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见刘纬台一招便死于赵云抢下,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调转马头,朝他路奔去。
然而,没跑多远,便又有一将拦住,此人黑面钢髯,豹头环眼,手持丈八蛇矛枪,正是张飞!
张飞大喝一声,便朝着公孙瓒杀来,公孙瓒惊惧不已,就在此时,旁边又闪过一人,乃是其裨将李移子。
“主公快走,吾在挡住!”李移子大声呼和,摇戟迎上张飞。
公孙瓒惊慌失措,又朝着另一个方向逃去,只听背后一声惨叫,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李移子被张飞杀了。
然而,这一次公孙瓒却是被赵迁挡住,只见赵迁金盔金甲大红战袍,手中墨色长枪,胯下火红战马,威风凛凛的看着他。
赵迁长枪一指,喝骂道:“公孙瓒杀害朝廷州牧,大逆不道,吾今奉天子明诏,前来讨逆。汝若是束手就擒,本将军或可免你一死!”
公孙瓒眼看已经被包围,自己逃脱不掉,反而哈哈大笑道:“汝不过小吏出身,安敢轻视我!”
说吧,公孙瓒麾兵赶来,赵迁亦是迎头赶上,长枪对长槊,两人战在一起。
几个回合之后,赵迁开始占据上风,本来公孙瓒的武力值就已经不如赵迁,再加上此时兵败,更是无心持久。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公孙瓒不敌赵迁,退到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看周围,自己的军士已经伤亡大半。
这些军士都是公孙瓒的本部人马,虽然没有白马义从那样精锐,但也是常年跟随公孙瓒攻打异族。
公孙瓒哈哈大笑,吼道:“儿郎们,死战,可惧否?”
“无惧!”公孙瓒的军士齐声答道。
“哈哈,吾公孙瓒能与众兄弟死在一起,也算是不枉一生,杀!”公孙瓒大声喊道。
赵迁看着公孙瓒率领仅剩的几千人马做着无谓的抵挡,不禁心中感慨。
不过,感慨归感慨,战争是战争,若是因为怜悯而放过敌人,那么到头来,吃亏的肯定是自己,受伤害的肯定是自己的军队。
比如当年的宋襄公,以仁义自居,不攻击正在渡河的楚军,也不攻击还未列好战队的楚军,结果反而被楚军大败,自己也受了重伤。
宋襄公的这种仁义,被后世太祖评价为“蠢猪似的仁义”,赵迁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
看着公孙瓒近似疯狂的反扑,赵迁微微一笑,暂退后军,张飞和赵云立即补上,分左右两路杀出。
“留个全尸。”赵迁淡淡的说道,也算是对这个三国大军阀的一点儿尊重了。
兵力占优、士气占优、武将占优,这场战斗结束的很快,公孙瓒以及那些誓死抵抗的人无一存活。
只不过公孙瓒是自杀而亡,赵迁看到公孙瓒尸体的时候,也是不禁一声长叹。
是非成败转头空,这就战争!
第二天,赵迁接到了另外两路兵马的捷报,两路人马正赶往蓟县。
首先,来到蓟县的便是许褚和呼厨泉,本来他们是来援助赵迁的,只是没想到,赵迁摧枯拉朽一般,将公孙瓒给解决了。
随后,张辽以及阎柔各自领兵,押解着一些降卒来见赵迁。
赵迁很是高兴,以天子的名义,封阎柔为平北将军,鲜于辅为建忠将军;齐周则封为大将军府功曹掾长史,刘和为侍中,赵迁决定将两人带回晋阳。
至此,幽州算是平复了,刺史公孙瓒被灭,州牧刘虞被害,赵迁于是让田丰领幽州牧之职,以节制阎柔、鲜于辅两人。
就在赵迁班师回晋阳之时,长安城中,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长安城,李傕的府邸之中,夜已深了,李傕之妻,却仍未安睡,倚在门外,眉头紧皱。
“夫人为何还不就寝?”旁边闪过一个小丫头问道。
这小丫头名叫云秋,是最近刚来李傕府的,乖巧伶俐,很是得傕妻的喜爱,命其侍奉左右。
“唉,将军去温侯府邸饮酒未归,吾怎么能安眠?”傕妻叹道。
云秋眼珠一转,说道:“近日,奴婢听得坊间有关于将军的一些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傕妻有些好奇,问道:“是何传言?速速讲来。”
云秋故作忸怩之状,吞吞吐吐的说道:“只是这传言的内容有些不堪,奴婢有些羞于开口。”
傕妻看着云秋的样子,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神情一顿,说道:“尽管说来,恕你无罪。”
云秋点点头,仍然有些娇羞的说道:“奴婢听说,将军之所以经常晚归,是因为他与温侯的几个姬妾有染。”
“什么!”傕妻大惊,“怪不得他经宿不归,竟然干出如此不知羞耻之事!若不是听你说起,竟然还被蒙在鼓里。”
云秋也显出担忧之色,说道:“若是此事让温侯知晓,将军必遭其害,夫人应该劝劝将军。”
傕妻轻叹一声,说道:“吾一妇人,如何劝得了将军?你有什么办法吗?”
云秋装作思索的样子,片刻之后,说道:“奴婢倒是有一方法,只不过,需要将军受些苦楚。”
“做出这等丑事,受些苦楚又能如何?快说!”傕妻催促道。
云秋从自己衣袋中掏出一个小包,凑到傕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起初,傕妻眉头紧皱,不过在听了云秋耳语的计策之后,慢慢舒展,最后竟然哈哈一笑。
当晚,李傕回府,傕妻对其说道:“将军,那吕布素来无义,倘若在酒食中下毒,悔之晚矣。”
李傕冷哼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