器威力下心神动摇,泪流不止。而她,花千骨,这个命格不详的凡女,竟是一个无泪之人!”

她指着那盆在众人眼前瞬间死去的茶花,“她的血可以瞬间让盛开的花朵彻底死去!如今借着师长们信任之故,竟然掺杂到掌门的丹药之中,其用心之歹毒实在让人心惊。如此忘恩负义,残害师长,背叛师门之人,论罪当诛!”

摩严冷冷看着眼前的晏希音,他向来知道这个师妹命格不详,定是个祸害,没想到子画待她如此用心,竟然换来她如此的恩将仇报,“孽障!我早就知道你命格不详,子画却一视同仁,尽心尽力教导于你,却不想你这孽徒竟然孤恩负德,辜恩负义到了这个地步。你的血竟然可以使花朵瞬间枯萎,竟然用在掌门的身上。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探子,意图谋害掌门?”

晏希音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泛着冷光,眉眼之间带着寒意,“世尊仅凭霓漫天的一面之词,再加上弟子天生带来的命格,些许不同,就真得要判定弟子有罪吗?”

“大胆孽徒!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认罪?”摩严怒斥。

晏希音把背脊挺得笔直:“弟子没有做过的事,弟子为何要认?世尊自诩为长留最为公正严明之人,莫不是要把弟子屈打成招?这就是长留作为仙界最大门派的行为处事,这就是长留传承千年的立派之意,这就是世尊所谓的公正规矩吗?”

“还敢狡辩!你的血可以让花朵瞬间枯萎,可见含有剧毒;你一命格不详之凡女,却掺杂自身血肉在掌门丹药之中;无泪之人何其罕见,为何偏偏却碰上了持有催泪铃的莫小声,难道不是你们暗中勾结,里应外合?”

“世尊真是好本事,好一张利口!上下嘴皮子一碰,弟子与十一朔风拼尽全力护住长留弟子,竟然就成了与妖魔勾结”晏希音怒极反笑,“世尊怎不知天下命格不详之人,是他们愿意命格不详吗?这明明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枷锁,给他们带来了多深重的苦难。弟子在凡间时,出生就失去了母亲,每天都被村子里的人殴打欺辱,甚至他们还想将弟子和弟子的父亲活活烧死?弟子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情,弟子的父亲更是何其无辜。究竟凭什么,弟子要为区区一个不详的命格,经历一个这样的人生!”

摩严冷笑一声:“所以你就憎恨天下间所有人,就跟妖魔勾结,妄图加害掌门,谋夺神器,让妖神出世,摧毁整个天下,以报复天下人对你所作之事吗?”

“听闻智者见智,仁者见仁,小人则见小人,心胸狭隘者见的都是龌龊不堪。弟子本以为只是这只是传言罢了,今日在世尊身上,倒是长了见识”晏希音厉声反驳,毫不退让,“弟子父亲从小教导弟子要心存宽厚,待人以诚;弟子兄长对弟子至情至性,处处为弟子着想,让弟子切勿妄自菲薄;掌门师兄教授弟子修炼,音律,为人处世,在长白山为了救下诸弟子而被妖魔算计中毒,待弟子之恩德犹如山高海深。弟子虽不能做到父亲的宽厚,兄长的洒脱,掌门的心怀天下,却处处以他们的行事为自身规范,希望能达到他们以万一。世尊如今仅仅妄加揣测,便判定弟子为心思如此恶毒之人,侮辱的又岂止是弟子一人?”

“放肆!”

一道灵光忽然袭向晏希音,元气大伤且伤势未愈的晏希音立时便被甩出几丈之远,狼狈地摔倒在地上,口中吐出鲜血。

摩严哪里被如此顶撞过,而且顶撞他的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挥手就是一掌扇了过去,“果然是一个不敬师长,不尊教诲的孽障。你就是如此违逆于我,你身为长留弟子的礼数教养都到哪里去呢?我看霓漫天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能做下此等不忠不义之人。长留再也容你不得,我看要让你下那绝欲池,灌下那绝欲池水,再受那消魂钉,方能惩治你这等大奸大恶之徒!”

晏希音匍匐在地上,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却慢慢回道:“世尊真是爱给人喂下那三个池子里的水啊,想必世尊此举已经做得熟能生巧了吧,不知是在多少弟子身上试过?”

她说完话又咳嗽了一下,勉力支撑着就要倒下的身躯,一字一句道:“弟子的教养,乃是受掌门所传。世尊鄙夷弟子的礼仪教养,莫不是在质疑掌门?若是如此,究竟是谁不尊长留门规,忤逆师门?世尊说弟子时大奸大恶之徒,不知世尊可能拿出实证,证实弟子做了何等大奸大恶之事?若是不能,仅凭世尊空口白舌,定下弟子的罪名,就算把弟子喂下绝欲池水,受了那消魂钉,弟子纵使魂飞魄散,也要下到冥界地府,去冥君那里控诉世尊的颠倒黑白,詈夷为跖,混淆是非。弟子纵死,也要去向天地间的英灵哭一哭,这世间的正义,这六界的公理,这苍天的公道,究竟去了哪里?”

霓漫天冷笑连连,嗤之以鼻:“这世间的正义公道,哪里是你能做得了主的?你谋害掌门,罪证俱在,还敢狡辩?”

摩严冷声道:“其他罪证我暂且没有,但是你以自身血肉融入丹药之中,人证物证俱在,哪里容得了你在此放肆!”

“我看是你在这里放肆!”

衍道携着白子画,笙箫默忽然站在了大殿的正门前。

只见一道劲风闪过,本来坐在上首衣着整齐的摩严连同坐着的椅子,一同摔了下去。摩严头上的高冠掉落,身上的衣服也出现了数道划痕,脸上更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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