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尘站在门里听了个大慨,意思是约翰斯的某个重要的基地昨夜被袭击了,损失惨重,请求约翰斯这边支援,看着约翰斯卧房禁闭的房门警卫们都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楚清尘听到警卫们犹豫着要来敲门汇报,忙握住玉狐狸,意念一动,一只小药瓶握在手中。
楚清尘拧开瓶盖,在约翰斯的鼻子下缭绕了两圈,然后轻手轻脚绕到床的另一边,侧身躺下,背对着约翰斯,可双耳朵却竖着听门外的动静。
约翰斯迷迷糊糊中听到门外的吵闹声,闭着眼睛抬手往身边摸去,一抓一个空,心中咯噔一下,一个念头闪进心头,这楚清尘这小妞又跑了。
他猛然坐起身,眼露寒光,这帮该死的哨兵要换了,连个大活人都看不住,到碗里的鸭子也让飞了。
眼角余光有个白色的影子,转头再看楚清尘一身白裙,合衣躺在床的另一边,身上依旧穿着昨天的那袭长裙。
约翰斯的嘴角露出邪魅的一笑,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学乖了,没有趁他醉的不省人事逃跑。
醉的不省人事,一词刚一闪进脑海,约翰斯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有捕捉不到具体是什么东西。
他什么时候酒量变得这么浅了,他记得没有喝几杯酒呀,可是努力回忆好像醉酒后的记忆一无所获,也就是说他酒后断片了。
这个断片也太神奇了,连晚上做的什么梦都没有记忆。
这时候门外雇佣军的争执声引起了约翰斯的注意,他无暇在思考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断片,只要楚清尘不再逃跑,一切都好说。
楚清尘侧耳细听约翰斯的动静,约翰斯醒了后在床上犹豫了会,不知道约翰斯在想什么。
管他想什么,只要约翰斯不来骚扰她就行。
直到约翰斯开门离开这间卧寝,楚清尘紧崩的弦才稍稍放松些。
她本想着继续装睡,可是实在装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楚清尘的耳力好,从脚步声就能听出来是女人的脚步。约翰斯刚出营房,这些女人就来了。楚清尘不禁冷哼一声,约翰斯是要把她软禁在个破地方。
想把她软禁在此,还得看约翰斯有没有这个能耐。就凭她手中的玉狐狸,随随便便掏出一把药也能把这破营地里的雇佣军给迷晕了,楚清尘心中这样想着,嘴角露出邪恶的笑来。
重生后的楚清尘不再是从前任人宰割的小白花,现在的她是有仇必报的小女人,她不认为现在的自己是个善类。
听到脚步走到门口时,楚清尘忙坐在床边,故意把身上的衣服弄乱,像是刚刚胡乱穿在身样子。
在这些女人面前,她可不能装成贞洁烈女,那样的话无形中会树立一群敌人。
重生后,楚清尘明白了许多道理,那些该做,那些不该做也明理许多。
楚清尘慢条斯理的整理乱七八糟的衣服,就听到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进来的是伊芙娜。
见进来的是伊芙娜,楚清尘的心稍稍放松了下。
“伊芙娜有事?”楚清尘慵懒的靠在床边,随意的整理着衣裙。
伊芙娜见楚清尘问?,忙连走几步上前,“姐姐昨晚上。。。”伊芙娜话没有说话,小脸先红了红,话语也停顿下来。
楚清尘见伊芙娜的状态就知道她想知道的是什么事,也许不止是伊芙娜想知道她昨晚和约翰斯发生了什么吧,可能这营地里的所有人都想知道昨晚她和约翰斯发生了什么吧。
楚清尘故作不知,疑惑的看着伊芙娜,“伊芙娜怎么了,你想说什么?”
“姐。。。姐姐,她们。。。她们从昨天到今天都在议论姐姐和将军呢。”伊芙娜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把想问的话说出了口。
楚清尘眉毛轻挑:“噢,他们都在议论我和将军什么?”
“她们。。。她们说将军这么喜欢姐姐,昨晚一定很疼爱姐姐吧,还说将军的身体这么好,一晚上应该要好几次吧。”伊芙娜说完这些话,一脸的红色遮都遮不住羡慕。
“你觉得呢?”楚清尘并不回答伊芙娜的问题,而是反问伊芙娜。
伊芙娜思忖了会,“将军这么喜欢姐姐,一定很疼爱姐姐吧。”
伊芙娜没有什么心机,加上楚清尘在伊芙娜心中的位置超高,所以一点都不怀疑楚清尘和她说话的意图。
“这是你的想法,因为咱们俩关系好,其他的人可能并不是这样想吧,说不准有人恨不得我立即死掉呢。”楚清尘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伊芙娜。
伊芙娜的目光在楚清尘犀利的目光下躲闪着,始终没有躲过楚清尘的目光。
“我。。。我没有想姐姐死,其他姐妹也没有想姐姐死,那是金妮这样想的,姐姐要提防下金妮。”在楚清尘犀利的目光下,没有心机的伊芙娜结结巴巴把营地里的几个女人的心思抖露出来,说完这些又小心的向门外看看。
“噢,金??妮。”楚清尘思索着,慢吞吞的念出金妮的名字,脑海里浮现出宴会上用恶毒的眼神看她的神情。
“嗯呢,姐姐没有来时,金妮姐姐在将军面前最吃的开,金妮姐姐也最敢说话,每次在将军面前说错了话,将军也不怪罪金妮姐姐。”尴尬一旦打破,伊芙娜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楚清尘审视的看着伊芙娜,“噢,可我觉得金妮没有伊芙娜漂亮,男人应该都喜欢漂亮的女人,何况金妮年龄比你大,她跟将军的时间肯定比你时间长,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