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白无常的罪过可就大了,不仅是要扣年终奖,连绩效工资都没了。

木优鱼死得冤枉,怨气也是挺大的,不过及时被抓住了,送来重新做了人,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邀月看见闭着眼睛念念叨叨,又吓唬道:“小鱼儿,没事儿没事儿,还记着上次的江陵真人吧,那可是叔叔我的师叔,我师叔最擅长捉鬼了,折在他手下的小鬼不知有多少。”

他跳下墙头,在木优鱼耳边道:“师叔说了,吊死鬼最是吓人,眼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舌头都是拖着地走的,啧啧,那一走啊,舌头就往地上拖,拖得破皮,这吊死鬼走过的路,遍都是黑血啊,那个臭啊!”

瞧见木优鱼那惨白惨白的脸蛋,邀月说得更起劲了,“吊死鬼怨气最大了,变成厉鬼也是最吓人,一定得找到那杀人凶手,用舌头,一舌头把人活活勒死,他心中的怨气才能消了,才能去投胎。”

木优鱼都要被吓哭了。

“我跟我师叔抓过两个吊死鬼,那家伙,臭死了!”

“若是烧纸有用,还要那些捉鬼的干什么,小鱼儿你还是快些找个得力的道观,求个护身符,不然那吊死鬼回来,不是将你活活吓死,就是把你……啊!”

邀月的话戛然而止,被吓得面色惨白的木优鱼睁眼就看见面前站着七爷,邀月又被他一膀子抡出去了。

七爷低头看那一堆烧得旺盛的纸,一言不发,一伸手,将木优鱼给揪了起来。

木优鱼站也站不起来,原来是被吓得腿软了。

“走。”七爷面带愠色,几乎是拖着木优鱼就走。

“去哪儿?”

“看杀人。”

木优鱼吓得魂都掉了,“不去不去,我不去!”

那人可不管她捞起,毫不费力地放在了肩膀上,出了门,便上了马,将木优鱼给放在马上。

木优鱼慌了,胡乱找理由。

“家里没人,人都走了,来贼了就不好了,我不去,我要看家。”

可回头一看,门口正守着黑牧白牧。

“……我狗还没喂,不能饿着它们了。”

“我还没梳妆打扮换衣裳!”

木优鱼哭丧着脸,见七爷已经打马去了。

“我饿了,吃了饭再去看不迟!”

可七爷听不见他的话,一拍马,马儿跑得飞快,木优鱼一张嘴就是一肚子的风。

身后,又是一群边牧追了上来,连哈士奇也屁颠颠地跟了上来。

一行人入了城,直奔东菜市口,木优鱼被连拉带拽的拽下了马车。

“七爷,您饶了吧,我肚子饿了,没力气看了,我要去吃饭。”

她刚一落地就转身逃,七爷一把揪住她的小辫子,抬头一看天色,道了一声:“时辰正好。”

只看见菜市口那里已经站了许多人,七爷粗暴地拽着木优鱼的小辫子就往那人群之中去了,边牧们给他们开道,一个个刀枪棍棒拿着,着统一黑衣裤,一看就是混黑社会的,活生生地吓出了一条道来。

被人群围观着的中央的行刑台之上,已经站了好些人。

官府也是凑够了一撮人才来行刑,今日的都是绞刑的,足足十几个,其中便有那李家一家子。

孟老太老夫妻,李大龙一家三口,还有个李二虎,人都齐了。

那十几人已经被捆着,上了行刑台,台上有绞刑架,绳子已经放好,那一家子连同另外十几人都站在了凳子上,脖子上已经勒了绳子,只等得时辰到了,监邢官一放手,就推了那凳子,让那十几个人当着众人的面被吊死,以儆效尤。

此时下面的人那是热火朝天的讨论着,那上面的十几人更是哭声连天,有些人站都站不住,站在那凳子上还直打摆子,或者是屎尿一裤子的都有。

“啧啧,这么老的太婆这是犯了什么事儿,怎的就上了绞刑了呢?”听见有人低声议论着。

旁边立马有人回道:“拐卖人口啊!拐了大姑娘进妓院,被官差给当场抓住了!”

“你们说老太婆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吗,这拐卖人口是多大的罪过啊!”

……

木优鱼从重重的议论声之中,还是听见了孟老太的哭喊,那声音都嘶哑了,本来就佝偻的双腿不停的打着摆子,几次都站不稳,不受控制地将那凳子给踢开了。

那凳子一踢开,人就直接被上吊了,刽子手们连忙将凳子扶起来,将那一双小尖脚给放在凳子上。

行刑的是午时三刻,早一点都不行!

老太婆被折磨了几次,还没行刑便要去半条命了。

“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我们本是良民啊,这都是有人陷害我们的!”

……

李家人个个啼哭,可无人会可怜他们了,如今这是绞刑架,午时三刻就要行刑了,那一家子坑蒙拐骗了一辈子了,所有的手段此时都用不上了。

围观众人却只喊一个心头爽快,特别是那深受其害的木优鱼一家子。

可木优鱼还是不敢看,在七爷怀中扭着,用双手捂了眼,“七爷,我、我马上要回木府了,我不能和这一家子扯上关系,我还是快走,不然一会儿就被人给看见了……”

七爷扯了一张布就给她蒙了嘴脸,硬逼着她看。

“给爷好生看着,这一家子是怎么死,感受感受这杀人的滋味!”

七爷双手将木优鱼给抓住了,让她挣也挣不走,木优鱼大哭:“我不看,我不看!”

但耳边有一个恶生生地音:“若是不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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