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列车,终究还是跟上了放慢速度的霍格沃茨列车,随之同行的还有麦格教授,在麦格教授锐利的双眼扫视下,弗雷德和乔治装傻充楞的招式并没有太管用,
但这不是劳伦斯关心的事情,列车缓缓地提速,然后维持着熟悉的速度朝伦敦迈进,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斜斜的撒下,轻轻摇晃的列车发出规律的隆隆声,萦绕在他鼻尖的熏衣草香气让他昏昏欲睡,包厢内的说话声离他越来越遥远,他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劳伦斯睡得很沉,直到被阴魂不散的恶梦抓住为止厢中的熏衣草气味已经散去,列车已经停靠在九又四分之三月台,窗外的月台上传来笑声与说话声,劳伦斯揉了揉额头,
午安,劳伦斯。一个温和的嗓音说,劳伦斯看着车厢内唯一一个坐着的男人,他穿着破旧的长袍,浅褐色的头发掺杂着一些灰白,若非如此,他看起来应该要更年轻,
你是......莱姆斯.卢平教授。劳伦斯回忆了一下后说,
劳伦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理应要记得一切,但除了进入霍格沃茨前的记忆是那样的鲜明外,其余的记忆就像是蒙上一层灰,他要主动去回忆才能顺利想起,更有些记忆是无论他怎么回忆都没有办法想起任何东西,按照邓布利多的说法,那是他最快乐也最重要的记忆,
你的朋友们本来想叫醒你,莱姆斯说,劳伦斯皱了皱眉,他不太习惯朋友这个字眼,毕竟他现在对他们很陌生,但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的反应,莱姆斯注意到了这点,露出一丝微笑继续说,但我让他们先到月台去了,莫丽在那里等着他们。
莫丽很想过来,但是她要忙着照顾那么多孩子,亞瑟又在忙,没有办法抽空过来,莱姆斯解释,你应该还记得韦斯莱一家吧?
劳伦斯谨慎的点点头,他记得那是他室友们的家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不太想跟韦斯莱太太碰到面,
希望这样问你不会觉得唐突,莱姆斯说,这个暑假你打算住在哪里呢?
我想是破釜酒吧。劳伦斯回答,他试图回想自己去年是在哪里渡过暑假的,但他无法想起那段记忆,这让他很恼火,
本来这事让天狼星来会更好,可是他现在有其他的事要处理。莱姆斯说,劳伦斯挑了挑眉,
天狼星在伦敦的老宅,还有不少空房间。莱姆斯继续说,他说你有需要的话,可以去那边借住一个暑假。
劳伦斯低下头,就当莱姆斯打算说点甚么说服他的时候,劳伦斯突然问,
这是邓布利多的指示?
呃……莱姆斯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但他很快地回答,是的,但就算没有邓布利多的指示,天狼星也会欢迎你到他家去的。
没事,只是问问而已,劳伦斯说,那么,老宅在伦敦的哪里?
这是答应啰?莱姆斯露出笑容,
只要有能通往对角巷的火炉,我不介意住在哪。劳伦斯回答,然后他补了一句,反正我会付房租。
呃……莱姆斯愣了愣,显然他没想过房租这个问题,他苦笑,这……你还是自己去跟天狼星说吧。
包厢的门被打开,列车长敲了敲木质的隔间,示意他们该下车了,
看来我们该走了。莱姆斯抓起劳伦斯的行李,他们离开了包厢,
月台上剩下的人并不多,彼此间的距离也有些远,在响亮的鸣笛声中,列车缓缓地开始移动,这次没有双胞胎搞怪,每列车厢都安稳地跟着列车头离开月台,
劳伦斯默默地跟着莱姆斯走过了限制通过人数的检查站,他们离开了热闹的王十字火车站,走过几条街,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周围的建筑越来越老旧,他们来到了一处长满杂草的小广场,老旧、保养不当的建筑,有些门口更是堆满了垃圾,
莱姆斯带头走着,来到了两栋房子间,劳伦斯看见了门牌,那是十一号和十三号的门牌,
我们到了,莱姆斯说,他摸索着口袋,掏出一张羊皮纸字条,把它记下来。
可于伦敦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找到凤凰社的总部。
劳伦斯认出那是邓布利多的字迹,就在他看完纸条的最后一个字时,十一号和十三号的房子间,突兀地冒出一扇门,然后是墙壁和窗户,一栋房子就这样从那长了出来,
莱姆斯将纸条塞回口袋,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麻瓜正透过窗户偷看着他们,他抓住劳伦斯的肩膀,一同踏上了石阶,来到了一扇只有门环的大门前,门环是一只银色的蛇,
莱姆斯隐蔽的抽出魔杖,轻点了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大门,一连串像是铁链喀啦喀啦的声音响起,有点像是城堡的吊桥被放下来的声音,大门在嘎嘎声中打开了,
他们走进了这栋老宅,長長的門厅中只有一盏老式的瓦斯灯散发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莱姆斯拉上了门,来自麻瓜世界的声音完全消失,整间房子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在一样,
来吧,我们小声地走过这,莱姆斯压低了音量,天狼星应该在厨房……
走进厨房后,他们看到了天狼星,他穿着一件很正式的巫师袍,躺在一张躺椅上打盹,莱姆斯摇醒了他,
噢。天狼星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然后对着劳伦斯露出一个笑容,我还在想你会不会答应过来呢,劳伦斯。
住哪里都差不多。劳伦斯无所谓的说,所以房租要付多少?
房租?天狼星发出了像是犬吠的笑声,他看向莱姆斯,后者苦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