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们把所有的大纸箱子搬到货车上,然后在大门上贴带着嫌疑人坐上货车,浩浩荡荡回到警察局。
警局内再次轰动,只要手上没事的警察全跑到外面看热闹并帮忙卸货,送去赃物室暂时存放;仓管员由警员带去做笔录;安塞尔则去向局长报告刚刚的行动,然后再回来写书面报告。
警察们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工作,看戏的人中场休息下楼吃下午茶。
下班时间刚过,大家在厨房里做晚饭前的准备,在水槽边清洗蔬菜的遥控板突然呼叫大家,暗线头目痨病鬼收到了仓库被抄的消息,正火冒三丈拍桌咆哮。
厨房外面的人立刻奔向书房看直播,厨房内的则听直播,遥控板原音重现痨病鬼此时的一字一句,连情绪表现也一样,就像是单人表演。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在书房里的人,他们往回倒了一点,从头看更完整。
:病鬼一开始是在准备下班,他的助手慌慌张张的开门进来,把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看到纸条上的内容,痨病鬼先震惊然后难以置信,当最后从助手口里确认是从警局传出来的消息后暴跳如雷,可怜的助手成了倒霉的发泄筒,被气得思维混乱的痨病鬼一通臭骂,他还得反过来安慰老板冷静下来再做打算。
:病鬼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却根本无法冷静,最后气得一拳擂在沙发背上,喝令助手迅速去叫一个人来。
助手跑出去,然后一男人跑进来,第五名认得这人,就是当日大鹰鼻子的管家来报信时负责接待的人。看来这人是跟上面联系的专人。
得知消息。此人也非常震惊。慌了手脚。当他听从痨病鬼命令去向上面报信时。在门口还因精神恍惚而撞上了门框。
这幕戏暂时结束。第五名不认为痨病鬼现在有精力思考对策。他关掉了当前窗口。打开了大鹰鼻子地画面。
沙龙已经结束。但他人不在客厅。也不在书房。卧室更不见人。但床上有一套高级礼服。看样子晚上不是要出去看戏就是有宴会要他出席。
送信人已经出发。不怀好意地窥视者们等待着地上演。
一边打牌一边打发着无聊地行动时间。半个多小时后。大鹰鼻子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这边立刻打扫战争。进入看戏模式。
大鹰鼻子擦干全身的水后拿起床上的衣服精心打扮起来,在他往身上喷香水时,管家进门通知马车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大鹰鼻子懒懒的应了一声,放下香水瓶,管家拿起床上地精致外套帮他穿上,正要系扣子,听到敲门声,管家开门一看,外面仆佣送来一封信。
管家打发了仆佣,把信封翻来覆去看了遍,信封上只写了管家的名字,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信息。
管家合上房门,撕开信封拿出一张薄薄的便条纸,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快步走回在镜子前修整发型地男主人身边,把纸条给他看。
“先生,坏消息,货被抄了。”
“什么!?”举着梳子的手一顿,大鹰鼻子表情僵硬的扭过脸来看了管家一眼,再慢慢低头看向纸条。
大鹰鼻子一把夺过管家手上的纸条看了三四遍,脑子这才回过神来,“砰!”的一声,握着梳子的手狠狠的砸在梳妆台上,手背上青筋直爆,另只手把纸条用力攥进手心,力气大到指关节都发白。
“又是警察,警察怎么会知道那里!?”气愤至极地男人咬着牙阴狠发问,气息粗重。
“先生,这事奇怪。”两个直接关系人都情绪失控,这管家还能保持冷静,实在是奇人。
“什么意思?”男人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我们昨天才转移的仓库,今天警察就扑了过去人赃并获,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动作,我怀疑在我们之中有叛徒,有人把消息提供给了警察。”
“谁?谁这么吃里扒外?去查!查出这家伙,给我碎尸万段!”大鹰鼻子紧攥着双拳狠命的直捶桌面,砸得咚响。
“那今晚您还出去吗?”
男人喘着粗气连做几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直起腰,拿起梳子重新梳头,语气依然有一丝愠恼:“去,当然要去。”
“是,我先下去准备。”
被在预料内的坏消息气得血压升高的大鹰鼻子面色紧绷的把自己打扮完整,在镜子前左看右看,对自己此刻地脸色相当不满意,知道不能这样出去,于是走到窗边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浅啜起来,希望借酒精的力量让脸色能好看点。
在屏幕前如愿看到了预想的画面,无良份子们个个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狂笑不止,他们果然开始怀疑是自己内部有叛徒,真是太棒了。
从内部打击瓦解敌人永远是最有效率的一件事。
在厨房里忙活的人们也从遥控板那里得知了全部经过,也欢呼胜利,好在他们灶上还没开火、菜刀还在刀架上,要不然听到这么兴奋地内容非出事不可。
霍冬三人下班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些同事们笑得合不拢嘴地样子,追问之下才知今天发生了连场好戏,上班一天的辛劳在这样地好消息下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太棒了,多抄他们几次货,让他们顾不上更多的事,给我们争取时间找出间谍。”打击到了讨厌地人,霍冬心中憋闷已久的郁气散了些,拍着巴掌欢喜的原地转圈。
“放心,那是肯定的,一定不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第五名笑眯眯的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