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君儿见状,愣然道:“我不是要你们没事不要过来吗?”
听她口气,可以猜出百里奇到来的消息是丫环所传送给她。
红衣丫环道:“小姐,天鹰回来了。”
绿君儿急忙追问:“他……他现在在哪里?”
“前厅!”
“我们快走!”
说着她就要夺门而出。
“小姐……”
“又有什么事?”
红衣丫环道:“小姐,黑护法也要奴婢通知他,不知……”
绿君儿截断地的话,道:“黑护法说不定己经赶去了,你们袂回去准备东西。”
话未说完,她已奔出门外,朝前厅方向奔去。
红衣丫环和绿衣丫环也不再逗留,瞄了龙奎一眼,已离开去准备那些东西了。
没了前后脚之差,已走进门。
“如何?”他问。
龙奎告诉他:“天鹰已回来。”
没了喜道:“我们快去逮人。”
龙奎摇头:“不行,要是现在去,马上就会露了底,他武功不说,座下五鹰就够让我们吃不消了。”
没了道:“说归说,我总得出去让他们瞧瞧,否则他们一样会起疑。”
龙奎道:“暂时还不会,你这身肥肉一定瞒不过天鹰,只有闪开方为上策。”
没了想了想,道:“我还是要去,不过是躲在暗处。”他轻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总该了解他们举止吧?”
龙奎点头:“也好,小心点,若他们未识破,我们得手机会相当大。”他又道:“我觉得那个病人对天鹰崖一定很重要,而且我也说过要用赤眼丹可以治愈,能骗就骗,省得其他麻烦。”
没了道:“就这么说定,我若太久没回来,就表示已出事,你就看着办好了。”
龙奎含笑,没了已离去,临走还交代卫兵,没他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去。
龙奎自有主张,将药箱重新整理,甚至雪神丹都伪制一颗,准备临时急用。
他在等待另一个时刻。
天鹰仍然坐在那张舒服豪华的椅上,精神已显疲惫,本就苍白的脸,现已更家泛白。
座下四鹰有两人受伤,伤的虽是水鹰和火鹰,另两人也是衣衫破碎,十分狼狈地坐在左右两侧。
他们静悄悄地在等待,不知在等什么。
绿君儿喜气洋洋的奔进来,未见到人,就叫出口:“天鹰……”
突然她看到众人脸容衣衫,那股喜气也被吞噬。
“这是怎么回事?天鹰,您受伤了?”她十分急切地叫着,直往天鹰奔去。天鹰沉重似地挥挥手,轻声而有点费力,道:“君儿……退下……不关你的事……”
“我不管!”君儿有如小孩耍起性子:“您伤得如何?”
“本座没事,你不用担心。”
“可是他们……”绿君儿指着四鹰,着急不已。
“他们虽受伤,也不碍事,你先下去,本座有事要解决。”
绿君儿再次瞧瞧天鹰,只觉得他只是脸色较苍白外,并无多大变化。
她颔首道:“我就去替您准备,弄好了就送过来好吗?”
“也好,你下去吧!”
天鹰催了好几次,看样子是真的不愿绿君儿留在当场。
绿君儿走了两步,突又想到什么,转头道:“我爷爷呢?”“他马上回来。”
“他是不是……”以下战死两字,绿君儿没说出来,神色已激动。
“君儿,别胡思乱想,他只是去办另一件事,马上就会赶回来。”
君儿无奈,只好失望地走向后院。
宫中气氛又为之一沉,像是下了几十天的梅雨,闷得叫人发慌。
终于,紫衣人,绿金福回来了。
一跨入宫门,众人的脸色那股寒霜方解冻。
他拱手:“恕属下归返过晚,让天鹰久候!”
天鹰冷道:“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绿金福道:“原本可拿下公孙府,但柳西风并未尽力,后来春神又赶来……”
他将事情说一遍。
天鹰冷森道:“可恶,柳西风竟然使诈!”
绿金福道:“只怪属下太过于信任他,以致于断羽而归。”
天鹰冷笑:“哪天我会让他尝尝苦头。”
“他倒在其次,该注意的是春神。”绿金福道:“她竟然猜出属下的武功,而且也会用。”
天鹰这一惊非同小可,惊愕得说不出活来,呛红了苍白的脸。
“她……她……”
“属下敢确定,她确实会此武功,因为她也在逼问属下为何会震天夺。”“难道会是她……她会是春神……”
天鹰沉缅于回忆之中,他所说的她,不知又是指何人?“她有多大年纪?”“听声音……依属下猜想,不会超过三十。”
“三十岁……”天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那么小,何况当时她也不会此种武功……这件事一定要查明。”
“属下会尽力去做!”
突然,绿君儿又兴冲冲地跑回来。
“天鹰……”她高兴地叫着,蓦见金福,声音已煞住,忐忑不安地叫着:“爷爷!”
绿金福含有责备口语:“什么事?那么莽撞?”
绿君儿低声道:“我忘了告诉天鹰,黑护法已将百里奇带回来了。”
“百里奇?”天鹰有点意外道:“人呢?”
“在后山。”
绿金福却问:“黑护法可在?”
“我……没看见……”
“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
天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