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么?”他最在意这个。
闵蘅还未说话,闵馨在后面道:“自然是能,袛精香我都有,如何解不了?只是时日久一些,夫人身子有些弱。”
萧澜抬手,“那我先谢过姑娘。”
“其实也有旁的法子,都用着,说不定还快些。”闵馨晃悠悠地觑他。
闵蘅立时皱眉,萧澜也看过来,闵馨瞅见哥哥的神色,忙摆手:“还是先用药罢,否、否则夫人身子抵不住。”
萧澜看见她的神色心里头立即明了,面无表情将他二人送了出去。
回屋时延湄又躺下了,不过应该没睡,睫毛颤啊颤。
萧澜半倚着床头,看她颤了半天,说:“睡不着便坐起来,仔细躺多了头疼。”
延湄睁眼,看看帐顶,看看床里,眼睛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他。
萧澜心里想着事情,自成婚以来,她与延湄几乎是同吃同睡,那事情便跑不出这个圈儿去。
吃食上,厨下的人都是他自己寻的,有耿娘子操持,应该不会出什么纰漏;用度上……他起身,将屋里的东西一件件扫过,看见延湄妆奁上有柄嵌着宝石的铜镜。
他拿起来看了看,回身问延湄:“家里带来的?”
延湄慢吞吞:“宸妃娘娘赏的。”
萧澜皱了眉,道:“莫用了,还赏了什么?”
“香炉”,延湄说:“库房里。”
延湄不爱熏香,因着她非是出身高门,尚没有那般精致的讲就,萧澜却不知为何也不爱,因而桃叶和桃花也没把那香炉搬出来。
光是一柄铜镜还不至于,延湄又没有时时拿着它。
他走了一圈,又转回床榻,一手拨了拨床帏上的流苏,透过那销红的金帐看着延湄。
延湄也伸手摸一摸,纱罗柔软,笼着层烟似的,“挂起来”,她拧过身子说,“热。”
萧澜手指一停,……金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