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看着煞气腾腾,却全身都是破绽的公孙范,不由得冷笑一声,催动胯下马,举起大刀,迎了上去。
公孙范眼看离得张辽近了,大声喝道:“无名之徒,看枪!”
张辽看着公孙范刺过来的长枪,眼睛连眨也没眨一下,身体稍微一斜,长枪便顺着张辽的身体,擦身而过。
公孙范没有想到张辽竟然能躲过去,便想顺势用力,用枪杆击打张辽的胸口。
只是张辽的速度,比公孙范更快,还没等其抬枪,张辽那把饮了无数敌人鲜血的大刀,便反向撩了上来。
公孙范甚至没有察觉,然后就被张辽的大刀砍翻,死于马下。
张辽根本就没有理会落马的公孙范,大刀一指,朗声道:“杀敌!”
随着张辽一声令下,许褚在左,呼厨泉在右,张辽为中军,大军分为三股杀向公孙越。
公孙越见自己的弟弟公孙范被张辽杀死,悲愤已极,大喝一声,率军迎了上去。
然而,公孙越率领的这些士卒,要么是之前败于范阳的败军,要么是前几天投降的刘虞旧部,战斗力可想而知。
辅一交锋,便被张辽的大军冲击的节节败退,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
公孙越大声喊喝,招呼着士卒杀敌,张辽不由得眉头一皱,只要除去公孙越,地势自然瓦解。
于是,张辽调转马头,冲着公孙越杀去。
公孙越突然一个激灵,感觉到了强烈的杀气,抬头一看,便发现了张辽,以及他那双索命的眼神。
刚才张辽一招便解决了自己的弟弟,公孙越气愤归气愤,但是还是清楚自己的斤两,肯定不是张辽的对手。
“快拦住他!”公孙越大声吼道。
听到命令之后,公孙越的亲兵,纷纷上前阻拦张辽,但是无人能挡!
公孙越看着张辽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由得急退,他这一退,大军也跟着动摇,许褚和呼厨泉也杀奔过来。
终于,张辽冲破了冲冲障碍,来到公孙越的身前,公孙越本能的举刀便砍。
然而,公孙越的刀法在张辽看来,简直就是班门弄斧,破绽百出,看上去威势不凡,实际上,没啥用处。
张辽等公孙越将那一套花架子刀法使完,冷哼一声,抬手就是一刀,公孙越连反应都没反应,半个脑袋便被切了下来。
“公孙越已死,降者不杀!”张辽大声喊道。
“公孙越已死,降者不杀!”张辽的军士也纷纷大喊。
渐渐地,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公孙越战死,本来战意就不高的军士,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器,原地投降。
许褚和呼厨泉也赶紧集合过来,呼厨泉不屑的看了眼,那些投降的军士,说道:“主将已死,这些人犹如待宰羔羊,为何不杀?”
张辽瞥了眼呼厨泉,冷哼一声,说道:“此皆吾大汉男儿,只是受孙氏蛊惑,岂能尽杀之!”
许褚点点头,说道:“文远之言甚是,不知接下来如何处置?”
张辽看了看那些降卒,约有万余人,便说道:“仲康及呼厨泉大王,可领本部人马,速去接应大将军,前后夹击公孙瓒,必可获胜。”
“那张将军你呢?”呼厨泉问道。
张辽道:“这些降卒不能放之不管,吾亲自留下,处理这些降卒的问题。”
呼厨泉眉头一皱,说道:“张将军,若是击败了公孙瓒,那可是天大的功劳,何必在意这些降卒?”
“不要再说了,吾自有主张。”张辽断然道。
许褚一抱拳,说道:“文远将军义气为重,吾定会与主公言明,想必主公一定会嘉奖将军。”
张辽微微一笑,说道:“那就有劳仲康将军了,事不宜迟,还是赶紧去支援大将军吧。”
许褚遂引本部人马,与呼厨泉的匈奴兵一起,往蓟县的方向进发。
此时的公孙瓒还不知道自己的两路兵马,已经分别被阎柔和张辽干掉,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蓟县城外的赵迁大军上。
公孙瓒几次想要出城与赵迁决战,都被手下从事刘纬台给阻止了。
这刘纬台原是一名卜卦的算师,得宠于公孙瓒,公孙瓒行事之前,必要卜卦,对其言语十分的听从。
“如今赵迁兵势甚大,主公只宜深沟高垒,坚壁勿出。不消一月,彼军粮尽,自然退走。到那时,主公乘势掩杀,可一战而破也。”刘纬台对公孙瓒说道。
公孙瓒听后,点点头,说道:“汝言之有理。”
城外的赵迁数次邀战,公孙瓒只是固守蓟县,避战不出,于是赵迁聚集众将计议。
张飞率先说道:“大哥,您让俺老张前去攻城,必能破之!”
赵云却摇摇头,说道:“公孙瓒负固守城,难以速拔。吾听闻公孙瓒屯粮于昌平,不如先攻昌平,出其不意也!”
赵迁听后大喜,说道:“子龙之计大妙,足以攻破公孙瓒!”
“主公且慢!”旁边的田丰出口说道。
赵迁微微一笑,问道:“田先生可还有什么妙计?”
田丰呵呵一笑,说道:“子龙将军之计虽妙,但大兵一起,公孙瓒必然出城追赶,不如设下奇兵,定能够胜之!”
赵迁眉头微蹙,稍待片刻之后,笑道:“田先生之意,吾已知之,蓟县城破,就在今夜!”
随即,赵迁下令军马起行。
另一边,公孙瓒立即便知道了赵迁大军开拔的消息,于是登高观望。
观看良久,公孙瓒脸色突然大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