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的三亚,晚风很暖,徐徐佛面,碎发也调皮的遮眼。
透过碎发的缝隙,沈衍衡单手抄兜,少有的白t恤和黑牛仔,脚下慵懒的套了双露脚趾的沙滩鞋,站在夕阳的余晖中,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他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转身和我对视。
那扬在逆光里的右手,轻-握着手机,挺拔的轮廓一步步的向我移动。
“傻了?”没问我偷听到了什么,又为什么偷听,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满带笑意,伟岸的胸膛也随着我站立的角度,侧了侧。
耳畔,碎发不再乱飞,我才明白,他在替我挡风。
这样的细心,让我心底溢满了甜蜜,“三哥,谢谢你!”我走向他,靠在他怀里避风,也吸取着他身上的清冽和空气里的海腥味。
听到他说,“谢我什么?”
我两手背在身后,“谢谢你,保护我啊!”
“真傻,不保护你保护谁?“他吻了吻我额头,指向不远处的摩托快艇,“要不要转一圈?”
“你会开?”我两眼放光,见他点头,不客气的蹦到他腰上,吵嚷着叫好,他大手托着我臀,走在细软的沙滩上,有风吹起来,我兴奋的伸长胳膊,感受它们刮过的温暖。
临近黄昏,快艇停在最后的余晖里,偌大的海面金光光闪闪的,特别漂亮。
走近后,沈衍衡把我托上去,自己也轻快的一跃,将我拥在怀里,吻着我脸颊,“喜欢这里的话,可以小住一段时间。”
发动快艇,他速度很慢,我一点也不怕。
“方便行-事,是不是?”有风吹过,我眯了眯眼,感觉从荒岛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始后,一直到今天早上,只要条件允许,那么他肯定是‘忙碌’的。
就像现在,我躲着他的亲吻,声音碎在海风里,“姓沈的,你最近精-虫上身了啊!”
“一别两年,这才两月而已!”沈衍衡下巴抵着我头顶,手腕忽然转了转,游艇的速度也跟着瞬间加快,听到了他说,“宋夏,我想要个孩子!”
“你说什么?”海风太大,我有些听不清。
他再一次减慢速度,“两年前,错过了小菠萝的成长,我很遗憾,我想我们再要一个孩子,这样我就可以陪着他一天天的长大,好不好?”
“只是这样?”我半信半疑,总感觉,没这么简单。
“这是没睡服的节奏?”
“讨厌,人家这是和你说正经的!”
“我有不正经吗?只是一个‘睡’字,你都能想到不正经的画面?”沈衍衡眯着眼,一副打算重新认识我的架势,真真讨打。
知道说不过他,我吸了吸鼻子,去看海,看远处,反正就是不看他!
啪!沈衍衡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单手掌控着快艇,另一只手顺着我仔裤的腰缝滑下去。
“不愿意?”他咬着我耳珠,手指原地往前转,呼吸间,那粗粝的指腹已经由后到前,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挑着小内内的边缘,“你确定不愿意?”
尽管四周没人,我还是不能接受,“放开,你这个——唔。”
话没说完,脸颊被他扳向一侧的同时,他也吻过来,甚至能清楚的感觉,他另一只作乱的手,在不停的下移,最后停在了最神秘的地方。
摩擦着,“说,你愿不愿意?”
质问的同时,加深再摩擦。我腿软得只能靠着他胸膛,黑暗和白昼交替的片刻,四周一片寂静,我无法回头,只能狼狈的点头。
沈衍衡附耳,声音和海风一起灌进来,“那叫声老公来听听~!”
海面好像起风,我心静不下来,障碍被冲破的一瞬,呼吸禁不住再次加快,“为什——么,又是老公——而非三哥了。”
“因为我也想娶你了啊!”他快艇往岩石靠,也一指如愿,“叫老公,快点!”
“…老,老公!”起先,我羞于开口,一方面是真的极少喊这个称呼,另一方面是感觉它在隐隐的往里挤,脱口就这样喊了。
“好姑娘,喜不喜欢?”他碎吻落在我肩头,指腹带电,我感觉自己快疯了,还没等求饶,这时他兜里的手机响了。
听他说,“你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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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沙滩上沈舒航和陆蔓玩累了,本想问沈衍衡什么时候回去,结果找了几圈都没人。
最后听说有对男女开快艇下海了,担心他们,这才打电话问,那里会想到,通话接听的第一时间,听到宋夏说,“你们先回!”然后挂了?
瞧着前后只有两秒的通话,沈舒航怔了怔:搞什么?
“怎么说?”陆蔓站在一旁,因为怀-孕总是累,也时不时的会饿,这会肚子已经咕咕直叫,“他们还有多长时间回来,我饿了!”
“不管他们!”手机塞给陆蔓,沈舒航弯腰,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不远处的酒店。
这样少有亲密,甚至是溺宠的动作,算起来还是第一次,陆蔓脸蛋红红的,刚好又有路人时不时的盯着他们看,羞的把脸颊都藏在沈舒航怀里。
沈舒航很享用,声音低柔,一边走着,一边问陆蔓想吃什么,完全没发现,过马路的时候,左后面有辆加长黑色悍马停在那里。
车窗微开,那仰躺着的女人,不是海宝贝,又是谁?
凡姐坐在一旁,在认出沈舒航和陆蔓后,把望远镜递给海宝贝,解说道,“那对男女就是海少爷,也就是沈衍衡的好友,已经查清,他们是一号下午低达三亚的,好像是来奠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