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来了后,场面迅速得到了控制,该拦架的拦架,该绑人的绑人,咳咳,该给披衣服的披衣服……
一场三个女人的战争下来,反倒是先头挨拖的那个年轻女人伤的最轻,可见肥婆打架要绕道啊。
那晓米这回也敢出屋看热闹了,凑到了正说的一脸吐沫腥子的老赔旁边听事情由来。
“……哈哈,这可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最新潮啊,买假玉石送人的不少,可没从听说过专门买假玉石养情妇的,我呸啊,太没种了,真给我们男人丢脸!”
老王师傅满眼八卦的问:“嘿,那老赔你知道那个没种的男人是谁不?”
老赔拍了拍自己有些微凸的肚皮道:“当然知道了,这家伙还是个官呢,人家可是咱市招标局的副部长,哈哈,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他戴着这么一顶流油的大帽子,居然还要靠买假货偏女人上’床,呸,太没品啦!”
老王师傅呲呲牙道:“没准是个不会贪的……”
季爸爸却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他啊,我说刚刚怎么看那个打架的胖女人有点儿脸熟呢……”
老王师傅八卦的问:“是他怎么了?”
季爸爸扭头冲正被推着上警车的肥婆努努嘴,道:“他能怎么着,家有悍妻呗,说来,我家里和这胖女人还有着拐了好几道弯的亲戚关系,以前在亲戚家见过一次,哎呦,那男人在她跟前就跟只鹌鹑似的,让干啥就干啥,不让干啥坚决令行禁止,咳咳,还记得那次那男人要去楼下买包烟,兜里居然连十块钱都没有,还得从他家夫人那现申请,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
老赔嗤笑道:“也就是说不是不会贪。是贪完了都的上缴,哈,这男人也太没刚劲儿了,忒怂!”
季爸爸呵呵道:“不怂不行啊。听说他原来就是个技校毕业的修理工,结果使尽了浑身解数才扒扯上了那胖女人,那胖女人可是根正苗红的京都人,家里有人的很,他就是借着她家里的势。才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上,他能不怂着点儿吗,不过,我倒是好奇她为啥非要砸人家的铺子。”
这回轮到老赔呵呵了,歪着嘴角的不屑道:“这事我知道,说来,要不是那个被扒光了的小情妇闹出了另一件事,也不会有这家铺子啥事了。”
说着,冲店铺方向怒努嘴,一年轻小伙正低头收拾满地的玻璃碎片。
“喏。这是刚刚和胖女人掐架的那女人的儿子,他前两天在店里帮忙的时候,被那小情妇几句好话给哄住了,私下里帮着鉴定了几件首饰,好家伙!全是假货!那情妇一听全是假货,气的撩起电话就跟她骈头副部长吵了起来,结果那边被质问的急了干脆挂了电话,不理她了。”
老赔哈哈大笑几下,“估计就跟老季说的似的,那男的兜里根本没有多少养情妇的钱。假货的事发了,那还不得躲着,结果他三躲两躲的,不防这跟他睡过觉的小情妇手里。居然掌握着好几份他受贿的账单,这小情妇不忿自己被白白睡了,就直接把这些账单邮寄到了京都的纪检监察处,越级上报,直接给捅开了,那男的都没见到今早的太阳。半夜就给拘走了。”
老赔满脸古怪的接着道:“自己老公被拘捕了,这肥婆也不知道从哪得知的,举报人就是这个她还不知道的小情妇,这不,也不知道她咋想的,居然直接来了个暴力解决,估计是觉得光扒光了小情妇不解恨,还要找找给首饰做鉴定的人的晦气,才能出气吧,哎呦,这也算是好心惹骚’事,无妄之灾喽……”
老王师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的笑起来,“你们说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是头一回在大街上见到光屁股的大姑娘……”
没等老王师傅接着往下说,季爸爸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使动静,斜着眼睛往那晓米方向看。
这男人啊,无论老的少的,都挺猥’琐……那晓米尴尬的摸摸脑袋,赶紧识时务的闪人。
不想,她前脚刚迈进屋门,后脚外面又是一阵骚乱。
那晓米也不出去了,就直接站在门口瞧,可惜瞧了半天也没瞧出发生了什么事,拍拍歪脖的小脑袋,叫它继续看门,自己则往最新围成的一圈人那走去。
不看不行啊,好奇心太重。
走进了才听见好多人都在吵吵着什么“见绿了”之类的。
仗着身材小,那晓米干脆挤了进去,还正好站在了老赔几人边上。
“老赔叔,咋了?”那晓米好奇的问道。
老赔歪着嘴角酸道:“嘿!有人要走狗屎运了呗,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福祸相依啊,喏,你往那边看。”
顺着老赔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长的跟只大马猴似的瘦高青年,抱着一块儿灰黑色皮壳的毛料,笑的见牙不见眼的。
“这是……”那晓米疑惑。
老赔憋不住,直接接口道:“他抱着的那块儿,就是刚刚被那肥婆用来砸玻璃的毛料,不想这么砸着砸着,居然见了绿,单看那开了窗的一角,少说也该是冰种的,色也不错,豆绿色,这下子这傻小子发了。”
那晓米仔细看去,果然在毛料的一处凸起的圆弧处,看到一抹绿意,这应该是因为撞击才被磕掉了皮壳,只是,她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情不自禁的,那晓米使用了灵气之眼去看,这一看,差点没惊叫出声!
该怎么形容呢,哦,那个样子就像刚刚被砸碎了一地的玻璃颗粒似的,细碎。
那晓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