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警看我们不是本国人,叫来了同伴,同伴用英语解释:“后座没有系安全带,需要扣留护照”

我在国内待久了,忘记这边后座不系也是违规的。

可如果护照被扣留了,我们遇上下一个警察,对方如果要查我们护照,我们没有,就会面临巨额的罚款,甚至可能被遣送回国。

我们交涉不下来,对方要么扣护照,要么按照规定罚款2000卢布。”

我打了电话给撒沙,他此时已经在家了,我没让他来接我,是为了给他们惊喜,可眼下的情况不打电话是不行了。

撒沙那边有些吵闹,但他问清了我的来龙去脉,问清了我的位置,说是尽快赶来。

我们坐在岗哨办公室忐忑了好一会,见外面走来了个混血高个小哥,他寻找着什么。

我站起来来隔着窗子向他挥手,他走过来半生不熟的中文:“你叫我吗?”

这家伙没认出来我,逼急了我用俄语的一句脏话骂了他,埋怨他居然没认出来我。

我话出来后他才反应过来:“灸月?”

“先救我出去,你没认出我的事回去我们再算”

他向里面看了眼:“越来越琢磨不透你的口味了”

如果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一定会扬扬我的拳头,可现在我只能等着示意他快点,别说风凉话。

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个警察的肩膀示意他过去说话,他从口袋里拿出香烟,不小心掉出了自己的军官证,然后事情的发展就变了,变得非常好解决。

我们都选择了私了,被罚了500卢布,很快被放了出去,上了撒沙的车。

撒沙驾车,年少金色的头发已经褪去,换成了成年人的发色,白色的皮肤也晒成了小麦色。

我回来读大学的时候和他不在一个地方,他也长期在部队里,我们都太久没见面了。

“这位你是来提亲去的吗?”撒沙夹生的中问道。

司徒点头:“嗯”

“我还在想谁会收了这魔王,你来的有些晚”

司徒笑了。

“你是整容了吗?”撒沙忽然问起我的样貌问题。

我和司徒对视一眼:“之前车祸,我毁容了,所以就接了整容手术”

“那你怎么不和妈妈说一声,她花了大笔价钱给你挑了一块上好的墓地”

“怎么,那是你用来娶媳妇的?我死里逃生你不高兴一下,反嘲讽我,如今我是两个人了,我们在比比拳头”

“切,等我们到了家再说”

我忽然意识到撒沙今天穿的非常正式,而且中指带了一枚银色的戒指:“你今天不会结婚吧?”

“你才意识到?”

“天呐,那你怎么和新娘解释的?”

“你想好怎么和嫂子解释吧”

“嫂子好看吗?”

“比你好看”

“你刚才掉的军官证是故意的吧?”我岔开话题。

“不然哪里会这么轻松,都多大的人了,唉,回个家还这样一波三折。”他不留余地的嘲讽我。

司徒:“所以是有那项罚款规定的”

“是这样,不过私了钱会少很多,好在她还算聪明知道打电话给我,没有把护照交上去”

“以前只听曹叔说过,今天我是体会到了,太可怕,”我说。

“算不错了,刚刚那也算是事出有据,父亲那时候可事出无据”

“这事你可别和曹叔说,不然他又得和我说他那段斗智斗勇的故事了”

司徒有些不明白我和撒沙说的话题:“什么故事”

“小伙子,等你到了就会听到原汁原味的了,其实也就是我父亲早年在俄国打拼的几年”

司徒点头。

我拍了撒沙的脑袋:“你看不出他比你大吗?”

“那又怎样,谁让他要娶你,妹夫,我这么叫你,你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只是觉得你很有趣,耽误了你婚礼真的不好意思”司徒道。

“倒也不是婚礼,要是今天我婚礼,我肯定不会来接她的”

“你是不是到了教堂那一步了,干嘛不等我,一起举办婚礼多有意思”

“我等不及”

“我到要看看新娘子多迷人”我说。

“我的离别晚宴你们要来参加吗?”

“当然”我想都不想就回复。

“你呢”撒沙问向司徒。

“当然”他看着我笑,眼里尽是溺爱。

撒沙看了后视镜:“我们家这个捣蛋鬼,小学就敢自己跑回中国,有一次大概是喜欢足球队的一个小男孩,非让我教她踢球,结果破了人家的窗子,她呀从小就不老实,如果你们要在一起你就对她好点,否则你在非洲我都会过去亲手宰了你”

“你放心,对她好是一种本能”司徒道。

“我叫撒沙曹勇曹,你呢?”撒沙忽然如此郑重的介绍自己。

“司徒君,也可以和灸月一样叫我司徒”

撒沙:“我们家这个混世魔王的事迹有的说,等晚上的派对你听我一一道来”

我瞪了撒沙一眼,他大笑:“哈哈,混世魔王怕你不娶她了”

“说起那次我跑回中国,听说”你被曹叔揍到3天没下床,没事吧”我问。

“不然你以为你现在看到的是谁,还有,你是不是把我枕头下的积蓄带走了”撒沙像个小孩子一样问道。

“分明是你怕我饿死中国街头主动给我的”我反驳。

“你看,她就是这么无赖”撒沙强词夺理道。

“哈哈,我习惯了,她要是不无赖反倒不是她了,小女生无赖些很好”司徒笑着回复。

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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