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里眉头微皱,他坐在旁边正好看见,小倩右手上的绷带,平素只是端茶倒水做些文案行政的小倩如何受伤的?遂问道:“小倩,手上的伤如何弄的?”
小倩神色一紧,俏脸紧跟着一红,小嘴一噘,娇哼一声,低声说:“是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弄的。”
“姜戈欺负你了?”卡布甲拉过小倩的手,这才看到。怪不得好几天这丫头都把手藏在身后,自己也是大意,竟然没有察觉。
“不是,不是,是小倩看他读书偷懒睡觉,口水都流了一身,就跟他开玩笑,谁想那粗手粗脚的家伙梦里打架,一醒了脑子迷迷糊糊的抬手就要伤人,所以才弄伤的。”
“这臭小子,看来还是缺练,他打你了?”卡布里一哼,眉头微皱,言语中带上了气。
“当然没有,姜戈见是我及时收手,却收不住身形,这才笨手笨脚的压过来,把小倩手腕弄伤的。”说到这,小倩俏脸又是一红,头埋的更低。
卡布甲一瞧,人姑娘家都不怪罪,自己还怪罪什么,再说又是玩笑误伤,就由着他们去玩闹。要是两人真成好事,那可就真是好事了,四员战将,不可多得啊!眼角瞧着小倩,端起酒杯,嘴角挂出一抹调戏的弧度,促狭地呵呵一笑。小倩一瞧心里敞亮,主子意思哪能不懂,顿时大羞,小脚一跺,气哼哼的转身走了,方向却是追向了姜戈离去的城门方向,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了几步一回头,看卡布甲装作喝酒可是眼角那股射来的精光暴露无余,还在看,小脸一红捂着脸,急跑两步,一拐弯消失不见了。
卡布里是看的莫名其妙,没明白小倩脸红什么?跑什么?心里念头一转,还以为是委屈生气手上疼痛呢。正说要如何再操练操练姜戈,给小倩出出气。卡布甲呵呵一笑,摆摆手示意他只管喝酒、吃饭,不要掺和到人家两人之间。卡布里眼睛一翻,不同意道:“自家闺女挨了打,受了伤,这做爹的怎么能不给拔创报仇?就算是不能报仇,出出气也是应该的吧?”
卡布甲也是眼睛一翻,瞪了卡布里一眼,道:“你懂个屁,你罚了姜戈,要是惹得小倩伤心生气,不怕她又往茶里给你倒酱油?衣服上抹辣椒?”
“怎么可能,我是给她出气,怎么……”卡布里本来是一副完全不信,你脑子秀逗了的表情,突然眼睛一瞪,睁的老大,不可置信道:“阿甲,你是说他们俩……啊?”
卡布甲呵呵一笑,摆手示意道:“喝酒、吃饭。”
“哎。诶?阿甲,你说他们俩到底是不是……”
“喝酒、吃饭。”
“哦。不是,我是说小倩跟姜戈,到底是……”
“喝酒、吃饭。”
“嗯。你说小倩啥时候能生下个娃娃给咱俩玩玩?他俩的娃娃我一定要认个干孙子。”
“噗……”卡布甲一口酒喷了出来,差点给呛着。刚才还打算收拾人家呢,这就想抱孙子了?这转变也忒快了吧?再说字还没一点呢,哪那么快有孩子?
再说姜戈和小倩,姜戈是受不了那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眼神,拿上壶酒,躲到了城门岗哨上,跟城卫的兄弟们聊天打屁站岗,躲得一时清闲。小倩字宴席离开,跑了过来,却是没近前,远远看着姜戈,脸上露出一抹难以言表的复杂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在远处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白眼一翻,往旁边小路一拐,不知去了哪里。
姜戈正喝着酒,跟旁边的兄弟吹着牛,聊着刚被巴基修斯灭掉的异族装备有多好,却又被巴基修斯阁下打得多碎,想着那些异族实力得有多高,突然又是一股寒意自背后扎来,脖颈一僵,费劲地转头看去,却是啥也没有。兀自揉揉脖子摇摇头,暗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阵接着一阵的凉风,邪了门了?’正想着,连打两个喷嚏。‘哦,怪不得呢,也许是练功时候着凉了,阳光还弱,天正冷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保暖的好,武艺再好钢筋铁骨也挡不住刺骨寒风和瘟疫。’
“兄弟们站岗要多穿衣服啊,现在天还上冻,可别以为自己身体好就穿的少,瞧,我今天就觉得一阵阵发冷,都打喷嚏了。”
“哎!姜戈大哥说的是。”
“嗯!听姜戈大哥的!”
“姜戈大哥,您再说说巴基修斯阁下他们怎么喝多了的事吧!”
“哎?你小子那么大声,不想活了?那是我喝多了才瞎说的,不是真的。”
……
宗师府,后宅客房里。
“风哥哥,咱是不是快到离开的时候了?”蓝月脸上红噗噗的,靠在窗前椅子上,显然刚才宴上又是没少喝,不过神志还是清醒的。
“巴基修斯,你说咱什么时候走?”蓝风斜躺在床上,一条腿还挂在床外懒得动唤,眼睛也不睁开转头问道。
巴基修斯坐在屋子中间圆桌边的凳子上,一手支着头,撑着桌子,一手不停地揉着额头眉心。“不急吧,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咱怎么也要帮他们解决粮食问题再走,不能白受恩惠。”
“对了,姜戈跟小倩是什么情况?”蓝风突然睁开眼,问道。
“我也看出来了,今天宴会上姜戈、小倩、卡布里、卡布甲他们神色飘忽,是不是姜戈惹祸了?”蓝月说。
“应该不是,要是姜戈惹祸了,卡布甲阁下还会笑吗?我看他们俩是想撮合姜戈和小倩吧?”巴基修斯说。
“唉……姜戈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