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就在姜戈边睡觉边读书的时候,巴基修斯也达到了大剑师巅峰,在卡布甲的建议和安排下,开始学习前人留下的典籍和经验记录。这一翻阅,巴基修斯发现这些记录竟然在他父亲留给他的戒指里也有不少,以前看了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现在再看竟然是前人留下的武学感悟。弥足珍贵啊!每一件都是万金难求的孤本。他也不藏私,拿出来和认字有些成绩的姜戈分享、学习,还特意工工整整地誊写一份交给卡布甲,可是卡布甲只是大概看了看内容就推还回巴基修斯,又顺手把他誊写的阁楼内有价值的典籍给了巴基修斯一份,还郑重交代他除非再收传人,否则不可再将这些典籍轻易示人。
巴基修斯郑重接下,恩情放在心里,对这事也不再提,潜心研究武技,又琢磨如何才能和魔法相结合。
我很想说句,冬去春来,可是蓝月下并无春秋之分,只有冷热之别。在三个魔法师的帮助下,这个寒冷的冻祭,没有饿死人,袭击城池的强盗和异族也都尽数死在了城外战场上。相信冻土化开之后,新的谷米种在上面会长得很好。
当最后一丝蓝月的辉光从天边收起,经过显得漫长却短暂的黑暗之后,金黄的太阳在另一边射出了金色的利剑。这让在黑暗中焦躁等待的人们无比兴奋,那是希望的火光,那是火热的充满生机的力量。经过仿佛无尽的漫长的寒冷的折磨,人们心里那份似乎即将被磨灭的期待必将被这希望之光再次引燃,激烈而澎湃。
天天坐在城墙上盼着能有小股强盗或者异族来袭能给他解解馋的巴基修斯自然也看见了那道辉光,蓝月的辉光收敛,太阳的金剑刺破黑幕,就如同突然一道利剑,刺破了桎梏他的枷锁。一股强大的能量,不同于魔法的力量,在他的血脉内奔涌流淌,生生不息。感觉到这股力量,巴基修斯激动无比,想要向天长啸,却激动得不知如何张嘴“这就是内炁么?”他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幸福来得太突然。深吸口气想平复激动的心情,却是更燃起了热血和战意,现在太需要来点敌人了,这满涨的感觉,这澎湃的力量,这激动的热血,需要发泄,哪怕一点点敌人就好,一击就好,他需要发泄,需要证实。
正想着,极目远眺,一队迅捷的人影借着黑暗,值此日月辉光青黄不接之际前来偷袭。“嘿嘿,困了有人送枕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道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今天就拿你们证实一番。”
巴基修斯强压下心脏兴奋的波动,对着身边城卫吩咐,有敌人偷袭,但是不要声张,让他集结人手,闷头打狗。吩咐完,悄悄跳下城去,一路潜行,打算半路截杀。
到得近前才看出来是一队和人很像的异族,大约四五十人。不得不说这一队人马很厉害,四五十人迅速行进却无声息,速度还很快,巴基修斯刚刚准备好他们就到了。没说的,自然挥舞灰杖,暴起截杀。
宗师实力果然是不同凡响,灰杖上包裹着旋转的无属性攻击法球,出手间内炁贯通灰杖包裹全身,一下子就斩杀了当先七八个异族。一击得手巴基修斯大喜过望,赶忙再使手段,法球里包裹内炁形成的锋芒飞针,炸到敌人身上,毫不留情地爆射开来,又是死伤一片。巴基修斯心里暗道:‘出手见效,这门路果然摸对了!’
等着城卫赶到,战斗已然结束,留给他们的工作也就剩下打扫打扫战场了。这一战巴基修斯虽然很过瘾,但是来袭的敌人一身不错的武器装备却都残破毁坏了,这让打扫战场的兄弟们很是郁闷,面对着明显不错的残破装备,扔了舍不得,不扔也没什么用,一时都皱眉犯难。
巴基修斯没再停留,发泄完了,看着皱眉的城卫们尴尬一笑,急忙飞身回去报喜。
听得巴基修斯掌握内炁,顺利晋升的喜讯,众人都是兴奋不已,卡布甲特赦庆祝三天,就在宗师府门前广场,开仓摆宴,城卫三班倒休,让全城百姓都来参加。
巴基修斯总算达到了内炁的境界,卡布里到现在为止算是圆满功成了。剩下的时间和多出来的精力就可以放在姜戈身上了。卡布里不经意间瞥向姜戈背影,姜戈突然背脊僵直额头上冷汗直冒。这一幕看得卡布甲嘴角一乐,心想:‘嘿嘿……这小家伙还挺警醒的嘛。’姜戈紧跟着心里又是一寒,腿都差点哆嗦,如同被洪水猛兽盯上,神色紧张狐疑地左右转头环顾也没发现什么异常,难不成是自己感觉错了?突然眼角看见一抹精光,一偏头,正瞧见眼含精光的小倩盯着自己,看她给卡布甲倒酒时是用左手,右手似乎行动有些别扭,贴身小衣下似乎有绷带的影子。应该是自己前些天打的,怪不得如同洪水猛兽一样盯着我。姜戈急忙忙尴尬一笑,躲了开去,悄悄溜走了,这里站着感觉凉飕飕的,不如去城门岗哨陪城卫兄弟们站岗、聊天。
这一幕怎么逃得过卡布甲的注意,微微一笑,对着小倩说:“小倩,春心萌动了?”最近卡布甲和卡布里忙于公事,虽然小倩时常在身边伺候、辅佐,却也没什么时间和她玩笑,看她撒娇似的剜了姜戈一眼,还以为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要是两个人有那么点意思,卡布甲和卡布里说不定还是挺高兴的,但是要是真发生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兄弟俩会不会生气就不好说了。毕竟如果野猪拱了自家种的小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