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耳边传来了很空旷,很飘渺,很凄厉的哭声,我以为我在做梦。
我坐起了身子,聆听着哭声传来的方向。
在书桌那,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小牛头,急忙下床走过去,拿起书桌上的小牛头,果然,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那凄厉的声音在房间回荡,有些渗人,我此刻已经毫无睡意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一点多,拨通了德叔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德叔黯哑的问我:“小晨,这么晚什么事?”
我有些急促的说:“德叔,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有个奇怪的事,我上去跟你说吧?”
德叔听我一说,声音都变了,他说:“好,你上来吧!”
我拿着小牛头急匆匆的跑上楼,一进门,就把小牛头拿给德叔听。
我问他:“德叔,你有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声音?”
德叔眉头紧锁,脸色不太好,他一直在搓着双手,低声说:“这是牛死前的哭声。”
我疑惑道:“牛死前的哭声?”
他点头说:“嗯,这是被放大的,牛死前的哭声,我以前去过一次海南,海南有座庙叫“牛公庙”,每到凌晨一点到三点,庙里就会传出这样的哭声,当地人说,这是“牛神祖”死前流传下来的声音,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惊讶道:“我是从那帮毒贩子那里捡来的,哦!对了,晚上我看新闻的时候,说那帮毒贩子好像也是从海南过来的。”
德叔咬了咬牙,说:“这玩意不太吉利啊!”
我问他:“怎么不吉利了?”
他说:“牛死前都要流泪的,你说这玩意能吉利吗?”
我点了点头,想想也是有点道理。
和德叔谈完话后,我拿着小牛头,满怀心事的回到了家里,我躺在床上,这凄厉的哭声让我辗转反侧,来来回回,毫无头绪,不知道多久,这哭声消失了,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果然是三点,越想,越想不通,只好怀着忐忑的心,入睡了……
“现在我,有些倦了,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下意识以为是老余,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多多?
我接通了电话,说:“多多,怎么了?”
多多语气中有些吃醋的说:“陈晨,有个女人找你,你快点下来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这真是搞得我一头雾水啊!
我艰难的爬起床,洗漱一番后,顺便把那只小牛头也揣上了,我打算给老余让他查查到底什么来历。
我来到包子铺,看见多多一脸的不高兴,用手指了指坐在包子铺里的女人。
我一看,这不是昨天撞我们的女人嘛,卧槽,怎么还自动找上~门了?
我没什么好感,走上前询问:“美女,昨天撞我们撞得不够爽,今天还想来撞一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我奇怪道:“那你今天这是?”
她起身跟我说:“昨天我知道,你们去找过默默,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我给了她一个疑问的表情,她向包子铺外走,边走边说:“我们出去说。”
我只好无奈的跟了她出去,多多在我身后“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她一直带我走向了路边,才停下脚步说:”我和默默是同一个组织的,这次去海南出现了意外,默默现在还生死未卜,我向人打听过你,我想你跟我去一趟海南。“
我有些无语,我说:“你们是什么组织?我昨天还见你被人追杀啊!我有什么能耐帮你?”
她沉默了一会,说:“我们是什么组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是考古系毕业的,还是陈天宝的孙子,况且默默还是你的大学室友,你就这么见死不救吗?”
天啊!为什么我的资料,这么容易就被人搜索到?
我叹了口气:“唉!你赢了,但是我需要你告诉我,我要帮你做什么?”
她想了想说:“找一个青铜牛头。”
我疑问道:“能不能说的清楚点?”
她说:“这个牛头在海南的一座寺庙里,我们刚进庙里的时候,被另一帮人发现了,他们想抢我们手上的资料,默默是故意把他们引开才和我们失联的,我的还有另一个同伴也是因为他们才受伤的。”
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还是不太明白,我说:“你是想我帮你一起去庙里找牛头?”
她点了点头,说:“对!还有寻找默默!”
我说:“那我得需要找两个同伴,哦!对了,这个东西你见过吗?”我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青铜小牛头。
她看了一怔,问我:“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是“养蛊”的。”
我一听,忙把手上的“牛头”扔到地上,说:““养蛊”的?完了,我不会有什么事吧?”
她捡起地上的小牛头,说:“放心,‘牛头’里的蛊,只会对当时触摸它的第一个人和周围的人下降头,一但触发,蛊就不会残留在里面,不然你怎么可能还站在这和我说话?”
听到这话我立马就安心了,故作镇定的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她说:“明天!”
我跟她互相留了电话号码,临走前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优雅的回了一句:“凌莉!”
果然很凌厉!等我回到包子铺,多多那真的是凌厉的眼神,似乎是想要把我给活剥了。
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