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武夫们听约翰斯的一番话,算是看明白了,他们将军那是犯贱自愿认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故意在他们这些单身狗面前炫耀,一旦醒悟过来,多数人鄙夷的不在看台上的俩人,也不关注台上的俩人,人生苦短,他们要及时行乐,然后继续投入到他们的喝酒大战中,大厅里瞬时吆五喝六声四起。
楚清尘心里也暗暗舒了口气,原来约翰斯是在故弄玄虚作弄人,真欠扁。
秦慕白一直都在提醒楚清尘,说约翰斯就是只狡猾的狐狸,和他打交道,要小心提防约翰斯会处处挖坑,果真名不虚传,喝个酒也能耍出个花招来。
几杯酒下肚,约翰斯的眼神开始模糊,可是拉着楚清尘的手始终没有放松。
看着约翰斯迷离的眼神,楚清尘知道mí_yào的药性开始发作了,这人即使迷糊成这样了,也没有放下他狡猾的本性。
被掳进贡嘎拉山的营地,楚清尘就没有一刻放松过警惕,她也没有天真的以为能轻松的逃离这山坳。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着约翰斯,把约翰斯的神智搞迷糊了,迷惑的约翰斯不可怕,清醒的约翰斯才最可怕。
约翰斯的神智迷糊,那么她的威胁就小了,那些雇佣军更不敢随便动她的,因为她是约翰斯费劲心思弄回来的女人,她是约翰斯心仪的女人。
想要逃跑可没有这么容易,虽然那些雇佣军不敢动她,她可不认为那些雇佣军就放松了对她的监视,逃跑还要慢慢计划,首先楚清尘对营地里的岗哨换班制度一无所知,其次每班几人,有多少明哨,多少暗哨,楚清尘更不清楚。
这次与上次不一样,上次是约翰斯的生命危在旦夕,整个营地因为约翰斯的重伤乱作一团,这些雇佣军都怕约翰斯因伤而死,当时可以说是群龙无首,因此守备方面也松懈许多,这才让楚清尘和约翰斯他们有机可乘。
否则以贡嘎拉山的易守难攻的复杂地形,想要进来都难,更何况还要营救人呢。
自从秦慕白的特战队员们夜袭了贡嘎拉山基地后,约翰斯加强了整个基地的防御和作战部署。
楚清尘白天跟着约翰斯他们进到基地时,楚清尘留意了一下,许多地方上次没有看到岗哨,这次增加了岗哨,明里暗里楚清尘还发现了许多暗哨,可见约翰斯的心思缜密。
她知道约翰斯这是用她和陈嘉学做诱饵钓秦慕白这条大鱼。
约翰斯掳来楚清尘和陈嘉学,一个是秦慕白的女朋友,一个是海华医疗站的院长,约翰斯料定秦慕白一定会出兵营救,约翰斯在各个险要之处大大的增加兵力。
从今晚参加宴会的各部将领看,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来参加宴会,他们都是带着兵力来的,这些雇佣军都是来增援贡嘎拉山基地的,还美名其曰说是为迎接楚清尘的到来而设的宴会。
楚清尘可没有自恋的以为约翰斯真的是爱她至深,专门为她设宴,她更相信把她当做诱饵还差不多。
楚清尘看着已经醉倒的约翰斯,几次想把手从约翰斯的手中拔出来,可是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约翰斯的手如铁钳般牢牢握住楚清尘手腕,楚清尘真想从玉狐狸那里摸出一把手术刀,肢解了约翰斯的这只手。
这时候,就见一个军官挥了下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几个名雇佣军。
只见这几人走到约翰斯和楚清尘的身边,也不多话,其中一大汉抗起约翰斯就朝外走。
即使约翰斯迷糊到这种程度,也是时刻拉住楚清晨的手不放,她真想狠狠的掐约翰斯的手臂一把,让他放手,当着这几名雇佣军的面她还是收敛了她的想法。
楚清尘跟在约翰斯和几名雇佣兵的身后朝门外走去,她不知道这些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去。
不管去什么地方,看着阵势她今晚是要和约翰斯呆在一起了。
几名雇佣军把约翰斯和楚清尘送进一间约翰斯这条死狗放在这间屋子最醒目的大床上。
几名雇佣军把约翰斯放下就离开了房间,楚清尘走到门边,悄悄的瞅了下外面,看见门外两名雇佣军在站岗,看来今夜想从这房门逃出去是难上加难。
这间营房她来过,上次给约翰斯治伤就是在这间营房。
看来这里就是约翰斯的寝室了,这个变态给自己弄张这么大的床,一间屋子一半的位置都是床。
转而一想,约翰斯这个种马在这营地里搞这么多的小妾进来,这张巨无霸的大床也就不奇怪了。
不知这张巨无霸大床上,约翰斯最多一次临幸过几位小妾,楚清尘心中不禁邪恶的丫丫约翰斯。
看着约翰斯像死猪一般横在大床上,楚清尘紧绷的神经少许放松了点。
放松下了的身体,楚清尘觉得异常的疲惫,这一天动荡,暴利,高烧脑的经历,抵的过她两世的经历了。
楚清尘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下,转而又不放心的爬到约翰斯身边,伸手搭上约翰斯手腕上的脉搏,诊了会脉,约翰斯的脉象沉稳,这个架势最少睡到明天响午,今夜有约翰斯躺在身边,她是安全的了。
虽然身体很疲劳,可是大脑却在高速运转着,身在虎穴,怎么安心睡下。
今夜是安全了,可以约翰斯老狐狸的性格,明天醒来一定会怀疑今晚喝酒的事。
一片迷幻药药效十二小时候药力就没有了,一旦约翰斯清醒,她又将面对这头狼。
唉,楚清尘活了两世也没有遇到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