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诗隆。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在如诗画一样美丽的环境成长,在昌隆繁盛的国家生活,再不受战火摧残。”听着陈义天的解释,陆达慧脸上浮起笑容:“嗯!诗隆,陈诗隆。”得到陆达慧的肯定,陈义天很高兴,又道:“小名呢?你定一个小名,小狗、小猪,好养活。”陆达慧拍了他一下,笑道:“才不要。嗯......果果,就叫果果。爸爸妈妈的果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诗隆第一口奶喝得不顺畅的原因,到出院那天,陆达慧向医生说出了她的不适——乳*房痛,好像有硬块。医生一看,说问题不大,有一点点乳结,交代了一系列方法,最后一个是爸爸帮忙。

回到家,陈义天收拾东西,陆达慧则在卧室用梳子梳乳*房。等陈义天收拾得七七八八进房间时,她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陈义天一看,心尖儿跟着颤痛,忙拧了张热帕子给她敷,又说让陈妈煮通草水。不哄还好,这么一来,陆达慧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连给孩子喂奶都做不好,再加上是真得痛,竟嘤嘤哭了起来。

陈义天当她痛得厉害,诗隆又睡得正香,情急之下,便道:“我来吸。”陆达慧一愣,忘了哭,再一想,什么通草水都不是能立即起效,再说,真让儿子吸,只怕这奶水没有新鲜的好,便点头同意。

陈义天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到最后一步时,突然手足无措起来。陆达慧本来是闭眼,以“杀人不过头点地”的豪迈心态等着,却半晌不见动静。最后等到心里直发毛,睁眼一看,陈义天正抓耳挠腮地跪在自己旁边,陆达慧心里一下火大,吼道:“快点,你又不是没干过!”是干过,还没少干,可现在这性质不一样啊。陈义天心里想,嘴上却不敢说,心一横,深吸一口气,照着陆达慧的乳*头就是一狠吸,完成得颇为尴尬。陈义天觉得心里留下了阴影;陆达慧刚刚吼他的气势也没了。

可麻烦事远远不止这些。在医院时,给诗隆裹襁褓有护士帮忙,现在基本只能靠爸爸妈妈。刚一拉诗隆的腿,他就嗷嗷大哭,陆达慧下不了狠手,把褓被塞到陈义天手里。男人的心也许要狠一些,陈义天把诗隆放在铺好的褓被上,先两手把他的腿拉直,再一手摁住,一手开始裹。念平在旁边心疼地直叨叨:“爹地轻点,弟弟痛。”哪用念平说,陈义天早心疼地不行了,手上的劲松了不少。陆达慧一边心疼,一边纠结道:“不行,裹不好以后腿是弯的。”念平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双腿,还好,是直的,于是撇看眼,道:“爹地,裹吧,好好裹。”裹完双腿,再把两条胳膊贴在身侧裹好。裹完,最后清点,哭的人有三个,诗隆、念平和陆达慧。

陈义天和陆达慧每天的日子像是在打仗,睁开眼便忙不停,即使闭眼睡觉也不安生,诗隆会哭,不是拉臭臭就是肚子饿,有时候醒了没事也哭。陆达慧常常气得在他小脸上吧唧一口,道:“你是来收账的吧,不累死我不甘心。”

虽是抱怨,却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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