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非璃一顿:“本皇女只是就是论事而已,红钟你不要断章取义、危言耸听。”
红钟冷笑一声:“那,皇女的意思是怡梦郡主听差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凤非璃看了红钟一眼,虽然她不知道南宫怡梦那张纸条上写的是什么,但南宫怡梦此人,是比百里紫嫣聪慧的,应该是不会犯什么明显的错误。
红钟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而后转头‘好心’的给南宫怡梦建议道:“说得也是,不过郡主你能把我那首思念家乡的诗,听成‘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脱得精光光’?郡主的耳疾好严重啊,如此红钟还是建议郡主,有病要早治,免得以后病入骨髓想治都治不好,听错我的诗词倒是没什么,若是听皇上的圣旨,那罪过可就大了!”
再场的各位,都是南齐有头有脸的大家贵女。此刻听完红钟说的那首诗,顿时都羞得脸色通红,话说那个诗词,真是……太sè_qíng了!
怡梦郡主怎么是这样的人!
南宫怡梦看了看四周传来鄙夷的目光,定了定心神:“你想太多了,本郡主并没有耳疾!”她是这次封后的大热人选,是绝对不可以传出有耳疾这样的绯闻的!
红钟闻言,愣了一下,而后又好心的建议道:“哦,没有耳疾,那郡主回去可要好好的掏一掏耳朵里面的耳屎了,毕竟,能造成那么严重的幻听,我想那耳屎一定不小!”
几句话,又让南宫怡梦从一个有耳疾的病人,成了一个不讲卫生,耳朵被耳屎堵住的人了,这,若是被坐实,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南宫怡梦正想再一次开口反驳,却听到红钟又开口:“如果郡主不是被耳屎堵住了耳朵,又没有耳疾,那字条上面的诗句怎么解释呢,怎么错的这么离谱呢?”
对呀,这也是在场各位贵女们心中想要问的问题啊,为什么会错的这么离谱呢!
红钟自顾自的说了几句,瞬间又好像小岳岳上身一般,一脸的恍然大悟:“我的天哪,我知道了,如果前面两点都不是的话,那只能说明,那诗词是郡主内心的真实想法,只是一不小心给写了出来。”说完之后,又捂着嘴巴,做出一副我不是故意说出去的神情。
这话,将南宫怡梦那句‘我也没有耳屎’的话堵在嘴里,耳朵里有耳屎,只不过是不讲卫生而已,但若是让最后一条内心猥琐的罪名落实,那她南宫怡梦这辈子,怕是要没脸见人了!
孰轻孰重,她自然分得清!
看着红钟不悦的吼道:“三小姐,本郡主的内心才没有那么猥琐,你不要胡乱猜测!”
红钟愣了一下,仿佛被她吼懵了一般,想了想才开口:“哦,这样你也就算默认了你耳朵被耳屎堵住了?其实堵住了也没事儿,找个好一点的师父掏一掏也就好了。你有没有认识的师父,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啊。”
南宫怡梦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
讽刺完南宫怡梦,红钟又转头看着凤非璃:“青阳皇女的耳朵,需不需要也掏一掏啊,如果要的话,我也可以给介绍手艺好的师父哦,不过就是价钱贵了点,反正皇女也有的是黄金,皇女要不要啊?”
又提起黄金的事儿,凤非璃整个人的脸色都拉了下来:“不必了,本皇女不需要。不过三小姐,你作为一个闺中女子,帮朋友介绍个人的都要黄金作为介绍费,如此爱财,倒是让本皇女刮目相看啊。”
这话,无疑是在讽刺红钟贪财的事。
“说得皇女你好像不爱财似的。”红钟仿佛听不出她的讽刺,依旧笑得春光灿烂,反问道:“红钟帮朋友,当然是不需要介绍费了,但皇女,你是我的朋友么?”
特么的,身为一个皇女,自己国家那么多的男人不要,偏要来南齐跟她抢男人,这种人,能做朋友么!
不过……这样想完,红钟也情不自禁的汗了一下,跟她抢男人?咳咳,百里明月现在好像也不算是她的男人?
一句话噎得凤非璃不上不下的,但为了在百里明月面前体现出自己的大气,她也不得不掩下自己的怒气,强扯出一抹笑容看着红钟:“难道本皇女还没有资格跟三小姐做朋友?”
这话说着,气氛就有点不对了!
红钟状似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开口:“说起来,若不是皇女肯花十万两黄金买一盆金丝海棠,我南齐水患三省的百姓又何来十万两黄金重建家园呢。这样算的话,皇女也好像是一个做朋友的不错选择,毕竟,你那么有钱,是吧?”
再一次提起十万两黄金的事儿,让凤非璃都有些忍不住了。
什么叫得寸进尺,这就是!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就是!
凤非璃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能再中了红钟的圈套。最终,将心中的怒气掩下,强扯出一抹笑容:“南齐三省遭受水患,百姓流离失所,本皇女是感同身受,拿出十万两黄金略表心意,也是应该的。”
凤非璃不是笨蛋,十万两黄金是她出的,但面子却全部留给了红家,让她怎么甘心?所以,她随后便想到了,既然出十万两黄金已成事实,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趁机打响在南齐的名声,这样对她以后向百里明月求亲,只会有利无害!
红钟看着凤非璃摇了摇头,讽刺道:“啧啧啧……皇女就是皇女,一出手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