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同勤去了首饰店,买了些金饰,打算送给雪香,也算是做爹的一番心意,不巧的是,身后却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就在一条僻静的巷子里,苏同勤被一个盗贼用刀挟持,抢夺手中的盒子。
就在苏同勤认为这些价值连城的首饰追不回来时,突然有人前来帮忙,一番打斗后,硬是从劫匪手中夺回了锦盒,交还给苏同勤,苏同勤定睛一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银子。
苏同勤本是充满谢意,可因为见义勇为的人是银子,和吴楚洁有私情,所以便充满仇恨的看着他,说道:“是你?”
银子行礼道:“数年未见,苏老爷别来无恙。”
苏同勤说:“今日你帮我打败劫匪,我该谢谢你,只是……”
银子说:“我也是路过此处,正巧碰上,老爷不必谢,在下告辞。”
银子转身打算离开,苏同勤说:“慢。”
银子回来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苏同勤说:“我们谈谈吧。”
两人来到茶馆,便喝边聊,苏同勤说:“你离开绸庄这些年,都做什么了?”
银子叹口气说道:“还能做什么,这江南水域广阔,鱼群多,我偶尔捕些鱼,赚些钱补贴生活。”
苏同勤问道:“有一事,我不知道,你并非贪婪钱财之人,当年你在绸庄替我打理生意,为何贪污我那么多银票?”
银子放下茶杯,说道:“那些银票,不是我贪污的,我知道老爷不相信,可这是事实。”
苏同勤说:“是二太太,对吧,她利用你从绸庄捞钱,你为何要甘于被利用?”
银子说:“我是个伙计,老爷,您是绸庄的主人,二太太是您的家眷,同样是绸庄的主人,我一个也得罪不起,只能两边应付。”
苏同勤说:“是吗?听说你与二太太的交情可不浅啊,她每个月都要来你的院子几次。”
银子瞬间觉得后背直冒冷风,又觉得有些火辣辣的热,但是表面还是很平静的说道:“二太太心里知道,是因为她,我才被老爷赶出去的,所以觉得心中愧疚,常来看看我,也会给我几两钱银,让我不缺衣食。”
苏同勤说:“原来如此,你与她没有私情吗?”
银子谎言道:“我已经对不起老爷了,哪里还能侵犯老爷的女人,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我万万不敢。”
苏同勤说:“既然是这样,你继续回绸庄做伙计吧,只是别再被吴楚洁利用。”
正中银子下怀,他心中一喜,却感恩戴德的说道:“多谢老爷,我一定万死不辞。”
苏同勤说:“我花了一百两纹银,去首饰店定做了一套赤金首饰,雪香要嫁人了,我这个爹爹总要送些东西表表心意。”
银子的儿子也喜欢苏雪香,心中自然不是滋味,但还是做的满脸笑容,说道:“恭喜老爷,恭喜大小姐。”
苏同勤付了茶钱,说:“明天你就来绸庄干活吧,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苏同勤离去的背影,银子脸上渗出些许笑意,突然那个劫匪进来,说:“你让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你答应我的酬劳呢?”
银子从前袋中拿出一锭纹银,说:“放心,少不了你的,只是出门后……”
劫匪说:“爷,你放心,我就当没这回事,也不认识你。”
银子说:“好,走的越远越好。”
劫匪出了茶馆,消失在人群中。
苏同勤回到家里,来到东屋,苏太太说:“老爷,今天你没去绸庄吗?”
苏同勤说:“绸庄的事让伙计先打理,我去店里给雪香定制了一套赤金首饰,你看看。”
苏太太接过锦盒,打开一看,赤金桃花簪一对,青鸾金步摇一只,耳环一副,金钏一对,金灿灿的直晃眼睛,苏太太说:“果然是精致的好东西,回头拿去给雪香,她一定高兴。”
苏同勤说:“这么多年了,雪香因为吴楚洁一直没回家,我这个爹爹亏欠女儿的,只能在嫁妆上准备的丰厚一些,补偿她。”
苏太太笑着说:“老爷当时只是迫不得已,雪香也是太任性了,这一套金饰价值多少?”
苏同勤说:“足足一百两,因为做的精致,工费就要二十两,回来的路上,险遇打劫,还好有人出手相救,这首饰才没被抢去。”
苏太太一听,放下锦盒,问道:“是哪位英雄豪杰,救人于危难中?”
苏同勤说:“你认识的,银子,我已经让他回到绸庄做活了。”
苏太太说:“就是二太太的那个相好?”
苏同勤有些不高兴的说道:“那是个误会,往后别再提了。”
苏太太说:“既然老爷说是误会,那便是误会了,只是存在祥福钱庄的十万两银票,老爷是否考虑取出来。”
苏同勤说:“自然要取出来,想到上次受人胁迫的悲哀,心中总是不快。”
苏太太淡然一笑道:“既然是误会,那就是冤枉楚洁妹妹了,老爷何不去亲自安抚她,伤了人家的心,总要补偿的。”
苏同勤说:“好,我这就去。”
苏同勤起身走后,小铃说:“老爷糊涂了吗?那个银子和二太太分明是狼狈为奸,现在设下计谋圈套,老爷又让银子回绸庄做伙计,这是引狼入室。”
苏太太说:“他都已经糊涂一辈子了,越老越糊涂,吴楚洁想让银子回到绸庄,阻止我用钱给雪香备嫁妆,银子随便找个人抢夺老爷手中的财物,然后他再挺身而出,充当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