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了这消息后,秦疏酒心中已是舒坦,便是南枝那儿更显喜悦,面上难掩心中喜意,南枝笑道:“了结了自己的性命,看来这位骠骑将军心中所受的折辱,乃是重的。”便是话落见着秦疏酒冷了笑,而后哼语道。
“那样一个狂傲的主,手中又握了这么些年的兵权,如今不过一朝却叫陛下夺了回去,若你是他,你可受得。再了,如今的骠骑将军又同经了丧子之痛,晚年丧子再无翻身重复的可能,他那般的性子,哪有颜面继续苟活于人世间。”
话至了此先是微了顿,而后侧倚着身子笑思着什么,幽冷一笑秦疏酒再道:“骠骑将军可是朝堂数一数二的功臣,陛下的心思就算不明他也是懂的。要了宇文浩的命顺势又要了他的兵权,这摆明就是陛下不再信他,欲借机根除宇文一族在朝堂之上的权势根基。一个不得陛下信任之人,断然再无重被重用的可能,陛下于他的不信也不会因了兵权褫夺彻底消失,既然陛下不可能在信他,那么与其等着陛下借了旁的过由赶尽杀绝,倒不如了结了自己的性命,免得陛下再生疑心。”
秦疏酒的话笑着落了,却叫南枝听得身子都起了几分寒意,便是不禁一笑,南枝应道:“照姐姐这么,即便兵权已卸,陛下也不见得会饶了宇文一族?”话询落后见了秦疏酒略挑着眉往而移眸一笑,而后道。
“既然,陛下如何对辅国将军,必然也会如何对了骠骑将军。虽拓跋王军如今已是重归陛下手中,陛下在王军中也是早早的插入自己的人,可这拓跋王军毕竟已在宇文生手中握了二十余年,军中自当有他的亲信。咱们的陛下是怎样心性之人?你觉得他能忍受自己手中的权势内还插了他人亲信。拓跋王军中的将帅不乏打仗的能才,陛下断然是舍不得他们的,自然也就只能舍了骠骑将军了。”
璃清是个有谋算的君王,这一事想来宇文生也是清楚的,兵权夺后朝堂之上恐怕再无他的立足之地,既然明知不可重夺又知陛下待他的疑心不可能减。为了一族最后还可残存,他也只有自刎这一条路可走了。
最后还是败在了当今圣上的算思之中,宇文生这一辈子,也是败了头。
宇文一族最终还是以命偿了当年血债,便是这一事叫秦疏酒异常舒心,当是面上的笑意久久无法消去,秦疏酒笑了道。
“血债血偿,这一笔血债可算是讨回来了,下一笔,想来也是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