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康,你怎么能对黄壮士说这样的话呢?”待得黄忠急匆匆地朝车边走去,李杰抓起那烧烤的兔肉在嘴里狠狠啃了一口,嘴里包着一边咀嚼一边含糊着声音随意地对着许褚道: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嘿嘿,主公!”许褚见李杰说的很随意,便也疵着牙细细地咬了口手中的烤兔肉,完全有点不似他的风格道:
“虽说这黄壮士,一身功夫可不可小觑啊,但许某替主公对他招揽,他要是答应了,可还是他的福分哩!”
“还有,主公,许某见你看黄忠时,似乎和看方达他们可不同哦!”许褚见黄忠正弯着腰在车里取酒,就将语速加快不少后道:
“不知是不是许某看错了,但总感觉主公对黄忠很有兴趣,故而许某才斗胆开口,还请主公见谅啊!”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李杰见许褚一口气说出他招来黄忠的意图,又随便想想后,发现自己确实有意无意地总想和这历史名人亲近,否则自己也不会接纳黄叙治病了,想到这里,李杰便轻叹一声道:
“只是你我所图之事可不在此处,再说了李某给你们的机缘又岂是是个人物都能随意给予的。”
“那主公的意思是?”许褚听李杰一表态,顿时面色赧然地道:
“那等他来了,许某和他说清楚便是!”
“不用了,只是你以后记住,有什么事要先和李某商量好再行事!”李杰不可置否地耸了耸肩膀,看了眼一手提着一只酒壶的黄忠后,又转过头对着许褚道:
“等他讲我体内的桎梏溶解后,李某就替他医治好他家孩儿的病,这也算还了他的人情。”
“还有,许褚,你可要记清楚了!”李杰有点不放心地再次对着面色不自然的许褚道:
“咱们五人一路行来,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所以李某还是会如以前说的,给你们一个天大机缘,至于抓得住抓不住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但这机缘当真不是是人是鬼都可以随便给予的,你可要记清楚啊!”
“遵命!”许褚将手中抓兔肉的棍子和着手稍微一拱,也算是完成了礼节,但他嘴里的话却诚意十足。
“哈哈,黄某说过了,你们喝的酒保证足够!”黄忠提着两只酒壶,远远的就在吆喝着:
“看,这两壶酒你们喝完了,黄某车里还有哩!”
“哈哈,这酒咱们就少喝点!”见黄忠又提着两壶酒,李杰便站起后,笑着对黄忠道:
“黄壮士,李某就就不和你客气了,你要想你家孩儿少受点折磨,那黄壮士你不若将喝酒的气力放到替李某解除桎梏的上面。这样,等李某回复修为,你家孩儿便能早一日康复啊!”
“哎呀,小友高风亮节,黄某就替犬子先谢了!”黄忠见李杰站了起来,又把话说的实诚,便将手中的酒壶朝着许褚抛过去一壶后道:
“那要不黄某已经恢复了,就先替小友再渡气一次?”
“黄壮士,你这样不停渡气可对你有影响?”李杰见黄忠说风就是雨的,也当即愣了下后,又试探着问道:
“要是有影响,你可别藏着掖着,你可要早点说出来哦!”
“放心,小友!”黄忠见许褚稳稳地接住了他丢过去的酒,便又将手中的另一壶酒放到地上后,对着面带担忧的李杰笑道:
“黄某这家传的功夫还真没有别的,就是一个恢复速度可比一般的要快不少哩,你那点桎梏,小友,你放心,等下消融桎梏时,黄某必定尽心尽力!”
“黄壮士如此之说,那李某再讲客套话那就是李某不懂事了!”李杰望着黄忠,见黄忠将她的玄龟破灭功说得如此神奇,就顺势讲授朝着先前渡气的地方一指道:
“要真这样,那还请黄壮士多多费心了!”
“不费心,不费心的!”黄忠顺着李杰的指头一看,便会意过来后,直接转过头就朝开始渡气的地方走去:
“小友,黄某这就替你渡气了!”
“有劳黄壮士了!”李杰此刻也慢慢地走到了先前黄忠给他渡气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后,便对着许褚道:
“仲康,这里事就先交给你了!”
“主公,你就放一个的心,如果刚才没有找到马蹄大黄,许某还没有能治疗好方达他们的良方啊!,那就更不用说那黄叙小兄弟了!“许褚一边低头撕扯着烤兔肉,间或还抓起黄忠送来酒葫芦灌上几口,一边随口答道:
“照顾着几个人,许某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好!仲康,你这么一说,李某就放心了!”见到许褚说没有问题,李杰也就放心了心,整个人便盘坐在先前渡气的草地上,又对着黄忠笑着道:
“仲康,加油!这才过多久,您就可以替李某看护病人了,哈哈!”
“来吧,黄壮士,还要劳烦你了!”李杰将转够头重新摆正,又将两腿一盘,真个人就如菩萨一般端坐在地上,那神情还甚为肃穆:
“你能渡入多少,你就尽管渡入,你有多少可以渡入的,你也尽量渡入,放心!李某对衣服还是心里有数的!”
“那小友,黄某这就来了!”见到李杰似乎有点等不及一般,黄忠便左右手一搓后,一左一右地伸向李杰的肚脐眼,旋即就将他的玄龟破灭功运气,将他体内已然恢复过来的真气,一缕缕地朝着李杰体内渡去。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在李杰的体内,从李杰头顶百会穴散发出的冷冽甚至让端坐在哪里的许褚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