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赤厘北邙联军的先锋乃是赤厘国第一勇士宰父坦,此人身高九尺开外,生的是虎头豹眼,猿臂狼腰,面色紫赤如蟹盖!眉横一字是赤虬髯!再看他是头戴紫金狮子盔,一把朱缨迎风吹,身穿青铜紫战袍,足蹬五彩朝天靴!噔是一条威武好汉!”
这说书先生说得生动,底下众人自是听呆了。
“这宰父坦,力大无穷,气焰冲天,骑着名马乌骓骠,带着这赤厘先锋兵马十八万,扬言要踏平神京城,活抓这烈宗皇帝!诸位看官,你道是这宰父坦太过猖狂是吧?哎!还不瞒您说,他这是一点儿也不狂,这人是真有本事。咱不表别的,单表一表他那口大刀,哎哟我滴个天!”
“他大刀怎么了?你倒快说啊!”子柒见他尽在卖关子,忙着急的问道。
“这大刀,比人高!名唤三亭冷艳朔、合扇板门刀,刀头长三尺三寸三分,背厚一指,刃薄一丝,光闪闪明亮亮,寒气逼人,凶光夺目!刀上血槽满,杀人不计数!”
“着说了半天,他这到底打没打,打起来有多厉害啊!”子柒在一旁问道。
“小兄弟,别着急!这毛糙容易死,冷静万人敌!就说这宰父坦啊,还真是一名无敌猛将!他九战九捷,斩首八员虎将,连破炎夏十道关隘,为啥九战八死破十关呢?因为啊,这辽阳关守将望风走,犀牛关领事不战降!这宰父坦是越杀越勇,所向披靡,炎夏军队呢,人心惶惶,望风而逃!宰父坦哐当一声炮响,那是带领十万大军力压汜水关!……”
“依你这么说,这炎夏人中,就没一个敢战的了?”一旁的钟侃也忙惊讶的问道。
“那倒也不是!”那说书先生答道。
“此话怎么说?”钟侃继续发问。
“客官再听我表来。这大风卷地是百草低,唯有那红旗迎风吹!话说这炎夏军中也有一员虎将,此人身如宝塔,暴长钢髯,头上戴的犀牛盔,身上穿的皂罗袍,胯下乌骓马,手持枣阳锤!”
那说书先生继续绘声绘色的说道。
“我知道了,这个可是炎夏战神石益龙?”子柒抢着说道。
“非也非也!这乃是汜水关节度使武安国,人称铁锤将军,这武安国仗着自己也是一身好武艺,不听众将据城坚守的建议,非要亲自与这凶神恶煞般的宰父坦一决高低。”说书先生答道。
“那他们这一战,谁胜谁负呢?”子柒追着问道。
“小哥别急,听鄙人道来。这武安国,气力壮,咬着牙,发着狠,在宰父坦面前走了七个回合,结果只让这宰父坦一招‘平分秋色’,板门刀大开大合,由上往下一劈,咔~~擦!一下,斩断武安国的右臂。武安国惨叫一声,铛啷啷,就把那大铁锤扔了。那宰父坦可不是讲究什么不趁人危的正人君子,当即这大刀一挑,你猜怎么着?”
那说书先生又卖关子。
“怎么着?”众人听得入迷,纷纷关切的问道。
“这英雄一世的武安国啊,被他长刀挑下马来,一劈两半了!”那说书先生跌足说道。
“咦……”众人纷纷发出惋惜的惊叹声。
“然后怎么样了呢?”还是急性子的子柒最先反应过来。
“这然后啊,主将被杀,号称固若金汤的汜水关,自然也是不战而降咯。这宰父坦马踏汜水关,摆开擒龙阵,剑指神京城,神京城外已无险可守,朝野上下,人心惶惶,文武百官纷纷倒戈,这烈宗皇帝无奈啊,只得商议迁都。”说书先生叹息着回道。
“迁都?那就赶紧迁啊,再不走这宰父坦就要杀进来了。”子柒着急的说道。
“唉,你以为这迁都就和你搬家一样说走就能走啊,又要祭告宗庙,又要收拾细软,又要清点百官,又要安排妃嫔,又要计划路线,又要安抚百姓,哪知那是千头万绪,纷乱如麻……”
“既是这么麻烦,那怎么还来得及?”钟甄也忍不住替古人担忧道。
“正所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在这大厦将倾之际,炎夏方面有一威武儒将临危请命,愿为家国存亡而背水一战!”
“我知道了,这定是石益龙要出场了!”子柒兴奋的说道。
“真是!小哥真是聪明伶俐人机智,英雄豪杰出少年!”那说书先生一通夸赞把子柒说得飘飘然。
“快别表我了,你倒是说说这石益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将领啊!”子柒偏不领情,着急的问道。
“只见他,亮银冠珍珠嵌,雉鸡尾似彩线,龙鳞甲秋霜边,胭脂袍团花现,宝雕弓弯月弦,走兽壶插斜箭,奔雷马踏飞燕,白龙枪神鬼鞭,儒雅英俊fēng_liú将,闭月羞花芙蓉面!正是那炎夏战神石益龙!”
那说书先生滔滔不绝的赞道,引得钟甄等一片叫好声。
“这石益龙带领二十万炎夏精锐,奔赴汜水关,要与这不可一世的宰父坦决一死战。话说这石益龙和宰父坦各出法宝,是战得各有输赢……”
“什么法宝?”那说书先生正说着,被好奇的子柒一口打断。
“这宰父坦有赤厘国铸造的七七四十九门虎尊大炮,而那石益龙则带着一条十八米长炎夏皇室大金龙!”
“大金龙?!什么样的大金龙?”子柒和众人都觉不可思议。
“这大金龙哇!是角似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