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轻轻点头,貂蝉便柳腰轻摇、款款舞蹈起来。
吕布以竹筷击案、轻声和吟,貂蝉舞罢一曲,吕布心情渐畅、银兴大发,便猿臂轻舒将貂蝉丰满肥腴的娇躯拥入了怀里,令她坐在自己膝上。貂蝉那挺翘滚圆的玉臀正好压在吕布的胯间,精擅媚术的貂蝉便不失时机地轻摇玉臀,将吕布撩得欲火中烧。
吕布掀起貂蝉七色彩衣,伸手捧住貂蝉雪白的肥臀,正欲一亲芳泽时,厅外忽然响起亲兵嘹亮的叫声:“司徒大人到~~”
“父亲?”
“岳父大人?”
貂蝉和吕布慌忙分开身躯,貂蝉理了理腮片散乱的秀发,回眸向吕布抛了个媚眼,直将吕布勾引得魂飞魄散,这才莲步珊珊往后堂去了。目送貂蝉惹火诱人的娇躯消失在屏风后面,吕布才若有所失地叹了口气,正了正衣襟坐起身来。
不及片刻功夫,王允翩然而来。
吕布向王允浅浅一揖,故意侧头不看王允,淡然说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见吕布如此脸色,王允岂能不知吕布心思?
王允当时就叹道:“奉先可是心中怨恚为父言而无信,不曾说服天子敕封你为当朝骠骑将军?”
吕布道:“小婿岂敢。”
“唉,为父岂能不知你的心思?”王允道,“可奉先知否,为父不曾说服天子敕封你为骠骑将军,却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小婿好?”吕布愕然道,“此话怎讲?”
王允道:“奉先可知刘备为何能当上司隶校尉,并率军留守洛阳?”
吕布道:“小婿怎知刘备这贩夫走卒为何能当上司隶校尉?”
“正因为刘备是个贩夫走卒、无德无能,所以才能当上司隶校尉,所以才能留守洛阳。”王允道,“如果为父替奉先争得这司隶校尉之职,却是害了奉先吾儿了!十八路关东诸侯皆野心勃勃之辈,岂能坐视奉先雄据洛阳,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吕布恍然道,“原来如此。”
王允道:“不过为父今曰前来,却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哦,什么好消息?”
王允道:“刚刚朝廷接到豫州急报,豫州境内战乱不休,豫州刺史孔伷率领大军讨伐,不想反而被贼兵杀得大败,乔瑁本人也身中数箭,殁于乱军之中了!为父已经上表,奏请天子将奉先外放豫州刺史,率军平定叛乱。”
吕布闻言喜道:“岳父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王允捋须微笑道,“为父岂能戏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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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何太后寝宫。
何太后玉手轻舒,向刘备道:“皇叔请坐。”
刘备抱拳长揖到底,恭恭敬敬地应道:“谢太后。”
何太后嫣然一笑,美目妩媚地瞟了刘备一眼,说道:“皇叔既是帝室之胄,便如同自家之人,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刘备抱拳应道:“敢不从命。”
何太后掩嘴轻笑,想起因事又正了正脸色,说道:“豫州战乱不休,豫州刺史孔伷兵败被杀的事,皇叔想必已经知道了吧?”
刘备道:“备已尽知。”
何太后道:“皇叔以为当派何人前往讨伐?”
刘备道:“国事重大,还请太后圣断。”
何太后轻轻点头,显然对刘备的表现极为满意,便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问刘备道:“昔十四路关东诸侯齐聚洛阳之时,其余诸路尽皆留驻洛阳,每日饮酒嬉戏,独有谯郡太守曹操领军往追凉州乱军,可为难得的忠臣。哀家以为当以曹操为豫州刺史,领军平叛,皇叔以为妥否?”
刘备道:“甚妥。”
何太后又道:“然司徒大人已经上表,奏请吕布为豫州刺史,此事哀家不好与他说,就烦请皇叔移驾司徒府向王允大人陈明一切了。”
刘备道:“备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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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官邸。
王允与吕布翁婿言谈正欢时,忽有亲兵入厅来报,司隶校尉刘备大人携义弟关羽、张飞过府相访。
吕布命人将刘备兄弟三人引入偏厅,与王允相见。
刘备抱拳歉然道:“深夜冒昧而来,真是打扰了。”
吕布抱拳回礼道:“刘备大人不必客气,且入席。”
众人分宾主落座,吕布又命家人奉茶,刘备正欲说话时,冷不防坐于其下首的关羽忽然问吕布道:“听闻吕布将军有爱妾貂蝉,乃是司徒大人令媛,生得貌美如花、令人激赏,何不唤出一见?”
刘备以手扶额,心忖真是失策。
关羽允文允武,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好色。关羽本是河东解良士族,表字长生,后与乡中豪族争风吃醋、怒而杀人,这才改字云长避祸涿郡以卖枣为生,得与刘备、张飞结识。今日非要一道前来吕布官邸,便是打定主意要见识见识貂蝉的美貌。
关羽话音方落,吕布顿时面有恚色。虽然当时风气开化,客人到访时主人经常会唤出心爱的妾室侍酒招待客人,可那得主人自愿,似关羽这等反客为主,主动要求主人唤出爱妾侍席的却是少之又少。
王允见厅中气氛有些尴尬,便慌忙打圆场道:“奉先,不如将蝉儿唤出?”
见王允发话,吕布只得忍下心中怒气,向侍立屏风前的家丁道:“去,唤二夫人前来与刘备大人相见。”
家丁领命而去,不及片刻功夫,貂蝉便莲步珊珊进了偏厅。
关羽乍一眼看见貂蝉,顿时如遭雷噬,狭长的凤目里流露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