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真谛不是满足你一切,而是让人内心平静”胤礽喃喃的说着。过了一会儿,问:“谁说的?老八?还是十三?还是老四?”
“十三爷。”清月说完,不再讲话,只看着远处的天角。
“你心里有他,为什么还要拒绝。”
“我们不说这些,您自己的事还烦不过来的,知道我的,您不累吗?我被您打的很痛,如果您好多了,我可不可以去休息?”
胤礽充满歉意的看了清月脖子上的勒痕,额头上的包,脸上的五指印,亲自把清月扶起来,清月被压住的双腿立刻传来阵阵针刺般的痛,全身似乎要散了架。
“来人,含冰,你扶清月回去,还有,你照顾清月,直到她伤好了,你再回书房伺候。”胤礽吩咐着。
清月和含冰,蒋清和戴敏敏两人互望了一眼,又飞快的把对方从眼里拨了出去。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清月拒绝道。
“我是主子,我说了算!”胤礽强硬的说。
“多谢太子爷!”清月无奈的俯身施礼,胤礽按住了她,而后挥了挥手,含冰会意上来搀扶着清月向她的房间走去。
和含冰相处的几天,清月不爽,含冰不爽,可两人依旧没有任何言语表达自己的感觉。
而胤礽找来了一个人——十三,甚至毫不避讳的告诉了十三,清月的伤如何来的。十三疼惜的摸着清月淤青的地方,似乎要把伤痛都磨平了。清月不敢看十三,只好用闭着眼睛来应对他。
“来,吃药了,我喂你。”十三爱溺的说。
清月翻了个身。
“好,我不烦你,让含冰喂你,但你一定要吃药,好吗?”十三转身出了门。
含冰用手戳了一下清月,清月叹了口气,坐了起来,含冰把药送进了她的口中,此刻,清月明白了世上最苦的不是药,而是情!清月咂巴了一下嘴,门口那个人才放心的走了。第二天,除了药,还有一碗蜂蜜水,换做以前,清月一定感动的哭个稀里哗啦,可现在,这碗蜂蜜水,如同鸦片,她不能喝,喝后她会上瘾的,也会害了十三,更会动摇自己本以挣扎着的心。清月用力把药和蜂蜜水打翻在地,含冰看了清月一眼,无声的捡起了碎片。门被踢开了,十三暴怒的看着清月。清月用被子遮住了脸,牙齿用力咬住嘴唇。
“不要自己折磨自己!”十三掀开了清月的被子。
清月脸色苍白的看着他。
“跟我走。”十三强硬的把清月从床上拖下来。
“我不要,我不要,你聋了吗?我说了我不要!”清月嚷着。
“我不管!”十三把清月夹在腰间,出了房门。整个太子府的人用迷茫的眼神看着两个人,不知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发花了,还是脑袋出问题了,如此不合礼制的事居然出现在太子府。
路上遇到太子,胤祥居然没忘请安。
“十三弟,清月有伤,有什么话你好好的说嘛。”太子面部稍稍抽动了下。
“臣弟借清月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后归还。”十三礼貌的说。
“好,没关系的。再多两个时辰也可以。”太子终于没忍住,笑了。
“太子救命,我不跟他去。”清月有些急了。
“他是谁?他是十三爷,是你主子,别没大没小的。”胤礽假装训斥完清月,带着多贵溜了。
清月急得直叫:“太子爷,太子爷,太子爷……”
十三把清月按在马上,自己帅气的上了马,在她耳边低声的问:“还是我最可靠吧?看,谁都不敢理你,只有我敢理你!”
“你去死!”清月又羞又气的说。
“不好,我死了,你不是要当寡妇了吗?”胤祥认真的说。
“是你的兆佳福晋当寡妇,不是我!”清月恶狠狠的说。
“你这是吃醋吗?”胤祥目光一闪,敏锐的问。
“没有,我干嘛吃醋。”清月骂自己:你真笨,简直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娶她,让你伤心了,可这并不是我的本意,不幸的是我身在皇家,有些事身不由己,我不求你原谅,毕竟是我对不起你,我保证,你过门后,我独宠你。”
“独宠?你是不是历史没学好?赵飞燕死于独宠,杨贵妃死于独宠,还有那个谁,董小宛,不对,董鄂妃死于独宠,你的爱是毒,迟早会毒死我的,我不想死,所以我痛苦的活着,你看不见我的痛吗?”清月不知何时,泪水把整个面容润湿了。
胤祥不语,只是策马狂奔。
香山,没有了秋日的绚丽,没有了人潮的喧嚣,他们静静的坐在了地上,胤祥替清月擦干净了眼泪,可清月的眼泪再次涌了上来。胤祥不停的擦,清月不停的流。
“你不说过,不知道人是不是有下辈子,所以你只想过好这辈子,好死不如赖活着。我觉得你说的对,所以我怕了,我怕这辈子错过了你,下辈子万一我喝了孟婆汤,记不得你怎么办?我不想错过,不想后悔,所以我用尽了全力去争取,而你呢?你劝太子会劝,那我们之间,你用尽全力了吗?你只是一味的躲避。”胤祥痛苦的问清月,带些指责。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