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浩打断陈致远的话,有些羡慕般的眨巴着眼睛。
“呵呵!这个问题吗,只有组织部才知道,还要看我的那张本科文凭什么时候下来。不过说实话,奔波操劳这么多年,如我在部队时首长说的那样,不想做将军的士兵肯定不是好士兵!现在谁不想做国家公务员式的书记谁就是孙子!呵呵!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同你们这些正规科班生平起平坐了。早早离开的好,总不能长久站着茅坑不拉屎,如果再停留几年我的然子老侄可要贻误一生了?官有官道,商有商道,教书的就要学咱晓云老同学,自始至终从来兢兢业业,爱人上班在外地,整年累月难得回来一次,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考上了在职研究生……我总盘算着什么时候在穰州三高设立个什么基金会,余主任做会长,张俊武做副会长,你浩子吗,目前心态不稳定,就跟他们跑腿做理事吧!什么时候将心态放平了,我就将你介绍给以后的书记然子去混,这样总可以吧!
哦!已经六点了,时候不早了,各人自扫门前雪,我们这就到穰州宾馆唱歌去,友送回来了,我做地主的不能太寒酸,对吧?再次声明,今天我可是私人请客,不要说我跟那帮孙子们同流合污了!”
“好!今天就狠狠地宰一下书记大人,这家伙标准的铁公鸡,每次来芳村开会都要来我们这里蹭饭吃,今天是见啥人说啥话,不还是沾了友松、晓云与逸然的光了。”
赵文浩见陈致远这么挖苦他,也不示弱,反过来奚落了陈致远几句,陈致远知趣的看着大家笑了笑,回头招呼了一下门口的服务员
“买单!呵呵!我们这几位老饭友都实在,只有你耗子,就如你小子的名字一样,鬼精鬼精的。如今不知从哪里又学来见识了,纯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主儿,老弟,我这样总够意思了吧!”
陈致远站起来,一只手拿着那只被他几乎啃光了的羊肘,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着车钥匙,一摇三晃般朝门口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