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了耳机在手机上,我塞着耳机一边铲雪,唉,天空渐渐地亮了,太阳并没有出现,今天会是一个暴雪的天气。
我雪已经铲了一半,电话依旧无人应,我埋头继续铲雪,我弯腰的时候,见后面有人,回头。
“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最后两天勤快点让曹叔他们省点心”
“进去休息,我来吧”司徒说罢取过我手中的铁锹。
“确实有点累,交给你了”
临进去他又拍了我的脑袋。
“都说了,再拍真的长不高”
“那正好,这个身高我很满意”
“你就受冻吧”我回了屋子里,真的冰火两重天,我脱了大衣挂在衣架上:“外面太冷了”
“来点伏特加?”
“外面的家伙不让”
苏珊娜笑:“热牛奶呢?”
“哈哈,谢谢,我喝点热水就好,撒沙还没醒吗?”
“难过着呢”
陆陆续续的有人下楼,早餐在大雪的纷扬中度过,期间曹叔和安娜阿姨说了很多话,常常湿了脸,但到底是双喜临门,气氛还算不错。
用过早餐后,撒沙和苏珊娜准备出门去拜访布鲁克的家,我和司徒一起跟去了。
我们招手拦了车,行驶了好一会才到了一栋小别墅面前,黑漆喷塑的雕花门将我们拦在门口,里面的喷水池结了冰,屋子外的花圃修剪的整齐。
“你初中和他真的是同学?”我问。
“嗯,他比较富裕,他的圈子我不常去,不过他来参加我的婚礼,我很诧异,发生那样的事情更加令我讶异”
“既然来了,我按门铃了”我说。
“嗯”撒沙点头。
从里面出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打量了我们。
我想这同学家的管家排场还挺大,我想不通这个家庭的父母在想什么,这里看不出丧礼的一点色彩。
“你们是来给这栋房子的前主人的儿子布鲁克伊万诺维奇伊万诺夫吊唁的吧”管家仪态很足的说道。
“前主人?那布鲁克去他们家哪里了?”撒沙隔着门追问。
“可能在西区南大街80号”
苏珊娜上前问道:“那方便告诉我们为什么布鲁克搬离了这里吗?”
“你们去了他现在的地方就会明白,另外劳驾阁下向您的朋友通告布鲁克先生2年前就已经搬走了,请不要在打扰这里安静”管家道。
“哦,好的,那抱歉,打扰了”苏珊娜略微有些尴尬。
我们在管家的注视下离开了这里,有上了车去布鲁克的新家。
布鲁克的新家对比之前要普通很多,敲门一问,主人回复他搬家了,又给了我们新的住址。
我们就这样兜兜转转了好几家,一家不如一家,到最后我已经走不动了,雪也开始下大了,天色也暗淡了下去。
“他怎么会搬这么多次家?”我小声的埋怨。
“亏你是学心理的,观察力全还给老师了吧”
“老师不就站在我旁边吗?”
“你看他所有换过的房子一次不如一次,加上他吸毒,所以一定是他们家的资金上出了问题”司徒道。
“嗯,有可能,这都住到贫民区来了”我说。
“这里确实有点乱,你一定要跟着来”撒沙道。
“我们这里有两个男人,两个军人,会发生什么嘛”我说。
“这里很乱,背后的黑帮警察也买他的帐,我们没有带枪,你不要跟丢了”撒沙用警告的口吻对我说。
“嗯”我点头。
我们问了好几个人,很容易的找到了布鲁克的家,因为他似乎在这一带很有名,都知道他家曾经非常有钱,知道他毒瘾很大,知道他毒瘾犯了就喜欢咬人,咬不到人就咬自己,没事喜欢拿刀片划自己,看着血源源的流淌,有一次疯狂到割了自己的动脉,送去医院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父母为了他也操了碎心,他还有很多称号:药公子,疯公子什么,起的到挺儒雅的。
我们到了一个像棚窝搭建出的房子,这地方破事破旧,却也没有撒沙向里面喊:“是布鲁克家?”
里面许久才有回应,是一个沧桑妇人的声音夹带着咳嗽:“门没锁,进来吧”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撒沙领着头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