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仔细想想,要不是那场球赛,鸦片的事根本不会曝光,他继续做他地大商人,我们继续开我们的工厂,本来井水不犯河水,谁会想到变成现在这样。”武松搔着额头做苦恼状,但他的嘴角翘得比谁都高。
“平淡的生活多点点缀难道不好么。”第五名续好开水丢下这句话然后如得道高僧般端着茶壶神态端庄的走了。
“老板不高兴吗?”霍冬觉得第五名的表现很奇怪。
“不,他其实已经得意忘形了,身居高位的人喜怒跟别人不太一样。”武松懒懒地挥着手往外走,上楼洗脸。
当天晚饭后,大家
坐在书房,每天要写的文章暂时顾不上了,把今天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期间欢笑声不断,而且严禁看过地人剧透,不然暴扁。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精彩视频再好看也有看完的时候,意犹未尽的众人一边回味着他们觉得最精彩的片段,一边拿出稿纸继续写文章,然后遥控板去送信。
早上起来,早报上登出了昨天警察的精彩行动,把警察简直给夸成了一朵花。并称皇家医学协会已经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小组破解警察送来地神奇药水速测剂的成分,希望能进一步科学认定药水的确只对鸦片起作用,而不会产生“误判”。
第五名等人再次笑痛了肚子,这鸦片速测剂就是在分析了送检鸦片的成分之后配出来的,百分百为本星球鸦片专用速测剂,配方只有高分子他们那些化学家们知道,本地化学家想要破解配方可没这么容易。
不过他们勇于尝试的科学态度是值得肯定并且要鼓励的。
当天上班,厂里很多人都拿着报纸谈论昨天警察的行动,霍冬在这些评论声中走进办公室,唐僧和玛丽已到,正在做工作前地准备。
三人互致问好后也聊起这件事,唐僧摩挲着下巴做若有所思状,一字一顿说出他的看法,很简单,警察能这么准确迅速的展开行动人赃并获,一定是有人给警察提供了情报。
玛丽掩着嘴惊讶的轻呼一声,霍冬则睁大眼睛追问唐僧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唐僧笑笑,举起一指放在唇上:“嘘,该开会了,中午休息再说。”
说完,唐僧拿起自己地笔记本当先走出办公室。
霍冬扭脸对玛丽做了个鬼脸,也拿上自己的笔记本走了。
玛丽关上房门,回到办公桌前整理今天要处理地公文,一边拣一边想着自己的任务这么久没有进展,不知道先生还有没有耐心再等下去。
她也很烦恼,这次地任务太困难,工厂里根本没有什么可称得上机密的东西,第五厂地几大产品线都是独此一家,没有竞争者,别厂视为机密的产品生产成本等信息在这根本不算什么,工作大半个月以来,她只能确定,对第五厂来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其实不在这个厂里,而是都在那个实验厂以及第五名家里。
实验厂连厂更加没资格去,那么退而求其次的就是厂里的化学车间,可她的职务也不需要她经常往车间跑,化学车间里的生产过程除了报到那天作为新员工培训看了个大概之后就再没去过。
想来想去,玛丽觉得这恐怕是她接下的最难的任务,作为厂长办公室的文书,她每天接触到的信息不少,但对她有用的却几乎没有,真有点难办。
看样子,还是要从冬瓜和武松入手,他们俩是第五名的亲密心腹,只有他俩才知道她想知道的东西。
玛丽刚刚高兴了一下,转瞬又蔫了下来。同事这么久,冬瓜什么个性她多少也看出一些来了,谨言慎行公私分明,休息时间就只聊闲话,一句也不会提到工作,想私下打听的话只会让人生疑。而那个总会计师武松,她到现在都还没机会跟他说过话,连寒暄都少。
唉,这样的任务要怎么完成啊。
玛丽泄气的趴在桌上,脸埋在手臂里,正头痛着呢,突然听到房门“吱嗄”一声,抬头一看,厂长和冬瓜两人回来了。
“玛丽,你没事吧?不舒服吗?”门一开就见玛丽脸色苍白发丝微乱的注视着门口,霍冬赶紧走近她身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还好,没发烧。”
“不舒服吗?要不要回家休息?”唐僧也过来表示关心。
“不不,没事,我只是今天起晚了一点,没来得及吃早饭,所以有点头晕。”玛丽揉着发涨的太阳穴歉意的笑笑。
“噢,不吃早饭可不行,以后可不能这样,饿坏了我们就失了。”唐僧开玩笑般的走回自己桌子。
霍冬同情的拍拍玛丽的肩膀,她信了玛丽的借口,但她手上没有零食垫补,只能精神安慰。
帕斯顿厂长的秘书亚蒙过来送昨天的业务小结,业务员们已经从上下游的关系厂那里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一些打字机订单。
对这结果其实大家都有预料,报纸上的口水仗天天不断,这就是免费的广告,而工厂这边现在所有文件全部使用打字机,那些关系厂收多了他们发出去的商务函件自然而然会产生尝试一下的想法。
“很好,最近有派人去过机械厂问问这第二批样品和钢笔笔头设备的事吗?”
“昨天有人去过,说是打字机的大部分零配件已经到位,大概周末就会全部送来。定制的钢笔笔头生产设备已经在组装中。”
“嗯,跟组装车间说一声,要是周末零配件送来了,下周就开始组装培训,该是那些新工人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