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尖叫起来,这真是今天最棒的消息了!奥利弗能尽情在球场上展示他的魁地奇技术了!他会成为这个时代最耀眼最棒的守门员的!我一直坚信这一点。
“再往前走一点就到你家啦。”奥利弗说。
“啊啊啊!我现在下来!”
“还有一段路呢!”
“没事儿没事儿,最重要的是不能让我爸爸看见——他对你实在是太严格了,我不知道他看见你会做出什么事来……”
“好吧好吧……”奥利弗把我放了下来,又突然扯住我,“等一下。”
“嗯?”
“再多待一会儿。”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拉住我的双手,“还有好久才能见面呢……”
“噢对!”我想起在魔法用品店买的一样东西,我掏了掏背包,把一个小盒子递给了奥利弗。
“双面镜!”奥利弗惊喜地说,他不断把玩着那面镜子。
“是的,”我晃了晃手上的另一个,“只要你想我了,只要翻开镜子,我就会感受到,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你真是……”奥利弗双手圈住了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吻我的鼻子,棕色的眼睛盯着我,“太棒了……我真的……”
“什么?”他的鼻子碰着我的鼻尖,有一点痒痒的。
他抿嘴笑着,没有说话,只看着我的眼睛,他眼底有灼灼亮光。
我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嘴唇,上面还留着出门时涂的樱桃味的润唇膏。
奥利弗突然欺身向前,我条件反射性往后仰,他圈在我背上的手把我紧紧揽住了。
我,滴,个,神,呐。
他甚至伸出舌头尝了尝我嘴唇上的润唇膏?舌尖触碰的刹那仿佛有一阵电流从脚底板顺着脊背冲上大脑皮层,给了我极大的精神刺激。
我张开了口,两个人很快搅和在了一起。
他身上异常好闻的气息也把我搅和得一阵眩晕,一切不受控制起来。
在夜色的庇护下,人就会变得大胆,我从他的腰际摸上了他的胸膛——我已经窥伺很久了,终于有机会体验一把。两个人是愈贴愈紧,奥利弗的手也不仅限于放在我的背后了——他直接撩开了我长衫的一角。
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感受到了凉意,但很快被奥利弗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
我,滴,个,娘,亲,诶。
好像列车行驶的轨道发生了偏移,但我内心感受到的不是害怕与担忧,而是兴奋与刺激。我没有躲开,奥利弗像是得到许可似的,游移到别的地方去。
他居然拨开了我的内衣!梅林!在这儿?刹车!刹车!
好在他只勾勒了一下底部的形状立刻松开了手。
“噢呼——”他触电似地弹开了,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脸涨得通红。“梅林!我刚刚是鬼迷心窍了!”
我大口喘息了一阵,让自己冷静下来,望了望前面街区若隐若现的灯光,我的天,我刚刚简直相当于在家门口干这样疯狂的事情!
奥利弗理了理我的头发,帮我把围巾系好,带着点愧疚说:“我很抱歉……这的确有点太早了……好了,快回家吧!”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看着他。
奥利弗摸了摸我的头,“我等你再长大一点儿。”
“什么?”我有些不敢相信,“再长大一点儿?老兄!我已经17岁了!”
6.24.1994
塞德里克·迪戈里,他死了。
他躺在迷宫边缘的草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但却永远醒不过来了。
摔在地上的哈利爬了起来,手里还抓着那个奖杯,他浑身脏兮兮的,身上还伤痕累累,他轻声对邓布利多说了什么。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黑压压的人群中迅速传播开来,其他人喊了起来——尖叫声响彻夜空——“他死了!”“他死了!”“塞德里克·迪戈里!死了!”
有女孩甚至小声啜泣起来。
“上帝啊……迪戈里!”安吉丽娜伏在了我的肩上,颤抖着,“他居然死了!”
我愣愣的,怎么回事?先是芙蓉遭遇袭击,后来又是高大强壮的克鲁姆被击昏,最后……居然有人死亡?
“他是一个很棒的找球手。”凯蒂沉重地说,“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可惜了。”
城堡里出现了一些流言蜚语,有人开始揣测塞德里克里的死和哈利相关,甚至有人认为哈利因为童年创伤而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和幻想症,面对奖杯的诱惑,他在精神错乱的影响下杀死了与之不相上下的对手塞德里克。
“疯了吧?”当我听见附近几个低年级学生在庭院里大肆议论这个谣言时,立刻反驳回去,“哈利有精神疾病?他杀死了塞德里克?简直就是空穴来风!喂——小崽子们,少看点丽塔·斯基特写的东西,多读点书吧?好吗?”
他们吃惊地看着我,其中一个女孩上下扫了我几眼,盯着我的胸章说:“一个格兰芬多?”
“哈?”我警示性地眯起了眼睛,假装往口袋里掏什么东西。
一个男孩扯了扯女孩的衣袖,有些害怕地说,“我们走吧?”几个人立刻离开了庭院。
“哼!”我把一封信抽出来,往猫头鹰塔楼走去。我要把信寄给奥利弗,太多事情要和他讲述了。
猫头鹰塔楼里已经有一个人站在那里了,他在认真挑选着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