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门,开门,叫我进去!”眼见着别墅大门在眼前重重阖上,犹如是她被阻断的自由一般。吓得安宁连哭带嚎的拍打着大门,就想着安然不胜其扰下能开开门放她进去。
如此,她就有机会求安然销毁了手中的证据,不用担惊受怕的唯恐什么时候惹到了对方。让对方违反了今日之言,直接把证据什么的交予警方。
可惜任凭她把双手给拍红了,那厚重的大门也没有半点儿重新开启的迹象。
“算了吧,宁宁。安然那小.贱.人就指望拿那些证据要挟咱们,绝对不会轻易让步的。”与其在这儿低三下四的祈求,做那个无用功,还不如回去好生想想该怎么叫那小.贱.人彻底闭紧嘴巴呢!
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安宁一眼,为她的行事不密,没逮着狐狸倒惹了一身腥臊;也为她遇事不够冷静机敏,被安然几句话就吓得乱了阵脚。
“那,那怎么办?她会不会真的把那些证据都交给警方,会不会也发到网上、报纸、新闻上。先毁了我的名声,再把我关在牢里一辈子都出不来?
哇……
妈,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啊!”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如今却捅了天大的窟窿。想要除掉的眼中钉没有顺利拔出,倒叫自己的犯罪证据被掌握在了对方手里……
功败垂成到这种程度,叫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少有挫折的安宁如何受得了?
当下如面临虎豹的羔羊一般,哭着往刘薇的怀里躲。
“没事儿的,安宁不怕。妈在呢,不会让你坐牢的,不会的。”再怎么不满,安宁也是刘薇唯一的女儿。见她哭得如此凄惨,自然无比心疼。忙把人揽进怀里刘薇轻轻拍着安宁的脊背柔声安慰,眸光却十足狠辣地盯着别墅大门。如同危险来临之际的母兽一般,拼尽全力也要护佑怀中幼崽的安全。
“哭哭啼啼的有个屁用,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赶紧滚回家里去好好研究研究怎么过了这个坎儿!”见惹了祸的安宁还敢放声大哭,生怕惹不来旁人探寻疑问眼光似的,安崇元这气就不打一出来。
要不是安宁好歹也是他和刘薇的爱情结晶,又因为无奈之下叫她顶了父不详的拖油瓶名头,心中颇多内疚。已然把疼爱、弥补的心思养成了习惯,又处在权安两家联姻的关键时候,断断出不得丝毫差错的话,生性自私凉薄的某渣爹没准儿就一个狠心把安宁给炮灰掉了!
安然那个孽女可是说了:要保下安宁的话,就不容许他再上门给丁林两家做說客。
他倒是不在乎丁琳那个作女怎么死法儿,可却不能无视丁林两家的威胁。大腿没有抱上,反而因此惹祸什么的可不是安崇元所希望的。
该怎么才能在护住了安然的前提下,不把丁林两家都得罪死,才是他们一家子亟待解决的难题!
将将打发走那恼人的一家子,还没等某殿下稍稍喘口气儿呢。就被担心她圣母心发作,又被那对儿白莲花儿母女三言两语给忽悠了过去的许月拉着手上上下下瞧了个仔细。
“怎么样?是不是除了幼滑紧致,半点儿皱纹、斑点儿都没有,一等一的好皮肤之外没有一丝丝的不妥之处?”眼见着许月如临大敌般的谨慎样儿,生怕自己受了委屈似的。某殿下不禁出声调侃,以此来抑制满满窝心。
那什么,安王殿下是堂堂女子来着,感动到热泪盈眶那么男气的事儿可不适合她。
所以打住,必须打住!
“是是是,简直如同书上说的一般吹弹可破!”许月没好气的嗔了一句,表示不明白为啥个懒得突破天际,从来不知道保养为何物的家伙都能拥有一身羡煞旁人的好皮肤。她这个隔三岔五牛奶浴,美白面膜不间断的倒要逊色很多。
天道不公啊,真是!
“想要和我一样儿也简单呐,回头我配美白药浴给你。七天过后,保证你也水水的,嫩嫩的,像剥了皮儿的鸡蛋一般。便是比不上我,也绝对的相差无几!”虽然某殿下坚定地认为女子重性不重形,可无奈世情如此。
美女什么的,在这华国通常都会比较混得开。
为了许月能有个幸福美满的将来,某殿下自然要为她的美丽事业添砖加瓦的!
“那感情……,不对,你少给我转移话题!美不美白什么的都是次要的,现在我更关心的是你要怎么处理安宁。”见某殿下瞬间静默,很有些个不愿意多谈的样子。
许月只道她这耳根子软的又被那恶心的一家子给忽悠了去,忙从高音转低,把之前阳哥劝她的话再加上自己的见解说出来:“按说我一个朋友的身份,不该逾越到管你的家事。毕竟不管再怎么渣到捡不起来,那也是你血脉相连的亲人。若是你顾忌着家丑不方便外扬什么的,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身为生死相许的好朋友,我总是难免担心你会再一次养虎为患。
要知道,之前的下药事件,那作女也是赔过礼、道过歉,保证过没有下一次的。结果这言犹在耳,那不要脸的就又变本加厉了!
要我说那就是只闻到了血腥的豺狼,拼了命的也要占足了便宜才肯罢手,非得一棍子打死了才能彻底的永远后患。
然然,听我一句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别再顾念那虚假到不能直视的亲情,不要因为一时心软给再给自己招来危机了……”
许月说得情真意切,某殿下却听得很有些个哭笑不得。
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