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谁都用得着哇。”老公说:“记得,有两回,小陈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让人给送回来了,你还挺好,没发火,小陈直往地上扑,还撞墙,我看他,一宿都没睡。”三外女说:“那时候,小陈还吃香呢,领导重视他,还出国,常有饭局,不少人儿都嫉妒他呢。现在,可是没了。”是啊,只要有点儿地位,那酒,就是抗不了的,要是***早上台就好啰。老公又说:“松,你还记得不,那次你和小陈拌嘴,你把盆子摔了,小陈就把垃圾筒踢飞了。”三外女听了这话,又笑起来,我也笑了。我说:“你们俩,摔的摔,踢的踢,结果,都是我收拾的。”老公说:“那小陈,到了还是犟不过你,可就是不服气,磨叨。”三外女说:“现在,他更是磨叨,他都四十六了,也上不去了,心里头窝囊,他还是博士后呢,我对他说,算了,你就干好本职工作,好好照顾孩子,回家做点儿饭,当不了官了,就当个好丈夫好父亲吧。”我听了,也很惋惜,三外甥女婿,是个好人,有学问,但他不会时髦的处事哲学。就是学问再大,也上不了金銮殿的。但他想有所进取,那是好事,希特勒不是说过嘛,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兵。人活一回,要有所作为,要潇洒走一回,不白活一回!三外女说:“小陈这样,都是他家教育的结果,他小时候,不管在外面是怨不怨他,回家了,都要挨一顿揍,这种教育,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坑了儿女,不敢闯荡,上不了大菜板子。”我觉得三外女的话,有一定的道理,这种家庭教育,束缚人哪,对人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的形成,有着直接的影响。我说:“你二姐夫小张就不束缚孩子,让她自由地发展。”三外女说:“这就对了,不束缚孩子,孩子大了,才能有所作为呀。”老公说:“我看,你家小陈和你大姐夫都是一样的人,你那二姐夫可和他们不一样。”三外女说:“我二姐夫才行呢,现在,他都是副厅级了,他既有能力,又会处事。”我和老公听了,也都有所感,但我觉得小张虽然会时髦的处事,但他对人还是很讲究的,为人不错的。三外女说:“咱们家,都是本分,我在单位,还是个老实受欺负的,有些人,可坏了。”我听了三外女的话,觉得那政治斗争,就是残酷的。老公说:“你现在,是啥级别?带长了吗?”三外女说:“我是处级,是副处长。”我没有说话。老公说:“那也行呗。”三外女说:“我不想别的了,只是想个正处级。”我问:“你多大了?”三外女说:“我四十五了。”我说:“嗯,你和小陈都不小了,前途不大了。”三外女说:“可不是?小陈也是处级,但没有挂长。当初,我不同意他去现在的单位,要是还在工大教学,比这挣的多呢。”老公问:“你们的工资多少,你姐他们呢?”三外女回答道:“我的工资三千多,小陈六千,我姐是三千多,我姐夫是五六千呢。”我听了,心里说,他们每家的收入都比我们多多了,一代更比一代强啊。我说:“松,你还得奔正处级啊。”三外女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正处,就行了,局长,那是不可能了。”说到这儿,三外女笑了起来,她又说:“在哈尔滨,处级算不了什么的。”我们三人,一直聊到了十点,才各自休息,三外女睡在北屋。我都躺下很久了,但是没有进入梦乡,我发现北屋还亮着灯,我想,三外女在玩电脑?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外面是一片漆黑,我见北屋的灯又亮着,我心里说,三外女这么早就起来玩电脑?我去北屋喝水,水杯在北屋呢。我推门进去,看见三外女坐在床上看书,我问:“这么早就看书?”三外女说:“不是要考试了吗?”我听了,赶快喝完水,退了出来,把门关好。早饭后,三外女去市委大院办事,临走时,她问我家的地址。三外女下午一点半的车回哈尔滨,昨晚,小军给她买了车票。上午十一点多,三外女回来了,说是很顺利地办完了。老公出去,到附近的香香饼店订午餐。三外女说:“我请你们,正好,我出来匆忙,没有给你们带什么东西。”我说:“你来我家,怎么能叫你掏钱?”我让三外女在我的qq邮箱上,把我的作品发给大外女,我不会发。三外女说她带着u盘呢,她把我的作品输入u盘带回家去。十二点,我和三外女来到了香香饼店,老公点了四个菜:一盘三种鱼(鲤鱼、鲫鱼、鲶鱼)、一盘排骨、一盘凉菜、一盘黄瓜炒虾仁。老公买了一杯白酒,又要了一瓶啤酒。我和三外女各自喝了一杯啤酒,剩下的老公包了。我抓紧吃完,去买单。三外女要买单,老公按住她的兜子不放。我付了款,一百三十元。十二点半了,我送三外女出饭店,我掏出二十元给三外女打车,她不要。到了马路上,三外女过了横道去打车,她不让我过去。很快,一辆出租车过来了,三外女上了车,我们互相挥手道别,那辆出租车飞驰而去。晚上,八点二十分,三外女来了电话,说是平安到家里。她临走时,我告诉她到家来电话,不然的话,我惦记。老公说:“什么也不缺,就是缺人,他们来了就好,不要他们什么。”是啊,我和老公衣食无忧,只是空巢,亲属们来了,有亲情在,比什么都好!:。:
状态提示:284 三外女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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