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招待所不远处的一家饭店的包间里,坐着四个人,王丽和阿秀依偎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聊着她们感兴趣的话題,李伉则和白喜刚坐在一起一问一答,
“白喜刚,听吴天队长说你们是在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在首都你也算是一号人物,怎么就心甘情愿给那个董少卿当起跑腿的了,他究竟什么來历。”李伉夹了口菜吃了后问道,老首长并沒有给李伉详细的讲董少卿背后的势力究竟是那些人,吴天也是语焉不详,所以白喜刚将成为他获得董少卿及其背后势力情况的一个重要突破口,
王丽和阿秀两人抬起头看了看李伉和白喜刚,又接着聊他们的话題了,
“我哪里算什么人物,在四九城比我厉害的人物一抓一大把,你就不要取笑我了。”白喜刚苦笑一声说道,他的尿急症状已经被李伉治好了,在招待所从厕所里出來后,李伉在他的肩头拍了一下,他感到一股暖流同肩头流向了全身,然后李伉告诉他沒事了,从招待所出來到现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果然尿频症状沒有再出现,这让白喜刚对李伉的手段是敬畏交加,自然不敢在他面前自称是什么人物了,
“这些客套的话就不要讲了,咱们说重点,那个董少卿什么來头。”李伉摆摆手,阻止了白喜刚的妄自菲薄问道,
白喜刚终于敢抬起头看了看李伉,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说道:“李伉,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大,也有很大的背景,但是董少卿的來头更大,我惹不起他,只能给他当跑腿的,你也惹不起他,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忍一忍,不要为了争一时之气而惹下灭顶之灾。”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提醒,不过有些气能忍,有些气不能忍,他董少卿都把注意打到我的两位姐姐头上了,我要是还能忍,就真的不算是个男人了,白喜刚,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姐妹,如果董少卿把主意打到了你的姐妹头上,你还会忍吗。”李伉笑着说道,
白喜刚脸上颜色变换,似乎在思考李伉的这个问題,最后他抬起头來说道:“我会忍。”
“白喜刚,你真不是个男人。”王丽和阿秀听到白喜刚如此说,都用极为不屑的目光看着他,王丽更是毫不留情的抨击道,
被一个女人当面骂自己不是男人,白喜刚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很是尴尬,
“你为什么会这么选择呢。”阿秀问道,
白喜刚向阿秀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苦笑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恐怕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姐妹或者爱人被别的男人觊觎,可是无法忍受又能怎样,董少卿只要动一下手指头,就能让我会飞烟灭了,即使我反抗了,结果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你才选择了忍所不能忍。”李伉问道,从这一点上,他倒是很佩服白喜刚的,最起码他自己就做不到白喜刚这种隐忍,如果真的如白喜刚所说,恐怕他会选择一种激烈的方法來处理这件事情,而不是像白喜刚选择的那样忍辱负重,
“是的,我会忍,然后我会等待机会,等待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白喜刚沉声说道,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你愿意抓住吗。”李伉又问道,
白喜刚苦笑着摇摇头说:“机会在哪里,呵呵,你还是不了解董少卿他身后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庞大的势力,就连老首长为了国家的稳定也不得不对他们让着三分,更何况我这等混吃等死的草芥小民了。”
白喜刚说完,脸上一惊说道:“怎么说的好像董少卿抢了我的姐姐妹妹一般,呵呵。”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仇恨,白喜刚,你在欺骗我,还是自欺欺人。”李伉微微一笑说道,
白喜刚目光闪烁一下,再次把头低下,不敢直视李伉,他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的灌了一口后说道:“沒有,我在家里是独子,沒有姐姐妹妹。”
“白喜刚,即使你沒有姐姐妹妹,难道你就沒有相好的女子吗,如果这个女子被董少卿抢走了,估计你会感到比你的姐姐妹妹被董少卿抢走更加的难受,对不对。”李伉步步紧逼道,
“沒有,李伉,你不要胡乱猜测了,我现在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妻子。”白喜刚摇摇头说道,
“是吗,可是你眼中的仇恨骗不了人,白喜刚,如果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扳倒董少卿的机会,你愿意抓住吗。”李伉再次抛出了这个问題,
“你为什么一直再问这个问題呢,李伉,难道你认为你有机会扳倒董少卿他们的组织吗。”白喜刚再次抬起头來,不在逃避,直视着李伉的眼睛问道,
“是的,我有这样的能力。”李伉毫不谦虚的点点头说道,
“李伉,你还真是狂的不得了,你的底细我很清楚,你当初扳倒葛大壮的事情我也很清楚,甚至你和二十一所的交锋我也有所耳闻,可是扳倒董少卿他们和你先前做的事情不是一回事,董少卿他们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这个国家上层建筑的每一块砖里,你要想扳倒他们,就需要把这个国家的上层建筑给推翻重建,李伉,你有这样的能力吗。”白喜刚仿佛收到了刺激一般,一下子说了这么多,然后又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猛的灌倒了口中,却因为灌得太猛,顿时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啪啪啪,李伉不由的鼓起掌來,他沒想到白喜刚还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來,
“白喜刚,真沒想到你还能有这样的见解,可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