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你个头啦!放手。”
轻悠跳开向北皇的范围,“我是来找他的,他人呢?”
“他,谁啊?”向北皇明知故问,“七小姐何必害羞,这男欢女爱,畅意随性就好。”
说着,便敞开手臂要来抱人。
轻悠旋身躲开,却迎上保镖围堵,娇声一斥,高跟鞋一跺,身形灵巧地把两个保镖放倒。
向北皇虽非第一次见识轻悠的花拳绣腿,但对于她此时展露的攻击力,还是小小吃惊了一把,愈发觉得这女人有意思了。
眼神一甩,几个暗藏的保镖就跑了出来。
“向北皇,你无耻,欺负人!”
“小七,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呸,臭流氓,你休想。”
可惜这人在屋檐下,不低头,就得挨招子。
人数一多,虽都没动真格的,还是让轻悠疲于应付,十郎及时赶来,也还是四掌难敌十拳。
保镖被高跟鞋跺得吃痛,力道一个没控制好,就把轻悠摔了出去。
“夫人——”
十郎大叫着扑去接。
可距离还是远了。
此时旁边一扇包厢门突然打开,冲出的男人借着墙体力一蹬跃起,及时抱住了就要撞在身后玻璃花墙上的女人。
这冲力之大,踢断的一根木栏打在那玻璃花墙上,应声碎成片片,吓得楼下一阵惊呼。
“向北皇,这游戏可不好玩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织田亚夫将脚下的另一根断木用力一踢,倏地一下,插穿了向北皇身后一人高的青花瓷瓶。
包厢门,在他面前用力关上。
小女人趁机朝他做了个大鬼脸。
这个织田亚夫,大方到帮国民大总统去赶俄国鬼子,逗他女人一下几乎要人命,就这么护食。
向北皇的笑意不减,眼底却一片阴冷。
……
进屋后,轻悠埋怨了一堆男人不够绅士,应了女士的约,居然放任女士不管,也不派人引路接应,害女士差点儿被人欺负。
男人心下叹息,默默认下了这一堆罪状,最后用剔了精华的寿司面团子,勉强收揽回女人的心。
“亚夫,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刚才我走廊上碰到姜啸霖了。”
“哦!”
“你就哦一声啊?”男人的反应太不给力了,小女人很不满,扔了叉子不吃了。
男人耐着性子,“有什么奇怪的,男人逛夜总会,很正常。”
小女人更不满了,“你什么意思啊!我以为,像他那种严肃兮兮的男人,跟这种声色犬马的环境应该不搭边的才对。再说,他还是向家的女婿,他在这撵花惹草,不怕被向老爷子砍吗?我瞧过第一夫人的照片,也是个大美人儿。真可怜……”
男人只还以一个“看傻瓜”似的笑容。
小女人爆了,“好哇!你就为你们男人说话。你老实交待,你,你在我之前,是不是也,也像那些男人一样,胡乱来的?刚才,我看到二楼居然有两个女的跟一个老头儿……”
男人终于知道女人的古怪联想从何而是为了,于是直接以行动封嘴,表示清白。
“我只有你一个。不准再怀疑!”
大眼眨呀眨,不联想怎么可能呢?
咱们女人最小心眼了嘛!
果说,只有她一个的话,那不就是说……
“啊,你在跟我之前,也是一个……唔唔,坏蛋……亚夫,不要……”
“你要敢说出那个字,我会更坏给你看!”
在男人的“威胁”下,小女人很快投降,只剩下一片无助的哼吟声。
……
那时,姜啸霖离开百乐门上了回南京的车。
秘书长拧眉道,“大少,那个轩辕轻悠竟然在百乐门随意进出,还跟表少爷有勾缠。私以为,这样朝三慕四的女子,根本不适合三少啊!”
姜啸霖摆了摆手,秘书长没有再说。
其实,何止他人言说,他从头到尾就不希望弟弟再跟这个立场混乱的女人,再有任何瓜葛。
可一迳堵水,远不疏导引流。
现在好歹恺之没有再心心念念着这个女人不放,开始学会接受现实了。
而向家这件事,他便也顺了弟弟的意。
今晚……
果他够狠,就不该留着轩辕轻悠这个女人,就算她当初救过他。
像这种祸水似的女人,不除掉更省心。
……
借着兄姐们的掩护,轻悠又偷到一次完美的幽会。
隔日还收到了一份电报,让轩辕家人又是一场大惊喜。
“亲夫号已经修好了。昨日晚上就已经降落在南京的民航机场。”
众人听闻,一阵惊呼。
“别急别急,我还没念完呢,还有一张。”轻悠满脸神秘笑容地朝众人压手。
小八弟激动得不行,嚷嚷着叫七姐快念,别卖官子。
轻悠的笑容拉得更大,眼神儿扫过在场所有人,才说出口:
“你们猜猜,亲夫号给咱们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众人闻言瞬间息声,似乎都在猜想。
“咱们轩辕族剩下近一百多口人,还有咱们先前被迫留下的那套新厂设备,全部都被亲夫号运到应天府了!”
刹时间,轩辕瑞德等人都傻了眼。
女人小孩们发现一片激动的欢呼声,欢笑与泪水充盈着所有人的眼眸。
只要不放弃,总会苦尽甘来,幸福绽放。
轻悠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