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既然这样的话,擎苍你快把这丝线给我系好喽!

也好叫你大伯我好生感受下传说中的悬丝诊脉。”帝耀邦朗声一笑,打破了室内颇有些凝滞的尴尬气氛。

帝少抬眸,见自家爷爷满脸默认再不反对的样子,这才给自家‘未婚妻’暗送一个满含愧意的眼波,随后按着她的要求将丝线松紧适度地系在大伯腕上。

心里却是想着自家爷爷这偏见一天不除,他就一天不带安然再回来。免得听爷爷为难自家‘未婚妻’,他这个做男人的满心疼惜之余还深深自责、愧疚。偏还顾忌着老爷子的性子不敢贸然相帮,生怕越忙越忙、适得其反。

如此,也能给爷爷时间和空间。他相信,如安然那么美好的女孩子。只要爷爷肯用心观察,定然能发现并接受她的好的!

老爷子便是贸然打断也是出于关心故,没有什么好抱歉的。

帝家如此门楣地位,能叫她个无名、无证又无相关经验的乡野大夫诊脉,已然万分的敢于尝试了。若是换在安佑皇朝,便是她有通天的医术,在没有见到实例前,也断然不会被延用的。

在权贵的世界里没有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孤注一掷,她们更在乎的是要万无一失。

因为自己也很有这种权贵思想,自然也就更能理解老爷子的态度。

所以她是真的觉得无妨,不必计较,而不是如帝少脑补的那般善良大度,为了不叫他与老爷子生了嫌隙而不去计较什么的~

从某殿下那葱白素手搭上丝线那一刻,屋子里就安静得落针可闻。帝家老少三代八只眼睛都齐刷刷地盯在她那渐渐蹙起的眉头上,等着那眉峰平缓、展颜一笑,给他们个与众多国手、名医们截然不同的好消息。

叫他们,心心念念了好久的好消息。

虽然理智上知道那不太可能,可情感上,却又时时刻刻期盼着奇迹出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某殿下紧蹙的双眉才渐渐平缓、按着丝线上的葱白玉指也随之收起。

然后如释重负般的展颜一笑,然后就听着自诩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老爷子嗷地一声尖叫响彻整个帝家大院儿。

“丫,丫头,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法子彻底治了你伯父这病?”许是经历过太多次从希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痛苦,喜讯传来时,老爷子甚至很有些不敢相信。

只以为是宿醉未醒,又做了一场似真的美梦。下意识地往自己大腿里子一掐,清晰的痛感传来时,他老人家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眼前这个擎苍认定的结婚对象儿,自己未来的孙媳妇儿人选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小神医!不但会失传已久的悬丝诊脉,还说能治自家儿子那多少中外名医都表示束手无策的旧伤。

惊喜来得太快、太强烈,叫老爷子觉得大吼一声根本不足发泄。要不是实在丢不起那老脸,他都想跟儿媳妇儿似的热泪盈眶一把,聊表心中的欢喜激动。

“是,我有一急一稳两种法子可以将伯父身体里残留的弹片取出来,彻底绝了他这病根儿。”见帝家爷孙三代,老小八只眼睛都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目光中满是紧张焦虑。

了解他们急迫心情儿的某殿下也就不卖关子,痛痛快快地来了个开门见山:“以我诊脉(其实根本就是诊脉为辅,魔瞳透视为主)结果来看,伯父这伤该是早年战场上被枪炮所伤而得。

许是当时没能及时治疗,也许是受制于当时的医疗手段。以至于胸腹中留下一片弹片碎片,年久日深下跟筋脉浑然一体。

想要取出本就殊为不易,更何况伯父年事渐高、身体状况本就不甚良好。便是找到良医成功取出弹片,挺过了长达八九个小时的手术,也极难撑过术后危险期。

这个应该就是汇集了中外名家,却没人敢给伯父主刀做手术的根本原因吧?”

见爷孙三代尽皆点头称是,好友帝擎苍甚至对她高高竖了根大拇指,口称果然高人弟子、正经的小神医来着!

某殿下就知道自己所料,哦不,应该是所‘看’不差了。

“那么大家一定很疑惑,凭什么那么多中外名家都无能为力的事情,我就敢大言不惭地打了包票是吧?”见帝老爷子老脸腾地一红,顶着心事被说破的窘然,以一国元帅的身份向她致歉。某殿下不禁粲然一笑,做十足理解状道:“关乎至亲性命的大事儿,老爷子谨小慎微才是理所应当。人之常情的事儿,晚辈理解。”

点头颔首之间,轻松给帝家包括老爷子在内的人留下了个大方知礼、宽仁善良的美好形象。却不知这位的理解之上更多是卖帝擎苍这个朋友的面子,兼有意识地为自己收服两柄权势滔天的保护伞。

不然的话,堪称睚眦必报的安王殿下会让宽仁善良之类的词语跟自己发生一丝半点儿的关系?

“之所以说可以治好伯父的病,原因就在于我从小修习内家功力。可以内息外放,在手术时护住伯父的心脉,如此便能顺利撑过漫长的手术。

而且我手中很有些失传已久的名方古方,可以制成补元气的药丸、调理身体的药膳之类,足以保伯父术后安全无虞。

当然这个是比较急,也比较险的法子。

若想要更温和、安全些的话,便是先以药膳食疗的法子先将伯父的身体调养好。我再用内息配合着金针之术,将伯父体内弹片的周围的筋络梳理好。

等弹片周围的血肉筋脉恢复到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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