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军事、哲学、历史、教育、道德lún_lǐ、文学艺术以及天文、地理、历、数、医、农等多学科的知识。这些著作的问世,不仅极大地丰富了先秦思想理论宝库,促进了战国时代思想文化的繁荣,也深刻地影响了中国古代学术思想的发展。9争鸣王霸之辩春秋战国时期,群雄并起,称霸争雄,社会处于激烈动荡与变革之中,中国走向统一的大趋势已露端倪。怎样实现由乱到治、由分裂到统一?是实行王道还是霸道?稷下学者展开了大争论。儒家大师孟子明确主张重王道轻霸道。他认为,“以力假仁者霸”,“以德行仁者王”(《孟子·公孙丑上》)。所谓的“霸道”,是仗恃国家实力的强大,假借仁义的各义,来称霸诸侯,征服天下。他反对霸道,认为"以力服人者,非心服也"。所谓“王道”,是依靠道德礼教而实行仁义,经仁义教化征服天下。他主张实行王道,因为这是“以德服人,中心悦而诚服也”。所以,当他的学生公孙立问他“管仲辅佐齐桓公称霸诸侯,难道还不值得学习”时,他表现出不屑一顾,认为“以齐国来统一天下,易如反掌”。而公孙丑将他与管仲相比时,他更是愤愤然了。荀子则有所不同,他虽然崇尚王道,但面对当时盛行霸道的现实和对齐文化的吸收,也谈霸道。实际上他是主张在王霸并容的前提下,以王道为本(参见《荀子·王霸》)。管仲学派与孟、荀的王霸论又有所异。管仲学派主张王霸并举,是实行王道还是实行霸道,要针对具体情况而定,即“霸王者有时”,“以备待时,以时兴事”。他们认为,“强国众,合强以攻弱,以图霸;强国少,合小以攻大,以图王。强国众,而言王势者,愚人之智也;强国少,而施霸道者,败事之谋也。”还说:“战国众,后举可以霸;战国少,先举可以王。”(《管子·霸言》)可见,管仲学派的王霸学说更适合当时的时势,更具有现实性。义利之辩义利之辩是稷下学宫中百家争鸣的一个很普遍的辩题。孟子继承了孔子“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的思想,把义和利绝对对立起来,认为追求利必然损害义,为了保拿义,要“舍生而取义”,“二者不可得兼”(《告子上》)。所以,梁惠王问他“不远千里而来,亦将有以利吾国”时,孟子直截了当地回答说:“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并告诫梁惠玉说:“上下交征利,而国危矣。”(《梁惠王上》)荀子则反对孟子唯心主义的义利观,在义利关系问题上的认识上,以社会现实为出发点。他认为;“义与利,人之所两有也。虽尧、舜不能去人之欲利,……虽桀纣亦不能去民之好义也。”(《荀子·大略》)人们对利的追求具有合理性,是人的本性,并举例说:"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是人之所生而有也,是无待而然者也,是禹舜之所同也。“(《非相》)"目好色,耳好声,口好味,心好利,骨体肤理好愉佚,是皆生于人之性情者也。”(《性恶》)荀子在认为人们对物质利益的追求具有合理性的同时,又认为这种追求要保持一定的度,不能放纵。放纵逐利,就会导致社会的混乱。他在《礼论》中说:“人生而有欲,欲而不得,则不能无求,求而无度量分界,则不能无争。争则乱,乱则穷。”至于好义,则是因为人贪生惧死。单个的人无法生存,故而要群居。故而为了实现群体的团结,必须要每个人放弃一些利益,这便是义的由来。圣人(周公旦)看到了人性的好利和没有节制的好利的后果,也看到了义在社会生活中的体现,故而根据它们制定了礼乐,使社会有了等级差别(也就是定名分,确定利益),使天下人节制yù_wàng(不是孟子学派的禁欲),从而避免出现纷争,使社会有序、团结、强大。至于儒者对礼的作用,是维护它的延续,若有大儒明白礼的要义,也可以据此改变。就是荀子所说的:“有治人,无治法。”(《儒效》)意思是有实现天下大治的人,没有使天下大治的法(此法既指礼法,也指律法)。“荀子之学,出于孔氏,而尤有功于诸经。”荀子,完美的解释了儒家的各种思想的由来,解决了儒家思想的合理性问题。如此,儒家经典才被人广为接受。管仲学派对义利关系的看法是义利并重。他们认为:"厚爱利足以亲之,明智礼足以教之"(《权修》)。讲礼义教化,不忘记物质利益的激励功能;讲物质利益,也不忘记礼义教化的引导作用。二者相得益彰,相辅相成。故《版法》在讲了"必先顺教,万民乡风"之后,紧接着说:"旦暮利之,众乃胜任。"天人之辩天与人,或说天道与人道,是中国哲学史上一对古老而又极其重要的范畴。中国古代哲学的产生与发展同天人之辩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天人之辩,首先要回答天是什么,然后再回答天与人的关系如何。稷下各学派围绕天与人进行了交流与争鸣。孟子认为,天是人事的最高主宰,天命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在孟子看来,人民的降生。事业的成败、帝王的权位、天下的治乱,都是天的指令。实际上,孟子将天看成是一个至高无上的无所不能的精神性的实体。由此,他沿着“尽心、知性、知天”的思维模式和认识路线,建构了“天人合一”的唯心主义哲学体系。荀子关于天人关系的认识与孟子大相径庭。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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