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我,他就是在教我而已。”

“月芽儿,人生好玩的、有意义的事,不是只有杨清一个啊。”

“但是现在,只有杨清一个啊,”望月说,“你不知道他多让我喜欢。”

“有多喜欢?”聆音太好奇了,在她眼中,杨清也就是气质好一些的美男。也让她心动,也让她想跟杨清往床上走。然而也没有到望月这种疯狂的地步。对聆音来说,这种迷恋,太不正常了。

望月想了半晌,眼睫眨眨,抚着桃腮,笑眯眯地望着暗下去的天边日后道,“他就是投我的眼缘啊。仙气飘飘,清冷自持,还带诱惑。我就喜欢看他什么都不做,都能不动声色地撩我。他撩得我心软腿软,但是他自己纤尘不染。又美又淫,太迷人了。”

“……”聆音一下子就想偏了:又美又淫?指的是床上吗?

聆音的脑海,控制不住地想到杨清那张脸,还有床上颠-鸾-倒-凤的情形,她的眸子瞬间亮起,又控制自己打住——停!不能这么想下去!杨清是月芽儿的,她看上的美男多了,可不做那种跟月芽儿抢男人的事。

……但是杨清又确实挺好看的。

让聆音颇为好奇。

望月说着说着,就静了下去。沉沉望着夕阳下的湖水金波,波光里洒着金色银色的碎光,被风吹成一片又一片。湖边的垂柳在水中照耀,船只在水里荡着。一倾万里,万里都是金银色。

巨大的夕阳,巨大的湖泊。

宁静而温柔,别样的美丽。

清新自然,一如她心爱的人。

“月芽儿?”聆音扭头看她,疑惑少女怎么不说了。

湖水倒映在望月明亮的眼眸中,她微微发笑,“认识杨清后,我才知道,人和人之间,是那么的不一样。有好出身,教养好的人,原来跟我们圣教长大的,差距那么多。特别温柔,特别克制,特别会体谅人。他更能吃苦,更能忍耐,更能包容,更能爱这个世界,爱与他不一样的世界。”

“因为我长在圣教,我没有那些东西。但是杨清有,所以他吸引我。”

“我为什么喜欢杨清呢?因为他是光啊。我没有见到过光,那么亮,那么耀眼,那么好看。我为什么不追逐?我当然要追逐。”

“他当然要成为我的。我一个人的,不与别人分享的。”

聆音怔怔然看着好像长大很多的望月:月芽儿居然会想这么多?

一直以为,月芽儿随心所欲,都是顺心而走,不会想问题的。

她又想:如果月芽儿用现在对她说话的这种语气、这种眼神,看着原映星的话,原映星怎么可能不放弃?

简直是必须,无能为力的,放弃啊。

聆音笑,“好,我知道了。那我和明阳回圣教了,你的事我们就不管了,你照顾好自己吧。不管怎样,你自己过得开心才是好。不要为杨清委屈你自己,什么时候不喜欢杨清了,或者杨清让你生气了,你就回来。我们一直等你,你别只要男人,不要我们这些旧友了。”

“不会的,”望月将之前说的话,又改了一下,“我人生的意义,又不是只有杨清。”

聆音垂头一笑,将少女搂在怀中,抱了抱,算是无声的祝福。

然望月突然想到什么,贴着聆音的耳朵,跟她嘀咕,“对了,杨清最近跟我闹气着。晚上要找我喝酒,我想听他的真心话,听看他和平时不一样的样子。你有没有什么药啊?”

望月指的是,平时的杨清总是那么淡定,她想看杨清不清冷不淡定、对她完全敞开,好好与她谈一谈两人之间的问题。她想要这样的杨清。毕竟现在还心虚着,不知道怎么用力,好和杨清和解。

聆音则又想歪了:月芽儿想看不一样的杨清?是指神仙不再那么“神仙”、变得妖娆勾人、放纵自由的样子?哎呀,月芽儿可是求对人了!她最擅长的就是这种药了啊!

聆音笑眯眯搂住望月的肩,与她眨眼睛,“姐姐知道你的意思了,小月芽儿。放心吧,给你一种药,你与他喝酒时,下给他喝。保证他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两人心照不宣、又南辕北辙地眨着眼,理解般地握着手,不可说。

等望月请教完聆音回去客栈,已经月上梢头。她心里着急,想得出去买酒呢。进客栈先换身衣服,推开门,便看到灯火如豆,着紫白相间颜色衣衫的年轻公子坐在窗边桌前,伏案写东西。飘飘衣袂,长眉入鬓,秀颀温润。

桌上是一厚摞的书——在望月这里,现有的书,也只有云门那些门规了。

望月还看到,圆桌上摆了十几小坛酒,散发着馥郁浓香。

她倚在门上,看窗口的青年。月光在外,照在他身上,周身形成一道柔光,真好看。

她慢慢走过去,站在杨清身后,看到他果然在门规边上的空白页面写字,给她注解。

望月伸手翻桌上的书——他已经写完了两本,然还有厚厚的四本等着他。

望月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两个时辰吧,”杨清头不抬,温声,“你去洗漱一下,回来我开始给你讲这些。”

“……嗯。”

她出去玩了一下午,杨清又在这里忙。望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了,他总是这样的人。以前她总看不到,但现在她明白了之后,就总是能看到杨清默默做的许多事。从来不跟她说,从来只等着她自己去想,去发现。

一旦上心,就总是看在眼里了。

望月看了眼桌上酒,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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