禩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怕你操劳……”

听他言不由衷地告罪,心里泛起了星星点点的甜,又忍不住想要打趣他。

“那饶是这么着,兰儿还小,离不了人,你就心疼心疼我不就得了?!”

“那怎么行?!”胤禩自然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微愠地低呼,“你是我的福晋!”

转眼见我憋笑的脸,才看穿了我的作弄,身手就挠我的腰际。

“好你个小妖精,竟然那我寻开心,看我不惩治你!”

说着,连连加重了手里的动作,我一下子笑得瘫软在他的怀里,迭声告罪。

“别,别……我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好痒……”

渐渐利落的碰触演变成连绵的抚弄,身体上的酥麻一波一波直捣我暂时短路的大脑。

“兰小姐,福晋不在房里吗?”

远处一声呼唤,我惊得一个趔趄差点就从胤禩的膝上跌落在地,立即回头望向门口,果不其然见到那小丫头歪着脑袋叼着食指,眨着一双疑惑的大眼也正在朝我们这里张望。想起方才热烈的唇齿相依,我腾地背转起身,脸上臊热无比,双手捂着脸,羞愤地跺了跺脚。

“都是你!都是你!以后我在小篮子面前可更没脸了!”

胤禩应声悻悻地站直了腰背,向赶来的宝福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到一旁,才又走近小篮子一把抱起孩子,状似无故地柔声问道。

“兰儿方才在玩些什么?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也不进屋见过叔父,恩?”

小篮子没有言语,半天才缓过神来,嘿嘿地贼笑了起来,小胖手儿刮着粉颊。

“叔父……亲亲……羞!……羞!……”

这回我可真是无地自容了,本来心里还抱得一线希望也彻底破碎了,原来刚刚我们两人的亲热情景全看在了这孩子的眼里了。

偷眼撇去,胤禩的脸上也浮现一丝可疑的红晕,随即清了清喉,颇为玩味地瞅着怀里的小篮子。

“昨儿个我瞧见御膳房的师傅又研得了几样新点心,特别向总管讨了来。”

小篮子一听,眼珠灵活的转了转,再没了声音,小嘴儿不由自主地蠕动了几下。我不由得暗笑胤禩竟然把我的招式悉数学了去,这丫头倒也越来越架不住这诱惑了。莫不是真让我给越教越回去了?!那我可真得好好检讨检讨了!

才想着,那边低语的两个人已经有了些眉目。只见,小篮子双手交叉捂嘴,梳着双髻的小脑袋拨浪鼓地摇晃,嘴里振振有词。

“不说,不说……兰儿不说……”

胤禩满意地点了点头,掂了掂臂膀,转身向我促狭地眨了眨眼,又踱出了门。

“差点忘了这码事了!今晚我邀了老九、老十还有十四他们来府里用晚膳,绮瑶回了年府探望年老大人,晴儿便凑合张罗张罗吧!也无需怎么讲究法儿,都是自家人!”

我还没从方才的忏悔中解脱出来,兀自点了点头。直到他已抱着小篮子走出了东院,估摸着是去了厨房,我这边才开始吩咐着下人忙了起来。

“瞧你们哥儿几个刚才滴酒不沾的,定也没吃尽兴,估摸着你们这会儿要谈正事,所以就送来了些平时做惯了的零食点心,省得老十总明里暗里的埋怨你八嫂我小气!”

老十听我挤兑他好脾气的一声傻笑,徒手抓了抓自己光亮的前额,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就是这个吧……我听说何家那个女娃娃就是让八嫂这个叫什么薯片的给收服的……”

几个阿哥爷闻声哄堂大笑,就此谈笑了几句,我看他们说的高兴,就地坐在了十四的下手方。

“今儿个叫哥几个来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南方那边不太肃静,想和哥几个商量商量,讨个主意!”

书房虽然一向是他们男人探讨时事的地方,可胤禩对我从不约束。我也听得有滋有味。笑话!现在可正是夺嫡大战前紧锣密鼓的关键筹备时刻,胤禩对我的看法向来看重,不趁机盯牢事后悔之晚矣!墨菲法则教育我们最糟的可能性往往最大!光是以前看那些现代清穿文中的教训还不够大吗?!性命可比脸皮重要多了!

几个阿哥起初还对胤禩的不避讳有些质疑,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我的存在。

“十四,跟去的拜唐可有什么消息了吗?”

胤禩的发问让原本嘈杂的书房一下子静了下来,我们几个都目光狐疑地来回打量着他二人。

“嗯,昨儿个才回了一次,当地知府按兵不动,想来还在等着皇阿玛的指示。”

云里雾里地听着,最先还是暴脾气的老十按耐不住了。

“八哥,你和老十四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啊?九歌你知道吗?怎地也没个人跟弟弟说说?”

老九听老十略有怨色,急忙为自己开脱。

“你着急个什么劲儿?!想来八哥今儿个让弟弟们来就是为了此事吧?”

“嗯,不错!……苏州又不肃静了!”

“哦?!八哥可是听说苏州三千踹匠(1)聚众滋事一事?”

胤禩拨弄着腰间的佩饰玉穗,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正是!从九年开始,苏州一带就因为这些外来工人口杂乱而隐忧重重,皇阿玛也为了此时不知头疼了多久。”

“啪”!老十一掌重重拍在案上,高声嚷道。

“要我说皇阿玛都多余!干脆把他们闹事的全都抓进牢里去,杀鸡儆猴,一了百了!痛快干净!”

几个阿哥一脸错愕,即刻纷


状态提示:第23章 暗示--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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