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宛月见白墨居然轻描淡写的忽略了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如果白墨要救她的话,是多么的轻而易举!
这些人显然对死亡谷十分的忌惮,而且心中已然料定白墨与死亡谷存在着某种关系,这种情况下,救下自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
“你,你们别过来,否则,否则我就死在这里!”
谢宛月本就身体柔弱不堪,又经过了长时间的奔跑,体力早已不支,但此刻她的心中只有惊恐和害怕,眼睛依旧时不时的望着旁边的那对男女,希望他们能够突然改变主意来拯救自己。
那群男子显然有些犹豫,因为揣摩不清白墨的意思,本来谢宛月是他们到嘴的鸭子,谁都不愿意就这么放弃,而且之前这群男人早就幻想着怎么蹂躏这娇弱的小美人身下的**早就呼之欲出,这种情况下叫他们放弃,岂不是折磨人嘛!
“真是晦气。”
其中一名男子暗骂一声,话说他们追了这小美人一个多时辰,期间一个人都没看见,没想到这马上就可以享受的时候,这两个惹不起的存在突然冒了出来。
“把这娘们给我拖出去!”
随意暼了一眼白墨所在的地方,见人家的注意力完全就没放到自己的身上,而是正在跟身边的男子窃窃私语,于是胆子大了起来,对着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命令去拽谢宛月。
谢宛月这回可是脸色煞白,牙齿更是在不停地打颤,此刻她真的是绝望了,才知道刚才去求白墨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只是一想到她纯洁的身子会被这群令人作呕的男人糟蹋,她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现在她真的是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有在她的哥哥谢炎进山后,老老实实的待在客栈,反而一个人跑进了奇谭山,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她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
“求求你,求求你们别过来,我给你们钱,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
谢宛月被一名男子拽着头发直接给拖到了茅屋门口的位置,身上的衣料全部都出现了破损,身上沾上了厚厚的淤泥,惨白的脸上尽是泥污和血迹,整个人看起来已经是奄奄一息。
只是谢宛月的求情并未得到这群男人的丝毫同情,在他们眼里,那些所谓的世家全部都是废物若是谢宛月的家族在江湖中有些地位,他们还会犹豫一些,至于一位东临的大小姐,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
“哈哈,等哥几个爽完了,相信你这条命依旧能换一个好价格。”
一名男子面露猥琐的目光,而且仿佛已经急不可耐,见谢宛月依旧不停的在做着抵抗,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抬脚踩在她的四肢关节处,紧接着便听见‘咔嚓’几声响,伴随这一道女子的惨叫,谢宛月便直接痛的晕了过去。
谢宛月的四肢仿佛都已经被人踩断,只是在这过程中,白墨就跟没有看到一样甚至连头都没有回,这种事情要是换做之前,她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但是现在她可不会去发善心拯救一个曾经跟她有过节的女人。
至于连白墨都无视的人,风陵画当然不会去浪费一丁点儿精力放在谢宛月的身上,天色已经越来越亮,奇谭山中的清晨带着一股浓重的寒意,其实从白墨刚进来这里就能发现,奇谭山中的温度至少要比外面低上好多。
“你说我容易吗,这里的温度本来就已经够低了,还要跟一个大冰块朝夕相处。”
白墨开口调笑着,她口中的大冰块自然只是风陵画了,但是却没她口中说的那么严重,风陵画若是不运功的话,跟其他人是没有什么两样的。
但是可能是由于常年修炼寒性功法,全身上下自然会散发出一丝丝有似无的寒气,所以白墨刚才才会那样说。
“无碍,可以互补。”
风陵画边说着边握住了白墨的手,的确他与白墨的手是两种温度,白墨的手带着温热的气息,而他的手却是带着一股清凉的寒意。
而茅屋之外确实没有什么女子的声音了,谢宛月已经昏了过去,自然是无法哭喊,但是却伴随着一种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白墨轻轻皱了皱眉,她能感觉得到那伙人离自己的茅屋有一段距离。
不过可能是这清晨的山谷十分寂静,直到声音传到她耳朵里依然是那么清晰。
只是就在这时,风陵画却突然将白墨紧紧的拉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望向茅屋外面,眼眸之中散发着一股冷意。
“有人过来。”
白墨与风陵画对视一眼,这次她也感觉到了,因为那人好似并未特意去掩藏自己的气息,而且散发着一股冲天的煞气,正向自己的茅屋的方向而来。
白墨没想到这一大早晨就不让人消停,只是这来人的目标非常明确是他们这边,就是不知道是敌是友了。
“没想到居然这么按捺不住,还没等我们去找他,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风陵画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只是这抹笑绝对不是善意的,这一大早晨就被人打扰,换了谁都开心不起来吧。
“死亡谷……?”
白墨偏头问向风陵画,只是她的话还没有问完,此处以自己为中心方圆十米似乎出现了一股狂风,因为白墨能清晰的感觉到这茅屋在不停的晃动,就连屋顶的杂草你仿佛要被吹开,传出十分清晰的‘簌簌’响声。
外面那群男人的笑声也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