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发痒,脸上也红了,微微低着头,小声道:
“嗯,然后呢?”
萧铎有力的大手抬起,落在了她的后腰,轻轻一个用力,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他俯首,声音低哑在她耳边道:“我想试试我的凶器。”
“你疯了。”她咬牙切齿。
这个时候难道想得不该是逃命,逃命,逃逃命吗?!竟然还想着试试凶器!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死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她该是佩服他呢还是鄙视他呢!
“我身受重伤,你不会武功,对方来人是三十二个,而且个个功夫不错,每一个都配有剑。这黑灯瞎火的,你说我们能逃得了吗?”
阿砚想想也是,怕是逃不掉的。
而且她也能听到,对方察觉了自己这里的异样后,已经悄无声息地向着这边包围过来。他们这个时候逃,怕是已经来不及了。
“如果你说得是真的,我们一旦行房,他们的剑便会乱舞,到时候他们一定疑神疑鬼,自然不敢上前。”萧铎耳语,一边说,一边还轻轻啃了下她的耳垂。
她的耳垂本是最最敏感之处,此时哪里经得起他这么咬,顿时她浑身一个激灵,两腿无力,就这么瘫软在他胸膛上了。
萧铎感觉到了她的异样,当下探过去,却已察觉满是湿润,当下哑声道:“你生了这样的体质,为何,是为我而生吗?”
阿砚羞愤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她为何生了这样的体质,为何这般经受不起挑逗?阿砚不懂,不过此时此刻她也别无选择了。
她只听到萧铎命令道:“握住剑,不可放开。”
当萧铎这么说的时候,外面的北狄人已经距离这山洞不过百米了。
阿砚一狠心,一咬牙,干脆地伸出手握住剑。
“速度要快!力道要足!”他这么指挥道。
阿砚此时已经是绝望又无奈,只好听他命令,加快速度,顿时只觉得手中长剑骤然变得越发长了,而且力度硬度仿佛更胜以前。
“快!”他低哑地这么命道。
阿砚叹了口气,看来舞剑还是要一个快字诀啊……要说起来她以前也是学过舞剑的,还是个剑中高手!
她果然加快了速度!
她速度一快起来,看样子萧铎几乎有些招架不住,渐渐地气息不稳起来。
她仰起脸来看他,却见明暗交错的篝火中,他眸中热烈渴望,薄唇微微张开。
而就在这山洞里如火如荼舞剑的时候,外面却陡然出现了惊呼声。
络腮胡子发现,自己手中的剑不再听自己使唤,竟然是狂动起来,他努力地握住,可是使劲了浑身力气,却是依然无法把控。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指挥着这把剑,让这把剑狂乱不堪。
而一旁的其他北狄人,也都出现了这种情况,大家的剑一个个都自己窜动震动起来,还有的落在了地上狂动不止。
黑暗中,远处山坳里的虎啸狼嚎之声不绝于耳,掺杂其中还有仿佛鬼魅一般幽远的喊叫。而他们手中的剑就这么不听指挥的乱动,在远处山洞口那堆篝火的映衬下,寒光凛冽,响声四起。
这一切都是那么的阴森恐怖,使得这群五尺男儿沙场硬汉一个个都背脊发凉。
其中一个颤抖着腿道:“将军,这,这是不是有鬼?”
络腮胡子深深皱着眉头,望着那把作祟的剑,却是冷笑一声:“什么鬼不鬼的,老子不信这个邪!”
说着就要扑过去抓那把剑。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山洞里的萧铎却是实在觉得不能尽兴,于是他竟然将阿砚一按,迫使她主动地趴下了。
也是合该如此,只这么一个平沙落雁式,便恰恰好剑对准了剑鞘,于是噗呲一声,狂舞的剑就这么顺利地进入了剑鞘之中。
剑进了剑鞘,并没有安分下来,反而越发逞凶,真得就成了一把凶器。
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变色,日月为之无光,乌云笼罩了整座山脉,狂风陡然卷起,山中群兽吼叫,万禽啼叫。
而络腮胡子意欲扑着捉住的那把剑,却是陡然间拔地而起,又在空中狂舞不止。这把剑一动,其他剑也跟着嘶鸣空空,乱舞不止,甚至临阵倒戈,刺向了络腮胡子等人,一时之间,在场的北狄军全都哀嚎连连,他们被自己的剑刺中了!
就算是没被刺中的,也都被吓到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这一片异象,半响后,终于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有鬼啊!”
一群五大三粗身经百战的汉子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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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军中出现了异象!”有个低等将军急蹿向三皇子的大帐,上前禀报这个消息。
不是他不够训练有素,也不是他不够淡定,实在是此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三皇子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忽而听到外面这声响,分外不悦:“怎么了?”
“天地变色,乌云罩顶,百兽群吼,万禽齐鸣,最重要的是,军中的剑,全都动了起来!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控制了!”
“这?”三皇子闻言,脸色剧变。
这怎么和当时在宫中见到的情景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这一次是萧铎自己把自己给葬送了,他才好不容易轮到这么个带兵的机会,带着三十万大军去迎敌北狄军。
这次战事他也是经过仔细筹划的,自信只要运兵得当,不说打败了北狄军,至少在父皇面前是有所交代的。
而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