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不痒的过了一段时间,入冬了,在考试的那几天,听说北方大雪学校有的地区学校考试挪到了开学后,可惜广州的冬天不冷,穿个两件差不多了。

我在广州好多年都没看过雪,广州不下雪,但俄罗斯下雪,而且非常冷。

所以我和司徒买了几件羽绒服,压在行李箱中带着,越到考试越忙碌,他似乎更忙碌,每天流连各大商场,挑选上门礼品,好在我还在年后拜访他们家,所以并不紧张。

后来我听说高三可能要加课,一直加到年底的消息,这个消息足以让我郁闷,那不知道撒沙到时候会不会所有的礼仪都完成了,我还想和他凑成一对的呢。

没办法,考试,我就算请了假,司徒也请不了,我们只好将买好的飞机票火车票退了。

好容易熬到了放假,我们先飞了北京,在从北京飞莫斯科,还需要从莫斯科在飞乌里扬诺夫斯克州,再转火车到辛比尔斯克市,这就是我为什么不长回俄罗斯的原因,太磨人,假期又少,时间都在天上飞了。

疯狂考试补课折腾的我精神很差,所以我基本的状态上机就睡着,下机吃饭,然后候机,上机再睡,就再这样的情况下我到了莫斯科。

我第一眼看到的仍是那个多年不变的入境处。总共6个通道,除去一个外交人员通道和不开放的通道,还有4个通道,其中两个是专为“俄罗斯公民”准备的,而对于非俄罗斯公民,则是两个通道放行。

走惯了公民通道,忽然走起非公民通道,也别有一番感觉,就是等待的时间长了很多,我和司徒大概在那里等了足足40分钟,我们才算踏上了俄罗斯的土地。

我太久没有回来,这里没有太多的变化,就是执勤的工作人员不像早年那么多了,我们按照原计划从莫斯科转机去了乌里扬诺夫斯克州。

“曹叔早年是做皮草生意的,那时候这儿很乱,三天两头有华人失踪,后来遇上了安娜阿姨,他们就在一起了,没多久,曹叔迫于国际形式就回国了,后来我们家出了点事就跟着曹叔来俄罗斯避避风头,然后就定居在这里,不过我父母早亡,老哥你也知道,现在我家也没人了”我说。

“好啦,你还是你,这不是还拐了一个女婿回来了嘛,走吧,我去拜访曹叔叔和安娜阿姨,过后我们再去拜访一下你父母”

“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们墓地在哪里,因为老哥没告诉我,他说是要让我挽着他然后交给我心上人,免得婆家以为娘家没人”

“你怕我欺负你啊,不会的,那些事情,我陪你将它们珍藏起来,看着我,我会陪着你,尽我所能”他站在机场的门口,阳光明媚下,一字一句道。

“你之前,我以为你怎么了,我好怕我握不住你,好怕,没有你,余生都会孤寂”

他拥住我:“怎么会,别乱想,你一会要是这样出现在伯父伯母面前,他们真的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到时候要是不愿意把你交给我,我找谁哭诉去,好了,不难受了”

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平复了我愈渐浓烈伤感,我看着他哽咽:“你不许比我先离开,我不想当留下的人”

他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好”

我心知这个要求几乎不可能,可是他骗一骗我也好,我不想他死,我忽然觉得7A那件事我也想要分半杯羹。

总要有悲情才能烘托出喜剧的美好,所以喜剧永远是短暂的,然而人很贪心,所以我想他留下来,不择手段。

我们去了火车站,由于拖着行李,我们选择了上车买票,车体很宽,里面没有那么多人,上下车的频率也很大。

售票员穿行于车厢之间,身兼查票和售票两责,她们的眼睛十分精明,谁没有票,谁想逃票,她们一眼就看得出,往这些人面前一站,没有一个人敢说不买票的。

当她站在我们面前的时候,我将准备好的卢布给她,车上的人很少,大概我们对她来说是外宾,所以多聊了几句。

她用带着俄式口音的英语与我们交流。

她问:“你们是来度蜜月的吗?”

“差不多”司徒回到。

“你们在哪里举行的婚礼?”她问。

“我们是旅行结婚”我说。

“这很酷,打算在西区吗?”她问。

“对,那里有很多美好的事物”

后来,她大概是想介绍西区的特色,俄英交替的说着,后来我用俄语告诉她没关系,我听的懂。

我们愉快的聊着天,后来合了照,我们到了地方便下车了。

下车后,我们走进西区的大街人流之中,警察指挥着繁忙被堵塞的交通。

这里的变化是有的,我去询问了路边的一个警察路线。

这个高个子警察说得十分详细:“往前,沿着这个方向,一直,一直,一直走下去,不用拐弯,就到了!”

当我们向他道谢离去时,另一个来交班的警察在我们身后说:“不要拐弯啦,见到一座灰色高楼就是!”

我们后来选择了出租车,一个长期不回家的人的弊端。

司机下来将行李放入后备箱,我和司徒坐在了后面。

“我们就快到了”我说。

“我开始有点紧张,第一次”

“你要是第二次就不对了,曹叔他们很好讲话,没什么好紧张,不会吃了你的”我说。

“等你年后去我家,看你会不会如此风轻云淡”

我们一路讲着中文聊天经过一处岗哨,我们被拦了下来。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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