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天,由于刚刚初试完毕,按照赛程规定,阿秀可以休息一天,所以白天她和王丽沒有再去电视台,而是结伴出门游玩去了,李伉则是仍然去了警卫队,对警卫队员们进行地狱式的体能极限训练,
一天的时间风平浪静,直到傍晚李伉回到招待所见到阿秀和王丽,都沒有发生任何事情,这样的情况让一直等着有人主动找他麻烦的李伉很郁闷,同时他也在念叨那个白喜刚,为什么还沒把那五十万给他送过來,
就在李伉念叨白喜刚的同时,白喜刚也在惴惴不安的犹豫着要不要再给李伉打电话,把那五十万送到他的手上,昨天李伉对他所做的事实在是吓坏他了,特别是临走前给他说的那番话,更是让他心神不宁,以至于昨晚一夜他噩梦连连,早晨顶着两个黑眼圈起來后竟然感觉到自己好像真的要小便shī_jìn一般,走两步就想上趟厕所,不然就会两股战战,膀胱憋得难受,随时都能尿裤子,
于是他想到了给李伉他们打电话,他知道的号码只有阿秀留在报名表上的那个招待所房间的固定电话,而他打电话的时候,李伉三人已经离开了招待所,
给李伉打电话打不通,白喜刚竟然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但是膀胱传來的阵阵尿急的感觉实在难受,也让他寝食难安,于是他跑到医院,做了一番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他的身体完全正常,沒有任何问題,
白喜刚觉得自己明明有病,却检查不出什么结果,于是更加感到李伉的神秘莫测,心中的阴影像魔咒一样,膀胱传來的尿急感让他都不敢远离厕所了,
这一天,董少卿那边的人竟然沒有在联系他,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因为他实在是沒有胆量再去招惹李伉了,
白天,白喜刚往招待所打了四五回电话,都沒人接,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他觉得自己如果在打不通招待所的电话,恐怕睡觉的时候就会尿炕了,上次尿炕是什么时候的事,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好像还是穿开裆裤的时候吧,
咬了咬牙,他再次诚惶诚恐的拨通了招待所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來了李伉的声音,让白喜刚有种想要热泪盈眶的感觉,同时也有种恐惧感,他竟然真的沒出息的又尿裤子了,
“你好,我是白喜刚,请问您现在有空吗,欠您的那五十万我准备给您送过去。”白喜刚顾不得裤子尿湿后的不舒服,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呵呵,原來你还记得这件事情,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李伉呵呵笑道,
“请问我到那里能找到您,能把钱给您送过去。”白喜刚听到李伉的笑声,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问道,
“你不知道我们住哪里。”李伉奇问道,他以为以白喜刚的神通广大,打听他们的住处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
“呵呵,我查了,可是沒查到。”白喜刚呵呵干笑了两声说道,他根据这个电话号码查询李伉的住处,但是却被告知这个号码无法查证,找了几个朋友帮忙,竟然也沒有查到,实际上李伉并不知道,吴天给李伉他们安排的房间时警卫局招待所的特殊房间,里面的电话属于保密号码,也难怪白喜刚查不到,
“中央警卫局招待所你知道吧,我就在这里住,你现在过來吧,抓紧时间啊,我们还等着出去吃饭呢。”李伉说道,
“好好好,我马上过去。”白喜刚大喜过望,挂掉电话急匆匆的从家跑了出去,刚出去又跑了回來,他觉得自己还是换条裤子比较好,否则**的太难受了,
…………
“今晚咱们有人请客了。”李伉放下电话后对王丽和阿秀说道,
“你究竟对白喜刚做了什么,让他这么急匆匆的给我们送钱。”王丽好奇的问道,、
“也沒做什么,就是给他下了个心里暗示,告诉他今天如果不把钱送到我们手上,他就会大小便shī_jìn,我估计今天一天他都可能尿好几回裤子了。”李伉笑道,
“你真是坏死了。”王丽笑着打了李伉一下说道,
“咯咯。”阿秀在一旁也咯咯笑了起來,
“坏了好啊,坏了才沒人敢欺负,你沒听说过吗,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李伉说道,说话间把王丽和阿秀一左一右揽到了怀里笑道:“再说了,如果我不坏点儿,怎么能把你们这样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给骗到手,还让你们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呢。”
“臭美,谁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阿秀,今天晚上咱们不陪他睡了,让他到另一个房间里去睡吧。”王丽推了一把李伉,从他怀里挣脱出來说道,
“好啊好啊。”阿秀附和道,
“不是吧,你们这么狠心。”李伉佯作惊讶道,随即又一次把两人拉了过來,抱在了怀里,坏坏的笑道:“既然晚上不让我在这里睡,现在咱们先把晚上要做的功课做了吧。”
“不要啊,一会儿还有外人來呢。”王丽和阿秀吓得从李伉怀里跳了出去,面红耳赤的央求道,
“呵呵,吓唬你们的。”李伉呵呵笑道,
三人在房间里享受着属于三人的温馨时光,白喜刚却是心急火燎,开车一路狂飙來到了中央警卫局招待所楼下,从车上下來后,小跑着跑进了招待所一楼大厅,他需要先找个厕所解决一下内急才行,出门前他已经解决过一次了,但是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他又觉得憋的快要尿裤子了,
“同志,你干什么的。”站在大厅里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