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午到晚上,孙阿强沒有再來找李伉,也沒有采取什么要谋害他的行动,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
为了麻痹孙阿强,李伉一直在装醉,直到夕阳快要落山,來自各方的表演队都纷纷结束一天表演的时候,才渐渐的表现的正常起來,
和蓝家坝表演队的人一起吃过晚餐后,李伉四人也沒有马上就到蓝江镇上去,而是留在表演场和蓝家坝参加表演的乡亲一起玩起了篝火联欢,玩的不亦乐乎,特别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少数民族联欢的马文娟更是激动地小脸通红,咯咯的笑个不停,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篝火联欢结束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钻进帐篷休息去的时候,李伉四人脱下了一直穿着的民族服装,换上了平时的休闲服,再次往蓝江镇上去了,他们的目标是白天看到的那个由原來录像厅改装成的云天酒吧,
來到酒吧门口时,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轻柔的音乐从挂在门口的一对音箱里传了出來,隔着窗往里看了看,里面的生意不错,
李伉当先走到门口推门走了进去,带着阿秀马文娟和阿武走向了吧台,
“四位喝点儿什么。”一名穿了白衬衫黑西裤的小伙儿站在吧台里对來到吧台前的四人恭敬地问道,
“四杯混合果汁。”李伉说道,因为他们是带着目的前來的,就不准备喝酒了,他抬头看到吧台里墙上贴着的一张价格表上有混合果汁,就一人要了一杯,然后沒有再在吧台停留,而是在大厅里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來,
片刻后,一名穿了旗袍的女服务员把果汁为他们端了过來,放到桌上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被李伉叫住了,
“请问先生有什么事吗。”服务员问道,
“我记得去年这里还是一家录像厅,是什么时候改成了酒吧了。”李伉问道,
“我们云天酒吧是去年九月开业的,原來的录像厅早不干了。”服务员说道,
“好好的录像厅怎么不干了,去年我來的时候看到生意还是很好地嘛。”李伉又问道,
“对不起,这个我不太清楚。”服务员摇摇头说道,
“谢谢你,我沒什么事了。”李伉向服务员笑了笑说道,
服务员走后,李伉喝了一口果汁,然后对三人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到后面看看。”他看到原來录像厅荧幕拆掉后,那里改成了一个表演台,上面有一个旋转的霓虹灯,还放着一些乐器,却沒人表演节目,荧幕两旁的两个门也被拆掉了,沒人把守,还有人不停的出出入入,就想过去一探究竟,
“你小心一点儿。”阿秀叮嘱道,
“沒事的,一会儿我就回來。”李伉说完,站起身來向和后面走去,畅通无阻的进了右边的走廊,走廊也经过了重新装修,地面铺上了一层大理石地板,两面墙上也贴了有着暗色花纹的墙壁纸,还挂了许多意义不明的抽象画,在天花板上几盏水晶灯的照耀下充满了一种小资情调,
李伉经过走廊,向左拐了一个弯,他发现原來筒子楼状的走廊两旁的房间也被改造成了半开放式,经过一路走过去,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一些房间是空着的,还有一些房间里有人在里面喝酒唱歌,并沒有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发生,
走过这一道走廊,向左拐了一个弯,李伉走进一个和右边他刚才进來的走廊一样的有些小资情调的走廊,然后就从表演台左边的门走了出來,來到了大厅,向阿秀她们走了过去,
“发现什么了沒有。”马文娟在李伉坐下后问道,
“沒有。”李伉摇摇头说道,
“看來我们白來了,很有可能我们一到这里,孙阿强就知道了,他早有准备,不会让我们轻易抓住他的把柄。”马文娟分析道,
“有可能。”李伉点点头说道,说完喝了一口果汁说道:“算了,我们走吧,你们也跑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四人从酒吧里出來后,慢慢的往表演场走去,走到半路时,突然听到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蓝江镇宁静的夜空,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马文娟凝眉问道,
“好像是从东边的街道传來的。”阿秀说道,
“管他什么事呢,和我们沒什么关系就行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李伉笑笑说道,
一行四人向前走过一条街道,昏黄的路灯下,远远的看到一队警察向这边跑了过來,于是四人就站到了路边,把道路给他们让开了,
“李伉,怎么是你。”警察跑过來时,其中一个警察叫了一声,原來是孙阿斌带着人向这边跑过來,
“我们晚上沒事,就到镇上随便走走。”李伉不露声色的说道,
“今天晚上我们接到上级通知,一伙从金三角过來的犯罪团伙流窜到了蓝江镇,他们都是亡命之徒,手里有枪,你们要是沒什么事就赶快回去吧,万一要是碰上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你们就要倒霉了,表演场那边我们派了专人保护,应该比较安全。”阿斌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看样子刚才的警笛声也是因为这帮亡命徒响起來的,李伉,我们快回去吧。”阿秀担忧的说道,
“沒事啦,你又不是不是道李伉的身手,他们有枪又怎样,遇到我们算他们倒霉,李伉,我们要不要在街上多转转,说不定真能碰到他们呢。”马文娟满不在乎的说道,看样子不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显得十分的兴奋,
“不需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