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该由她来尝! 看了看桌上那厚厚的一叠供状,叶卿清沉思半晌,随即提笔在宣纸上飞舞了起来. 。 齐燕战场,北燕军营。 燕少桓听着前线士兵的禀报,一脚踢开身前的脚边的小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因为过于愤怒的缘故,胸膛甚至还有微微的起伏:“废物,都是废物x朕滚下去!”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竟被齐子皓的人截了三次粮草,如此下去,这仗也不用再打了,首先他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那士兵得了赦令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便出了营帐。 “皇上息怒!”站在一旁的一个文弱书生状的男子走了出来,“依在下愚见,应当是咱们的军营里出了内鬼,将运粮线路给泄露出去了。” 此人是北燕的军师,名刘柏松,三十多岁的年纪可大约是因为长相白净的缘故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是北燕太师刘文的幼子,燕少桓平日里对他也颇为信任。 如今听他这一言,燕少桓眉间微微拧起,一股阴狠的浓郁消散不开:“依你所见,谁最有嫌疑?” 的确,若是没有出内鬼,齐子皓的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次次都算无遗策。 刘柏松微微一笑:“臣不敢妄下言论,只不过提前知道运粮线路的只有单将军和两位冷将军,还有便是皇上与在下。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一试。” 虽说因着燕厉的缘故,燕少桓此刻心中最怀疑的怕就是单天行了,但这话刘松柏不会说出口,否则就成了挑拨离间了。 “你说!”淡淡的音色听不出燕少桓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其实刘松柏提的建议很简单,设置三条线路,分别告诉三位将军,若是最后谁的那条线路出了问题泄密的人便是谁。 燕少桓听了之后若有所思,显然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不过,虽然这三人都有嫌疑,但其实他心中怀疑的只有单天行一人,冷铁、冷冽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心腹,从小便跟在他身边。倒是这个刘松柏,他尚未完全尽信。 有一句话不是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么!在燕少桓看来,不是他的心腹,都有存在异心的可能! 。 三日后,单天行带着一队兵士从音波谷西侧的小道上押着粮车而过,单天行一路上警觉性都非常高,但心中还是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九月的天气已经逐渐迈入寒凉,小道两侧只听得寒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 单天行耳边一动:“有人,大家小心!” 身下的马儿已经开始狂躁了起来,单天行紧紧地拉着缰绳,看着那些从密林里冲出来的东齐士兵,举剑大呼:“护好运粮车!” “杀呀!” “冲!” 一时间,两方人马缠斗在了一起,不知是北燕派出来的这批士兵太弱还是东齐的兵士太过强悍,不一会儿,北燕这边便溃不成军,只剩下了单天行一个光杆司令。很奇怪,那些东齐人似乎是有意避着单天行,并未对他下手。 “假的!”其中一个东齐士兵一剑戳开布袋,却发现里面都是装的都是沙石,而此时远处也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不好,有诈,大家快撤!” 几乎是一瞬间的功夫,那些东齐士兵便四下散开,消失得无影无踪。 “单将军,出了什么事了?”带兵前来支援的是冷冽。 单天行并未答话,只是摇了摇头,望向那还在不停流落的沙子,垂下的眸子里若有所思。 而这时,他们都没注意到,刚刚一个倒下的北燕士兵手指轻微地动了动。 。 “你都看清楚了?”燕少桓眸色深深,一片晦暗阴沉。 那跪在地上的士兵点头:“当时打斗中,那些东齐人的确故意在让着单将军。” 虽然他看不清单将军究竟是否有些动作,可那些东齐兵士几乎没有伤亡却是事实。 燕少桓冷声吩咐道:“退下吧!” 竟真的是单天行!原先还以为齐子皓只是利用燕厉来离间他们,没想到单天行和齐子皓还真的勾结上了! 不管他是谁,敢背叛他,就要承担这份下场! 而齐子皓这边却是一片大捷,刚刚便是齐东带着人去袭击的单天行。 此刻他正在营帐里手执黑白子独自弈棋。 齐东将刚刚的消息报与了他:“果然如王爷所料,单天行走的那条路并不是十九传出来的那条,只怕燕少桓已经开始在怀疑他了!” 燕少桓当时与刘柏松商议的三条线路,可后来却私下将冷冽的那条线路与单天行的对换了,为的便是试出这内鬼究竟是单天行还是刘柏松。若非是王爷有先见之明,在三条路上都埋伏了人手,只怕如今十九早已陷入了险境。 齐子皓伸手放下白子,淡淡地道:“等燕少桓处置了单天行之后,便让他回来吧,这期间不要再有动作。” 棋盘间,黑子被逼至了边角,再无回天之术,只需最后一击,便会全军覆没! “报——!启禀王爷,定京城来人了!” . 燕少桓正值恼火之际,却听得帐外一片骚动。 “怎么回事?”他厉喝一声。 门口有兵士神色匆匆的跑了进来:“启禀皇上,东齐派了使臣过来!” 齐子皓派了人过来?他打的这又是什么主意?总之齐子皓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燕少桓可不信他会打的什么好主意! 那士兵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清情况,燕少桓干脆一脚踢开他直接走出了帐去。 被派来的使臣是镇北军里一个叫谢海峰的蝎,刚刚被齐子皓提拔上来不久,除了作战英勇、不惧生死之外,一张嘴最是能言善道、性子也是八面玲珑。 谢海峰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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