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龙是没有了法力吗?那还有什么用?”说道感兴趣的龙,子柒急忙问道。
“是,虽说这末法时代,金龙也失去了神力,但是毕竟体型硕大,气势惊人,石益龙凭借这金龙与那宰父坦大战十余次,双方是不分伯仲。可毕竟呀,这赤厘人铁盔铁甲,兵器锋利,又有火药大炮,炎夏兵士无法克其锋芒,炎夏军已越战越怯……”
说书先生惋惜的说道。
“这有金龙助阵也没用吗?”钟甄也担忧的问道。
“唉,这金龙在世又如何,生死兴亡啊,还得人来定,炎夏军士养尊处优已久,武器技术又已落后赤厘人,输赢早已天注定。石益龙不能抵挡宰父坦,只得且战且退,来到神京城外的敬亭山中,占住地利,企图拖住宰父坦。谁知这宰父坦设了一条金蝉脱壳的毒计,以一替身为诱饵,将石益龙引出了敬亭山……”
说书先生继续说道。
“呀……那岂不是危险……”众人担忧道。
“是呀,这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石益龙虽运筹帷幄,但毕竟求胜心切,被佯败的宰父坦引至敬亭峡谷中,还未回过神来,只听得轰隆隆~~~,四周炮声如雷,在那赤厘虎尊炮的一阵狂轰乱炸下,炎夏精锐损失殆尽,连那大金龙也被凶神恶煞的宰父坦一刀劈死……”
“啊!……”众人惋惜的叹道。
“那石益龙将军如何自处?”钟甄着急的问道。
“石益龙,心如死灰,抱定必死信念!他来至那宰父坦军前叫阵道‘无耻反贼,阴险小人,设此毒计,欺我特甚,若还有胆,来与爷爷单挑三百回合!’那宰父坦何时受过别人侮辱,气得七窍生烟,哇呀呀呀大叫一声‘小贼休狂’,便举刀飞劈而来。”
那说书先生比手画脚的解说着这一场旷世决战,茶馆中众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这两人皆是人中龙凤,是半斤八两、棋逢对手,白龙枪对板门刀,奔雷马对乌骓骠,你来一招蛟龙出海,我对一招大鹏展翅,你举刀横扫千军,我提枪直捣黄龙,两人斗的是难分难解,战场上飞沙走石、山崩地裂、昏天暗日、惊神泣鬼!两人就好似走马灯一般杀作一团,从敬亭山顶直战至赤水河滩,大战三天三夜未曾停歇,两人流出的鲜血直把那一片河水染得通红,其色至今未退……”
“那最终结果如何呢?”
“这石益龙虽然勇猛,凭借一口浩气与宰父坦杀了个旗鼓相当,可是毕竟耐力不比这焉之第一勇士,渐渐地便力不从心起来,人也愈加急躁,那宰父坦瞅准时机,故意卖了个破绽,佯装拖刀败逃,石益龙急于求胜,沿河猛追,谁曾想被那宰父坦引入深坑,马失前蹄,宰父坦一个回马刀,这英俊威武的石益龙顿时身首异处,血溅三尺,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唉,真是英雄末路啊……”钟甄几人听了如此悲壮的故事,忍不住惋惜感叹道。
“甚是、甚是,这石益龙将军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啊!……”这说书先生见众人感叹,也连忙沉声附和道。
“但也正是他的英勇就义,为炎夏皇室的迁都撤退赢取了宝贵的时间,炎夏宗室得以安然南遁,除了自杀殉国的烈宗皇帝,宰父坦攻下神京城并没有任何俘获,愤而大屠神京城,引得炎夏遗民更为激烈的抗争,好比如张君南“风雪抗天元,十战常熟府”……这当然又是另一出故事了!欲知这后事如何啊,且听下回分解!”
那说书先生利落的将手中竹尺一拍,结束了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