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防盗来自于基友hayes的【耽美】文《魔王他以为自己是个攻》,不喜勿看勿喷,正文最迟十一点左右更新。
魔盒酒吧,晚上十点半,染了银发的驻唱女歌手在台上唱着一首旋律诡异的歌,长长的刘海垂下来,就像被风撩起一半的窗帘。说话声盖过了大半歌词,只一句“fu/ck y”和一句悠长的呻/吟无比清晰,暧昧和情/色意味顺着歌词爬进青年男女们的心里。
调酒师长了张幼/齿的脸,虽说染了黄毛,却还是给人一种中规中矩和“快来欺负我吧”的感觉,让好这口的男女们心痒难耐。
“老样子,一杯橙色日出。”呻/吟声刚落,慵懒的男声响起,声音的主人随即没骨头似的靠着吧台,支着手臂撑着脑袋,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切。
调酒师貌似跟他挺熟,边熟练地调酒边吐槽:“人家来酒吧要么喝酒要么liè_yàn,你原大少来酒吧是打瞌睡的,真是醉了。”
被称作原大少的原深又打了个哈切,显然很困:“我也是来喝酒的嘛,喝完我就走。”
橙色日出这种酒,酒吧的酒水单上是没有的,是调酒师自创的鸡尾酒,调酒师很快调完,最后切了一小瓣柠檬,切开一个口子,卡在杯口,装饰完才递给男人,“喏,你的橙色日出。”
原深接过酒,凑到唇边闭目深深地嗅了一口,橙色日出独特的酒精味道令他迷醉。
“我是魔盒两年的老会员了,酒水单上的酒从头点到尾,怎么从来没看到什么橙色日出?小黄毛,你不会藏私吧?”一直坐在吧台边喝闷酒的光头男呛声,他穿着黑色背心,臂膀上纹了不知道什么种类的爬虫,调酒师的大腿都没有他的手臂粗。
“小黄毛”因为外表的原因,什么样的极品客人都见过,没有因为对方的大嗓门就犯怂,偷偷地小小地翻了个白眼,微笑道:“不好意思,我们只提供课单上的酒水,不接受额外点单,这是我们酒吧的规矩,我一个小小的调酒师不敢违背。”当然私下给原深调橙色日出算是违规操作,不过每次原深都会付两倍于同类鸡尾酒的价格,老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光头男“哐——”的一拳砸在吧台上,像条热极了的狗,呼哧呼哧的,喷出的气息满是灼热的酒臭,他揪住“小黄毛”的衣领,一股酒臭差点没把“小黄毛”熏晕过去,“小黄毛”脸上那一瞬间的厌恶彻底激怒了光头男,“刚才那个小白脸才点了你们酒水单上没有的橙色日出,你当老子聋,还是当老子瞎啊!你这样的杂毛也敢骑到我头上,老子告诉你,你这种连女人都不如的弱鸡,老子一只手就能掐断你的脖子!”
“小黄毛”争辩道:“我们老板……唔……”他被打懵了,只感觉脑袋钝钝地痛,想呕吐,鼻子里流出温热的液体。
“小杂毛还想拿你们老板来压我,我呸,就是你们老板本人在这儿,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光头男大声嚷嚷着,他见血更暴虐,还想冲着“小黄毛”的太阳穴砸下第二拳,被一只白皙的手轻松截住。
光头男红着眼睛转向手的主人,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毫不客气地问:“你是什么东西?”
原深左手包裹着男人的拳头,右手端着酒杯,杯里还有小半杯酒,他晃了晃酒杯,露齿一笑:“首先替我的祖宗十八代感谢你问候了他们,其次,我是即将揍你的人。”
话音刚落,他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酒杯掼到光头男的光头上,玻璃碎裂的清脆声让周围的人都噤声了,默不作声地围观着他们。
光头男的脑袋像个烂西瓜,流下了鲜红的汁液,他完全没想到对面斯文的公子哥会做出这种事,以至于有点懵逼,抬手摸到了血才回过神,随即爆发出一声惊雷般的怒吼:“我cao/你妈!!!”
原深打架少遇敌手,当然不把这个大块头放在眼里,扬手就是一耳光,趁对方气得晕头转向的空档,抓着对方的肩,一膝盖顶得光头男的胃差点从嘴里跳出来,“你的嘴再这么不干不净,我就替你撕了它。”
这一系列动作漂亮得让人喝彩!周围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唯恐天下不乱地吹起了口哨!
光头男吐出一口血,目眦欲裂地扑向了原深,他块头大,力气也算大,但原深的力气比他还大,身法比他灵活几倍,这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原深单方面的殴打。原深打得光头男还不了手才收手,旁边还有好事者让他继续,原深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再围观收钱了啊”,等围观的人该干嘛干嘛去了,原深叫了保镖来把光头男赶出去,自己一闪身进了楼上的办公室。
还没五分钟,他又下来了,招小狗似的冲着“小黄毛”招手,“小黄毛”对他随意的态度不太满意,怏怏不乐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到他跟前,语气很冲道:“干嘛?”
原深呼噜了一把他那小黄毛,道:“殷小狗,我跟你们老板打了个招呼,今天的事情责任在我,砸坏了几个杯子两张凳子,赔偿算我的,如果那个倒霉蛋来要医药费,也算我的,你只要好好保护自己,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立刻找你们老板,他帮你摆平。”
“小黄毛”殷晓荀不满地嘀咕:“你才叫小狗。”
原深打了场架,心情不错,哼着歌打算回家睡觉,哼了两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哼“fu/ck y”,“草,神曲真特么洗脑。”犹豫了两秒,又觉得这首歌实在带感,呻/吟着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