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救驾之后,皇上审问贾权而得真情,陆有功有重大嫌疑,但还未牵涉楚王。便令太子柔铁高玉三人各自分头行事。

太子助司马开远处理军队变乱之事。

高玉奉旨,前去边关,帮助杨承业追查楚王勾结西辽之事。

柔铁和辛冰追拿陆有功。

单说高玉,奉旨之后,星夜兼程,持皇上手谕,一路关山飞渡,直奔边关。一路上果然通行无阻,这一日已到了边关。

到了帅府,验了对牌,道明来意。那旗牌官似是十分吃惊,随即言道:“杨元帅一早出去巡视前哨,尚未回府。”高玉不由大急。当下道:“既是如此,现下边关事务,杨元帅托于何人署理。”

那旗牌官笑道:“当然是副帅黄大人。”临行之时,陈宗启曾向他交待过边关之事,他知道这黄大人是边关副帅黄蛟。

现事态紧急,楚王勾结西辽之事,如不及时制止,江山危矣。当下说明皇上有手谕,要求速见黄蛟。

旗牌官听说有圣谕,哪敢怠慢,急报里面,不久说里面有请。

高玉踏进帅府白虎节堂。只见里面气象森严,杀气腾腾。一中年汉子,早已迎侯在门旁,正是边关副帅黄蛟。高玉打量此人,只见他五十来岁年纪,黄脸黑须,细长眼眉。身披金色战甲,外罩土黄色战袍。腰下带一支长剑。

黄蛟见高玉进来,不由满脸欢笑,道:“特使到来,本当杨元帅亲迎,不巧元帅巡边未回,只好由小将代劳,有失远迎。”

高玉道:“黄将军不用客气,此事万分危急,请并退左右速到内堂详谈。”

黄蛟道:“好,请。”

说完,示意手下人全部退出,和高玉二人进了内堂,当下高玉说明来意,黄蛟不由大惊,道:“楚王竟做下如此大事。西辽起事便在三日之后,这军中定有楚王之人,现在杨帅未回,我即令严查,更令军中不可有任何异动,违者军法从事,你看可好。”

高玉道:“如此甚好,此事极为机密,黄将军可要小心。”黄蛟道:“这个自然。你先在此少坐,我这便去各处吩咐下去。”高玉道:“将军速去。”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黄蛟果然回来,高玉道:“事已妥了么。”黄蛟道:“我已吩咐各营将校,自今日今时起,凡各处调兵换防,须持杨元帅将令,军中各处令牌也已全部换上备用应急的,当可万无一失。”

高玉尚未回答,黄蛟道:“贵使远来,先去安顿歇息,待会杨元帅回府,再通报与你,帅府大堂参见。”高玉道:“如此甚好。”

此时,刚过响午,当下便有小校领高玉穿过后堂,曲曲折折转过几个弄堂,来到一处所在。

只见面前是两道小门,那小校用力一抬,两门缓缓打开,似乎甚是厚重。两人进去后,那小校又将门掩上,两人又转过一道回廊,来到一个天井,过了天井,又进一道小门,里面才是客房。那小校给高玉倒上茶水,才退了出去。高玉赶路辛苦,连日来不曾好好歇息,此时倒在床上,很觉疲惫,眼皮沉重,不久便呼呼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过了,只觉得串口中好渴。便从床前的矮几上提起水壶来倒水,哪知刚拎起水壶,手一松,壶便倒翻在桌上,水洒了一桌子。原来手上竟被锁上了一道钢链。

当下便叫道:“有人吗?刚才那位军爷,再取点水来。”

喊了半日并无人答应,但从床上站起身来,忽觉得双脚似也十分酸软,刚一站起,便即坐倒,脚上也被上了脚瞭。

当下心中觉得似有什么不妥。当下勉力站起身子,来到门前,便欲打开门来看看,哪知那门竟十分之紧,用力也拉不开来。他不由用力拍打了几下,那门声音十分沉闷,竟是钢浇铁铸的一般。

柔铁暗叫不好,这才想起,刚才一时大意,竟没有防备茶水中有什么怪异,这也怪不得自已,想这边关重地,又是帅府,并非江湖杂地,谁会出手下药害人。环眼四顾,发现这屋子并无窗户,只有西南角上有一铁格栅可通气。便从那格栅中向外张望,哪知一看吓了一跳,只见格栅中望过去,是另一间同样的屋子,也是一床一几一门一窗格。屋中床上也卧着有一人,只是背对着这边看不清面孔。

高玉道:“唉,那边的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人似在睡中,听到这边喊声,翻身站起。扑过来道:“黄蛟你这狗贼,竟敢囚禁本帅。待本帅出去,禀明圣上,将你满门抄灭,碎为讥讽。”说着不住喘气。

高玉奇道:“本帅,你是哪个。”

那人道:“你是谁,哪个营寨的,连你家杨元帅也不认识么?也是黄蛟将你关在这里的么?”

高玉惊道:“杨元帅?你便是杨承业元帅?你不是出去巡边未来回么?怎地会在此间。”

杨承业道:“巡边?谁告诉你,我去巡边了。”

高玉似有所悟,喃喃自语道:“一定是黄蛟在骗人,一定是他。”

当下高玉和杨承业将两人事情都互作了交代。

原来,杨承业已被黄蛟暗中囚禁五日了,黄蛟作事极为机密,怕军心不稳,便推说杨帅巡边未回,只等时机一到,再行宣示,故此军中尚不知情。

杨承业道:“五日之前,京中忽然来了一人,黄蛟只说是他故友,后来黄蛟便说找我有事,说抓住一名西辽奸细,关在此间,已审得重要军情,将我骗至此处,暗下毒手,将我困住。这里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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