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茗儿被喝得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实在是怕极了小七手中那一柄长刀!
小七赤红着双眼:“少攀亲带戚!我家姑娘哪里有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妹妹!你千算万算,处处害我家姑娘,温池山庄是,今日生辰宴之上亦是!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宫家老爷夫人们皆面面相觑,害怕得躲到今园拱门外的其他姑娘公子少夫人们,亦是一脸的疑惑。
他们心下皆猜测着宫茗儿到底对白青亭做过何等恶事,竟惹得白青亭身边的大丫寰这般不要命的要她的命!
小七的刀尖已然指到死死护在宫茗儿身前的喜鹊的鼻尖,喜鹊双手大张,娇弱的身躯挡得巍巍颤颤,像个筛子般抖个不停。
如若不是还有那么一股忠主的意念撑着,喜鹊早如同一旁的欢鸽一样,吓得晕死过去。
宫茗儿十八年来初次这般临近生死,她已顾不得大家闺秀高高的姿态,十分没底气地狡辩道:
“没有……我没害白姐姐……我真没有……”
小七眸中杀气骤盛,她突然收起了厉声,极为柔声媚气地缓缓说道:
“是么?看来宫二姑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这一幕,如若让小二看到。
她便会发现,此刻的小七有那么三四分像极了盛怒中的白青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