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文娟看到李伉不支持她的提议,郁闷的应了一句,和李伉、阿秀和阿武加快了脚步往表演场走去,
“谁,你们干什么的。”走到表演场边上时,两个端着枪的警察走了过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四人问道,
“我们是蓝家坝表演队的,刚才到镇上去了,刚回來。”阿秀过來和这两名警察说道,
“你们稍等。”警察并沒有马上相信了他们的话,而是让他们站在这里原地等候,一名警察负责看护他们,另一名警察去找蓝家坝的表演队的负责人过來领人,
很快,派去的警察就带來了一个身穿傣族服装的中年人,
“三叔,是我,阿秀。”阿秀看到这个中年人,连忙叫道,
“警察同志,他们确实使我们蓝家坝表演队的,你放他们进來吧。”三叔看到是阿秀等人,就对警察说道,
“你们进去吧,晚上不要再随便出來活动了。”一名警察叮嘱了一句,放李伉他们进去了,
“你们去哪里了,刚才來了好多警察,说镇上來了杀人犯,不让我们随便乱走,你们又沒回來,大家担心死了。”三叔边走边说,
“我们睡不着,到镇上走了走,刚才在镇上看到好多警察,也听说了情况,就赶快回來了。”阿秀解释道,
“能平安回來就好,可不要随便出去乱走了,这里有警察看着,比外边儿安全。”三叔叮嘱了一句,
“嗯,谢谢三叔,我们不出去了。”阿秀点头答应道,
回到表演场蓝家坝休息的地方时,李伉他们看到原來已经钻到帐篷里休息的蓝家坝的村民们都在帐篷外等着了,他们看到李伉四人回來,纷纷围了上來担心的问东问西,让李伉四人心里热乎乎的,十分的感动,
喧闹了一会儿,大家看到他们四人平安回來,也沒遇到什么事情,就纷纷回自己的帐篷睡觉了,
“李伉,我们也困了,就睡觉去了,你也睡吧。”马文娟打了个哈欠,拉着阿秀钻到一个帐篷里睡觉去了,
李伉和阿武合住一个帐篷,进到帐篷里后,李伉并沒有马上入睡,而是盘膝坐在帐篷里,利用注意打断难得的宁静时间认真的检查起自己的身体來,
上午他在喝第三杯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先天之气运行稍稍有些滞涩,这是他以前饮酒从來沒有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他由此断定孙阿强给他喝的酒一定有问題,于是就暗自提起了警惕,虽然一直在和孙阿强一杯接一杯的拼酒,却是一直让自身的先天之气全部运行到胃部,所以酒虽然下肚了,但是都被他用先天之气裹着存储在胃里基本上沒有被吸收多少,
这里他有一个疑问,孙阿强也喝了那么多度数那么高的酒,为什么他一点事也沒有,还有越喝越精神的趋势,到后來他从孙阿强手里抢过酒杯要给他倒酒,就是想要检查一下是不是酒壶有什么问題,但是检查结果却让他失望了,因为酒壶沒有任何问題,
这时他只能把孙阿强的情况归结为两种可能,一种是孙阿强天生海量,千杯不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提前服用过什么药物,这两种情况李伉更倾向于前者,
从汉苗俱乐部出來后,李伉把先天之气裹在胃里的酒如数都吐了出來,坐在表演场边上时又运用先天之气把身体里已经吸收了的酒给逼了出來,方才觉得身体又恢复了正常,有些滞涩的先天之气也恢复了正常,到这时他以为自己的身体应该是彻底的恢复了,
但是从傍晚的时候开始,他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心悸,一开始这种轻微到几乎可以忽略的心悸并沒有引起他的太多在意,因为他以为这是上午喝了那么多酒造成的,但是到晚上在酒吧的时候,这种心悸再次出现了,而且程度比之前要强烈了许多,就不得不引起他高度重视,所以回到帐篷里后,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检查自己的身体了,
盘坐在帐篷里的一个蒲团上,李伉把先天之气按照在自己经脉中十八条运行路线中运行了一遍,确实沒有发现任何异状,
于是他再次从第一条线路开始把先天之气放慢了运行速度慢慢的体会着,终于在先天之气运行到左胸的天池穴的时候,突然觉得那里的穴位轻微的跳动了一下,那种莫名的心悸再次出现,
“问題应该就在这里。”李伉做出了判断,于是他让先天之气反复在这里运行通过,试图从中发现究竟是什么问題,可是让他有些沮丧的是,那种心悸和穴位跳动的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该死,我就不信邪了。”李伉咬了咬牙,再次一遍又一遍的让先天之气在经脉中运行缓缓的运行着,仔细的体会着身体的异状,
“又出现了。”那种穴位跳动的感觉再次出现,不过这次出现的地方是左腋下的极泉穴,李伉这次更加小心,仔细体味着这种异常的感觉,这种穴位突突直跳的感觉像是一个小虫在穴位里藏着一样,
“难道真是小虫,。”李伉突然想到,就在这时,他感到那个穴位上突突跳动着的小东西在沿着手少阴心经移动了起來,为了不让这个小东西再次溜掉,他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凝聚了一丝先天之气猛的按向了已经移动到左臂上的小东西,
一阵刺痛从他按着的地方传了过來,让李伉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他更加确定这个小东西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