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胤祥用自己全部的生命抱紧清月,不肯再放手,一心只等地老天荒,山崩地裂,沧海桑田!
“够了吗?知道我有多痛了吗?可我不能,我不能毁了你!我愿让心凋零,也不能毁了你。快了,就快到时候了,谜底就要揭晓了。我只希望,到时,你不要受到伤害,这辈子有你的疼惜,我知足了,即使你只从我身边走过。”
“你要相信我,我会把费色曜的事处理好的。”胤祥坚定的说。
“如果单单是他,你觉得我会屈服吗?”
胤祥额头青筋暴跳的问:“是谁?他背后是谁?”
“你不能动他,更不能动他后面的人,因为他们给我喂了毒药,没有定期的解药,我会死的,你不希望我死吧?”清月内心在说:对不起,我连你都骗!
胤祥拔出剑,用力向周围的树砍去,宝剑的吭吭声,每一声都砍在了清月的心上。
清月环住了胤祥的腰,轻轻道:“无用的,不要再伤自己,你每痛一分,我就痛十分。”
“今天我强带你出来,会不会对你有影响?”胤祥面部接近悲怆。
“我有解决的办法,这个你不用担心。你要多小心,也让四爷多小心。”清月临了加上了胤禛,她知道除了自己外,胤祥还最在乎那个人!
“我会帮你拿到解药的。”
“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逃避吗?因为我们彼此更爱对方一分,对彼此好一分,到离别时就会更痛一分,怨恨也就更深一分。所以忘却吧!”
“忘却,怎么能忘,你教教我?”
青山白水间,两人拥抱,依稀只觉时光无情。
清月被十三带出了太子府,胤禩只有气的份,他没有十三那样的洒脱,十三能放得开的,他不能放得开。他走到今日,比别人付出了太多太多,由此他的生命里也背负了太多太多东西,这些都是他不能割舍的,比如母亲,比如她,比如九弟十弟……胤禩能感受到,清月离他越来越远了,如果以前清月在他和十三间不知如何抉择的话,他能想象得到:从十三带清月出太子府那一刻,清月的心已向十三倾斜!自己辗转难眠又如何,他决不允许清月离开他,就像他决不允许皇权旁落一样。他可是胤禩,他能忍旁人不能忍,受旁人不能受的苦,只为能达到目的,他会得到的!就如他写得最多的四个字:天道酬勤!
“八哥,又在练字?”
“呵呵,闲来无事而已。”胤禩恢复了温润如玉的笑容,边说边把笔随意的放下,老九老十进书房不用通报的规矩是他定的,可此刻,他对此十分的恼怒和懊悔,不该因一时的拉拢小伎俩,而让别人在不经意间勘透了自己的内心。
“天道酬勤,看来八哥虽卧病在家,心志却没减。”胤禟道。
“九弟说笑了,我是写给旺儿的,他渐渐长大了,可我好像宠他过了。”胤禩的神色把一件没有的事,表达的真真的,让人不得不信。
“是,我看太子的毛病,就是皇阿玛宠出来的,八哥的旺儿可不能有。”允礻我大大咧咧的说。
“老十!”胤禩面带愠色。
“八哥,用不着大惊小怪的,这是你府上,十弟和我是有分寸的,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还是知道的。”
“说习惯了,总是不好的。”
“您也太小心了,我倒觉得老十说的是实话而已。”
噗~,胤禩用一笑打断了这个不好笑的话题:“你们呀~!好了,不说这个,你们来有什么事吗?”
“太子已入彀中。”胤禟笑道。
“他开了什么价?”胤禩还是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
“知县五万,同知八万,知州十万,知府十六万,除了皇阿玛遴选的四品以上官员外,他都明码标价了。”胤禟似笑非笑的通报给两人。
“太子看来是被四哥他们逼急了,他也是天资聪颖的人,不然不会想出这么笨的一个办法。”胤禩叹道。
“**自相残杀,关我们屁事。”胤饿插道。
“证据已经在我手,我们找个人替我们狠狠的奏他一本,但我想,这次上奏的人不要是我们的人,可以利用一下清流里面的言官。”胤禟道。
“为什么皇阿玛会复立太子?”胤禩反问。
“皇阿玛还是很爱太子的。”胤禟目光里透出愤恨。
“所以,这次我们要一击制胜,不能再犯错了。时机,我们要等时机。”胤禩淡然的说,其实他已和清月布下了一张网,只等太子撞上。至于这张网怎么布的,只有他和清月知道,其他人都不配知道。
胤礻我愉快的押了一口大红袍,而胤禟则用探究的神色打探着胤禩。每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常年累积下来后,形成的就是习惯,再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习惯这种东西,而习惯往往是暴露自己真面目的唯一死穴。胤禩笑着把话题转到了珍玩古籍上,胤饿虽有些无趣,也耐着性子和他们品头论足起来。
“八爷,十四爷来了。”伺候的小厮禀报道。
“快请!”胤禩笑意依旧,看不出是喜还是不喜。
“八哥,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