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沙地上,范教授和南燕脸如死灰的蹲在上面,而他们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沙子上的一排脚印!
我很奇怪,但看范教授和胖子等人脸色严肃,知道情况有点不对劲,所以就低头看了看,这一看啥也没看出来。
那就是普普通通的鞋印子而已,根本没有什么恐怖的啊。
我于是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这一次我算是看明白了这鞋印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夜风沙,我们昨天留下的鞋印早被掩盖,而今天,现场除了我们几人的鞋印外,这双鞋印似乎是多出来的一双鞋印,换句话来说,也就是我们中间似乎多了一个人!
想到这里我脸色就白了,再仔细一看,脸色又白了几分,因为这个鞋印只有朝我们露宿营队走进来的痕迹,根本没有离开的痕迹,这个多出来的人难道就在我们其中一辆车上?
我看了一眼教授,问:“车上多了人?”
范教授摇了摇头道:“在你起床之前我们已经检查过所有的车辆,根本没有多一个人,这鞋印似乎是突然冒出来的,而且……”
说到这里范教授顿了顿,随即道:“你只是看出了其中一点,还有一点你没看到。”
我纳闷问:“还有什么?”
范教授指了指沙地上的鞋印,然后摊开手掌比划了一下,这一比划我开始还有点懵,但随即就立即醒悟过来,冷汗蹭蹭蹭的就往下流。
草泥马的,这个鞋印竟然还没有成年人巴掌大,是一双童鞋的鞋印,可以猜测出鞋印的主人应该只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
天,塔克拉玛干沙漠中,一个四五岁孩童在我们露宿的营地留下了一排走进来但却没有离开的脚印……
这怎么可能,这里可是沙漠,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就连本地维吾尔族的人都不会进入沙漠,更别说还带着孩子,而探险家淘金客就更不可能带着孩子进入沙漠了,这完全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但却真真实实的发生在我眼前。
我当即就懵逼了!
低下头,我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鞋印,突然发现鞋印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那是鞋底印在沙子上的标记,模模糊糊,但是还能辨认出这是阿迪达斯的牌子。
我嘞个擦,一个穿着阿迪达斯童鞋的孩子独自一人来到了塔克拉玛干沙漠,然后走进了我们营地没有离开过,但是车上并没有找到多出来的人。
胖子在一旁皱眉喊:“别他妈瞎几把研究了,不就是一个小鬼吗,老子我专治各种妖魔鬼怪,打击各种不服。”
我怒道:“鬼你妹啊,你看见哪家的鬼还穿着阿迪达斯,咋的,在沙漠里炫富还是酷跑?”
胖子不服气,道:“那你说这他娘的鞋印是咋几把回事?”
我说万事先别下结论,看看再说。
说完我就起身沿着脚印的方向走去,发现这排脚印走得很直,根本没有停顿或者走其他方向的迹象,脚印一直延伸到了我的车旁停在了正驾驶车窗边的位置,这个地方脚印陷进去很深,看得出来童鞋的主人应该在这里站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那个时候我就在车窗里面椅子上睡觉,我与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之间只隔着一道车玻璃。
它就在车外面瞪着我!
我却在车里面睡觉!
很明显,这个东西就是冲着我来的,我脸色有点难看问:“脚印源头去看了吗?”
范教授摇摇头道:“看过了,但没有任何发现,脚印似乎是从天而降的。”
我心里有点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三叔录音笔中说人金的诅咒会带着我找到塔木陀,难道这个突然出现的童鞋就是人金的诅咒?
我开始有点对号入座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脚印是冲着我来的?
这时,范教授留在车里照顾秦武的那个男学生从车里探出头来喊:“教授,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秦武的情况恶化了。”
范教授招了招手示意听见了,随即看向我,推了推眼镜郑重的道:“陈三,沙漠多诡异事件,你的那个叔叔进了沙漠这么长时间我估计找不到了,你不如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我摇了摇头谢绝了范教授的好意道:“教授,秦武病情严重你还是立即送他回去治疗,我你就放心吧,车上带着大量装备资源,渴不死我也饿不死我,刚进来我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去,至少我也要找到他的……尸骨。”
尸骨这两个字我咬得很重,我不相信我爹真的会死了,就算抱着最坏的打算,我也不希望事情真的发生。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再多劝,走了!”
范教授没有多说客气话,转身就上了普拉多,发动车子飞快的离开沙漠,直到目光尽头看不到他们车屁股的时候,我才猛然回头一把抓住死胖子的衣领,喝道:“胖子,你他妈的说实话,什么人雇佣你进沙漠的,是不是我二叔?”
胖子这个人我太了解了,无利不起早,无金不贪,要说他真的敢一个人来沙漠,打死我都不愿意相信,而且还这么巧合的遇上我。
我之所以认识胖子就是早些年这家伙拿着金子请我二叔帮他联系过买主,他跟我二叔也算是老相识了,而我出发前也只把事情写成邮件发给我二叔一个人,所以我猜测胖子绝逼是我二叔雇佣进沙漠的。
胖子一听,瞪着眼睛道:“先声明啊,老子完全是看在你二叔出得起钱才会进来帮你的,要不然这狗日的沙漠中,就算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