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林立军是进退两难。
一旁宋夫人看出什么,忽然哎呀一些,捂着肚子,“疼,我肚子好疼,能不能扶我去洗手间?”
话是对林立军说,但眼睛却看向审讯室门口的警员。
林立军一下明白,她这是替自己解围,配合的询问,然后快速离开,不过没去洗手间,而是车里。
完全不知道,正是因为在车里,所有谈话的内容,才能被躺在病床的宋清柔听到。
其实之前云少宁过来,她不是没听到,也不是不知道外面有人把守,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也幸好早在住院的第二天,就当着宋夫人的面,‘笨拙’的手机掉进马桶。
所以林立军才只派了人把守,并没趁机对她搜身检查。
悲惨的是,云少宁手机有防火墙,她这个新号基本就打不出去,差不多拨打了十几个模糊的号码,这才找到沈衍衡。
乍听他‘喂’的嗓音,宋清柔怔了怔,一瞬有种见了亲人,想哭的冲动。
却正是因为这声的哽咽,让沈衍衡警觉,“清柔?”
“哈喽,沈队,你怎么知道是我呀~!”宋清柔笑嘻嘻的,很快收拾好情绪,把手上所有的东西,全部转发过去,又简单提了提现状,请教沈衍衡。
沈衍衡仔细的听着,也注视着不远处的女人,“好,我知道了!”顿了顿,他又补充了句,“我在三亚,我有计划,别担心。”
听到宋清柔应声后,沈衍衡这才挂了电话,起身走过去。
夕阳下,一片金黄色的沙滩上,他在意的女人走在前,沈舒杭和陆蔓走在后,那洒花瓣的动作,不禁让他想到了三年前,海葬张烨的情景。
叮铃铃!!
又是一阵电话响,沈衍衡不得不再次接听。
这样的一幕,是从小菠萝生日,在我再醒过来,发生身处航班的时候起,就一直没停。
表面是祭拜张烨,也是顺便度假,可我总有一种,他在策划什么的感觉,别说现在,有时晚上手机也会叮铃铃的响。
好像在找什么人?
想着,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正好入耳听到,“找到了?对,他无名指残疾……”
无名指残疾?
我咀嚼着这几个字,记忆仿佛回到那一年的早上,向我丢臭鸡蛋,无理取闹的那个男人,就是无名指有残,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